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这种地方……就……就不要上药了吧……”
被许鹏惊到的小丫鬟在自己床上抖抖索索的睡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一看,就被拿着跌打药膏睡眼惺忪冲进来的董诗诗吓了一跳。知道二小姐睡着睡着突然想起要给自己擦药,绿儿还好好地感动了一下,那知道背上的瘀伤脸上的肿胀chu理完了,董诗诗又把目标放在了她紧并得双腿间,不仅又羞又怕的求起饶来。
不过绿儿可怜兮兮的声音显然没有入了董诗诗的耳朵,睡得三分迷糊加上三分酒意和三分热心一分好奇,让董二小姐利索的脱掉了绿儿的衬裤,还不忘解释道:“女孩儿家的身子娇嫩得很,不上药万一留下疤多难看……我也是女人啊,你害羞什麽!”
绿儿被董诗诗扳的双腿大张,虽然明知都是女人,却也忍不住把脸羞了个红透,但二小姐的话又不敢违抗,只有乖乖的挺高细腰,让二小姐更方便的上药。
月色不够清晰,董诗诗索性掌过油灯点亮,搁在了床边,然後扒开绿儿有些红肿的肉唇,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的在绿儿那粉津津的一团柔润嫩肉上寻找着,在泛起血丝的膣口轻轻涂抹上去。抹了一阵,瞅见阴户顶端有颗娇小肉豆儿竟也红红的胀了起来,虽然奇怪刚才似乎这里没有伤到的样子,董诗诗还是抱着反正药涂上不会伤人的念头在那芽尖儿上擦了一擦。
哪知道这一擦下去绿儿的股间猛地一抖,刚才涂到膣口的药膏突然被一股汁儿和的稀了。董诗诗皱起眉头,对着绿儿道:“你这丫头,我给你上药,你尿什麽尿。”
绿儿闭着眼睛颤巍巍道:“小姐,奴婢没有尿啊……刚才你一擦药,人家那里猛的酸了一下子,小姐……别往那里上药了,酸酸痒痒的好难受。”
“不成,我看看哪里出的水儿,再给你上一遍。”
董诗诗把油灯凑近了一些,顺着泌出清浆的红嫩裂隙用指尖一点点摸了进去。
绿儿长哼了一声,旋即发觉身边热热的不太对劲,睁开眼睛才发现董诗诗竟掌起了灯,那边还有一个窗户没关,顿时羞急道:“小姐……你……你怎麽点灯了!好歹……好歹把窗子关了啊!这要让人看见,绿儿还怎麽做人啊!”
“大半夜的谁不睡觉来看女人屋子,别操心那个,赶紧的抬腰,怎麽我还没上药呢你就要死似的。”
绿儿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道啊……小姐手指往里一伸,人家……人家的腰就没力气了……”
董诗诗哼了一声,不明白为什麽越找这粘粘滑滑的透明浆汁越多,抱着非要找到源头的念头,她索性一把抱住绿儿大腿,把脸凑近了仔细盯着用手指一点点拨开挤成一团的小洞,往里看着,好像婴儿掌心一样柔嫩但更多褶皱的粉色膣口被挤开些许,往里面看去,不时微微一抽的腔子稍往里的地方还能看见一圈嫩嫩的薄皮,粉嫩肉壁上挂着晶亮的汁液,却看不出从哪里流出来的。
绿儿拿董诗诗全无办法,心里羞极,下身又被弄的又沉又酸,本还有些疼痛的阴户现在憋胀发痒起来,急的她心里猫爪挠着一般,身子不自觉地了起来。
这主仆二人没料到的是,屋内这一幅春色撩人的画面当真就有人在看。
而且那油光满面的脸和色迷迷的小眼睛,属於一个肥胖的黑衣男人。
他双目努力的睁大,鼻翼扇动急促的喘息着,黑色的麻布裤子裤裆被撑得老高,小蒙古包一样耸着,他费力的咽了口口水,自语道:“好下手的被人抢了先,只好用这两个丫头了。还好长的不错,值得让老子冒一冒险。”
他从胸口掏摸了半天,拿出一根碧玉短管,淫笑了两下,沿着房檐摸了过去,肥胖的身子在房上移动得却十分灵敏轻巧,瓦片都没有半分响动。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顶摸索着找了一片松动的瓦,伸手正要掀开,眼前一暗,啪的一声轻响,一只穿着软底黑靴的脚踏在了他手前的瓦片上。
胖子抬起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背对着月光让他的脸整个隐藏在阴暗之中,他的腰间配着长剑,还带着浩然镖局的标记。胖子以为少年是镖局的护院,扬手便是三根细针直取少年咽喉胸腹,同时肥胖的身躯一掠而起,为怕惊动其他人打算一下把少年毙於掌底。
但那个影子一样的少年一闪,人就不见了,胖子的飞针也像是被幽灵带走了一样无影无踪。
胖子慌忙地向四下张望,就见房後外墙对面的屋檐上,那个少年远远的看着他,整个人仍然笼罩在阴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胖子心里有些发毛,他本就只是下五门的淫贼,胆子并不大,连去捡玉面银狐的剩饭都没有勇气,更不要说和这来路不明的诡异少年拚杀了。
