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天。」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包。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女干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的子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好了。」
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吴悦立时觉得子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又把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惊惧的表情抹去,合上双眼。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