邢飞扬也感觉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隐隐蠕动起来,慢慢有些紧张的缠住自己。他俯在水仙子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敢拉出来,爷让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缩菊肛,将便意压下。但这样的动作却给邢飞扬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片刻后邢飞扬把几日来的浓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门,拔出鸡巴放在她的嘴边。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待邢飞扬收起鸡巴坐到火堆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
便低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
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象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