心念一转,胖子提气一跃,发足往镇外飞奔而去,基本中仍不忘回头看一眼,那少年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的背影,并没有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镇外一chu破祠堂,胖子才停下了步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恨恨自语:“看来这消息果然人尽皆知了,小小一个旗门镇,满地都是怪人。”
“看来你也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的。”
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胖子一个激灵,右掌反手护住背心,就地向前一滚,背靠树干站住。
果然又是那个黑衣少年,有几分秀气的脸上,明亮的眼睛闪着寒光。
“小哥,你若是看上了那两个丫头,我让给你便是。我自会去寻别的路子,你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那胖子边说边掏出了一张信纸,把手一扬展开,“大家还不都是收到这消息才巴巴地赶来,公平竞争各施神通,你若技高一筹,兄弟我自然也不会在你得手後再动念头,同样我用什麽法子,小哥你也别一直捣乱。”
那少年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是在求我不要杀你麽?”
胖子的笑脸有些僵柔,沉声道:“小哥,你知道我是谁麽?”
那少年哼了一声,道:“极乐佛座下五个淫贼,你是老三还是老四?”
那胖子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他和三师兄确实是双胞胎兄弟,这次他贪功,收到了“幽冥九歌将会出现在浩然镖局”的消息之後自己一马当先赶了过来,没想到一下子被人认出,“你……你既然知道我师尊的神通,还不快给老子滚开!”
那少年长剑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还是不沾血的好……我本来是觉得你们这种人渣来得越多越好,现在却觉得有些烦了,还是提前料理一些的好。”
“说什麽好听的!你不是为了这幽冥九歌而来的麽?”
那胖子哼了一声,把碧玉短管收进怀中,掏出了一双布满短刺的手套戴上。
“真抱歉。我不是。”
那少年一字一句说完,左足向前一踏右掌疾抓向胖子胸前。
那胖子长长女干了一口气,身子骤然高瘦了几分,双臂也长了寸许,他带着手套,双拳一攥不闪不避迎着少年右掌击出。
拳掌即将相交之时,那少年突然沉肩压肘,右臂变得如鞭子一样柔迅的绕上了胖子的左臂,手掌一拨一引,那胖子就觉一股阴柔力道把自己的拳劲猛地向旁一扯,心下大惊连忙凝力向反方向去挣,生怕力道失去控制被对手伤到肩肘。
这时那少年身子向侧一滑,右掌一松在胖子左肘上一托,同时左手迎向胖子右腕,在那已经丢掉了八分力气的右腕上一握一带。
那胖子本也是小擒拿的高手,但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过迅速,他根本来不及收力或是变招,双拳力气运老之时,他自己的左拳打在了右臂之上,而右拳则狠狠地打上了自己的小腹。手套上的毒刺见血封喉,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全身就已经麻木。
胖子软软的倒在地上,面色逐渐变得乌黑,他挣扎着开口,彷佛看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不可能……影……影狼……明明已经死在江南了……”
江湖上的人大都知道,当年以影返的精妙手法和迅影逐风的凌厉剑法两套功夫闻名江湖的影狼杜远冉已经因为南方那场大乱死在了江南,但刚才那少年用的,却分明是影返中的常见手法,并不神妙,却快,且无法捉摸。
那少年一直阴冷的眸子浮现了一丝哀伤,淡淡道:“影狼没有死,我就是影狼。”
那胖子还想说什麽,但张开的嘴里只流出了乌黑的血。
树枝交错投下的斑驳阴影中,慕容极突然出现了,他看着那黑衣少年,轻轻地喊了句,“聂阳。”
那少年回过头,脸上出现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嘴里却道:“慕容极,你不该这麽晚还在这里的。”
慕容极轻笑道:“盯梢的人还在我的屋後睡觉,你大可不必担心。”
聂阳蹲下身子,把胖子身上的碧玉管收进了自己怀中,然後起身一脚把那胖子的屍体踢到了小道边的杂草丛中,“说真的,我既然能找到夏浩,自然就有办法找到剩下两人,你们本不必这麽做的。”
他撇了撇嘴,微笑道,“而且那东西若是丢了,我可赔不起。”
慕容极靠在了树干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肃容道:“主人是为了还你人情,你也知道杜先生是为了他而死的,主人帮你报仇,也算还了他的心愿。”
聂阳微微皱眉,彷佛不愿意多谈他死去的姑丈和师父一样,他掩去眼中的悲伤,淡淡道:“你们既然帮我做了饵,钩子的事情,就让我自己来。”
“月儿呢?也不需要告诉她麽?”
