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女干取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女干取功力的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的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小心伺候你「牛」爷!」
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他便牵著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不快来伺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