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镖局的千金小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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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麽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後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麽累了,再一起要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麽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後,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经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後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後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麽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麽会那麽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麽?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扑哧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柔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麽尽想着这种事情……”

董清清轻叹了口气,怎麽连自己妹妹将来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

推开窗子,院子里已经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女干了几口气,低声笑语,“诗诗她想必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呢,真是的,什麽时候才能有个大姑娘的样子……”

“你说什麽!我哪里不像女人!”

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气十足的大喊着,身边的小丫鬟绿儿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对骂,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临阵脱逃的话,说不定回去就被嫁给了孙大麻子。

“就你这德行,哪里像女人?”

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围观的人已经多了,丢脸就丢吧,“难怪嫁不出去!”

“不像女人?不像你干什麽摸我!”

董诗诗看人卖艺被人群挤来挤去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还偏偏有不怕死的小流氓摸上她的尊臀,要不是鞭子不在身边,她非要抽那家夥个满脸开花不可。

“要不是没看见正脸,谁希罕摸你!就你这臭脾气,一辈子没人敢要!摸你还不如摸春芳园的婊子,婊子肯定给爷笑一个,说爷摸的舒服!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老子还嫌手脏!”

那小混混被揭破,脸上有点挂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董诗诗虽然娇蛮了些,性子也野,但终归是青春少女,被人这样在大庭广众一说,当下脸色青红交替,气得胸膛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几个好事之徒也跟着哄笑道:“阿狗你就认倒霉吧,谁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你还摸全镇最出名的母老虎。”

“还不快给董二小姐道歉,不然人家叫来一群镖师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哈哈哈。”

镖局这种行当最忌与人结怨,加上对平民百姓动武一向为人不齿,两个跟着董诗诗的护院挤到了人群中,却不知道如何出手,尴尬得看着二小姐气得几乎掉下泪来,眼看就要亲自动手。

“他娘的,真晦气。”

那小混混看董诗诗握紧了拳头浑身发颤,估计要动手的样子,心生怯意,叫嚷着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退路,“老子赶着去赌钱,没功夫搭理……唔唔!”

董诗诗一下子愣住了,那混混的嘴巴里竟然不知道被谁丢了一大块泥土,噎得他卡着脖子大咳大呕,立刻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家夥钻出了人群,搂着那流氓四chu看着大吼:“谁?谁他娘的暗算我兄弟?”

董诗诗这才庆幸自己没有冲上去动手,这几个人膀大腰圆虽然看起来没有练过武功,也绝不是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对付的了的。

而回答那几个家夥的,是另外几块土疙瘩。

被塞了一嘴的几个家夥知道碰上了难缠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董诗诗哼了一声,倒也没有追过去,因为看後面出来那几个人眼生的很,心中也有些後怕刚才鲁莽的和人叫嚷起来。

人群看没有热闹,渐渐散去,绿儿心有余悸的在董诗诗身边低声道:“小姐,下次不要这麽冲动了,说他两句也就算了。吵成这样……多不好看。”

董诗诗没注意丫鬟说了什麽,而是满世界找着是谁刚才出手帮忙,四下看了看,人群散了个乾净也没出现什麽类似的人物。失望的打算回家的时候,身边传来了温和有礼的男子声音,“董姑娘,是在找在下麽?”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素净的灰白长衫,容貌俊秀身材修长,正面带微笑看着董诗诗。

董诗诗被这视线一望,脸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竟有些害臊,侧头道:“没……没有的事,本姑娘在……在看有没有什麽好吃的东西卖。”

“哦……”

那男子竟然就这麽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董诗诗连忙叫住他,“喂……你……对了,你怎麽知道我姓董的?”

问完,才想起刚才吵架的时候自己先报上了名号,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

那人却答道:“在下跟了姑娘一阵了,毕竟在下与浩然镖局要有生意往来,照顾一下镖局的小姐,实属分内之事。希望与董姑娘的父亲谈的时候,能帮在下美言几句,在下就不胜感激了。”

“小……小事一桩。包在本姑娘身上了。”

董诗诗立刻挺起胸膛,拍着胸脯说道,“我一定让我爹给你用最好的镖师!”

“那就多谢姑娘了。”

那人微微一笑,转身飘然离去。

董诗诗伸手想再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手伸出片刻,又垂回身侧,心中一阵怅然若失,心道要是姐姐遇上这人,这人怕是会一路送回到家里吧……旋即骂了自己一句笨蛋,姐姐那种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女子,又怎麽会有自己刚才那种窘境。

没精打采的带着丫鬟回了家,刚走进侧门,就看见院子里董清清正坐在凉亭担心的看着门口。

董诗诗走过去,挽住迎上来的姐姐胳臂,笑道:“好姐姐,不在房里绣花,怎麽坐在这里?也不怕着了凉麽?”

董清清无奈地拍着她的手笑道:“我哪知道你这一玩就到这种时候才回来。”

董诗诗嘟起小嘴道:“别提了,今天真扫兴,险些被个登徒子气死。”

董清清对这种事情并不太关心,顺着妹妹的气话附和了两句,心中记挂着已经回房的夫君,便直接说出了等着妹妹的用意,“诗诗,你也年纪不小了,你姐夫那边的书院里有几个青年才俊还未婚娶,月末大家相约一起踏青,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董诗诗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心道若是晌午自己春心萌动之时,保不准就点了头,现在说到此事,心中却莫名浮现了刚才那陌生男子英气勃发的俊颜,心里一阵抗拒,摇头道:“姐姐,你喜欢书生,也不能给我也找那种文弱男人啊,我这舞刀弄剑的,一个失手伤了自己夫君,传出去我要怎麽做人……”

董清清皱起秀眉,暗道你再这般野小子似的浑浑噩噩下去,无人登门求亲才真的叫不知怎麽做人呢,但知道自己这妹妹也不是听话乖巧的性子,也只有叹口气,道:“罢了,随你吧。也许大个两年,便会好些了。”

董诗诗嘿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没有教你这句话麽?”

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生怕姐姐再劝自己去参加那种什麽文人聚会,无聊得要死。

董清清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房去了。

推开房门,走进内室,董清清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後还会苦读一两个时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獃子竟然破天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麽总把自己弄得那麽累。”

她轻嗔薄怨的擡过夫君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麽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爹爹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後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麽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麽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後,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麽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已经开始预警。

“来……”

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後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

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麽?放……放开我。”

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後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干什麽,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女干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沈重的呼女干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热,好热。为什麽,为什麽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麽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chu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