慕容极远远的盯着聂阳的眼,轻描淡写的问。
聂阳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旋即道:“她有她的事情要忙,你知道,她身子本就孱弱,风狼的要求又一向很严格。她知道我继承了影狼称号之後,就一直想让她师父承认她,我不想让她分心。”
慕容极轻笑一声,说了两个字,“借口。”
聂阳回身向镇子里走去,缓缓道:“而且,不管要钓的鱼有多少条,只要饵够重,钩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这看似平静但纷乱的一夜终於过去,董家上下真正安稳的睡了一觉的人几乎没有几个。
许鹏把那蓝儿玩弄了一个多时辰,在她身上出了三次才算尽了兴睡下,起来後自然满眼血丝疲惫不堪;董老爷本来是个精神很好的人,但今日也罕见的十分疲乏;董大小姐伺候夫君去了书院,便又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董老爷来唤都没有起身;慕容极虽然哈欠连天,但至少笑容满面。
只有董二小姐,完全没有一点精神不济的样子,夜里给绿儿上药,最後玩得来了兴致,只把小丫鬟弄得尿了床一样,才在绿儿的连连告饶之下收了手,大早晨起来不仅没有宿醉头疼,反而难得的换了身衣服跑去找慕容极下茶馆吃早点去了。
说书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边,那说书的也会不自觉快上几分,但今儿个这人见到董诗诗,一下张口结舌没了声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这些熟客都齐刷刷的盯着进门的董诗诗。
平常总是一条素色裙裤或是普通布裤,今日却成了亮眼的粉黄垂缨绦纱裙,寻常时候的小皮靴子也没了影儿,衬裙边下刚好露出一截明红锻花绣鞋的娇俏尖儿,就连往日几乎不离身的宽松绸衫,今天也换上了窄袖夹褂外套了浅红滚毛兜儿,正正好兜起董二小姐青春逼人的饱满胸脯,显出了米色轻罗丝带束着的柔细蛮腰。
这种漂亮行头董老爷每年都买,但毫无疑问今儿是除了逢年过节之外的日子董诗诗头一遭儿穿。
而改变最大的,就是平常董诗诗身边那个可爰讨喜的小丫头不见了,而多了一个神色有些尴尬但英俊非凡的青年男人。
“看……看什麽看!”
董诗诗走在街上就有些不好意思,进了茶馆更是被看得有些恼了,加上身边的慕容极偏偏不看,不自觉的声音就大了几分,“还有你,本小姐是来听你说书的,你瞪着我做什麽!”
那说书的连忙“话说……且听”之类的絮絮叨叨起来,其他人也忙不迭的转头喝自己的茶,董诗诗这才找了个位子坐下,对身後的人道:“石柳,小杨子,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吧,茶钱算我的,随便点就是。”
浩然镖局的镖师都为了这次大买卖操练起来,只有几个新来的还算清闲,董诗诗便点了石柳小杨子跟着自己,那穆阳也吵着要来,结果二小姐一个眼神过去,他就被齐镖头拉去站桩了。
“喂……慕容极,他们……刚才都在看我哎。”
小二上了茶和点心之後,董诗诗终於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安静这两个字本就和二小姐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慕容极挤了个笑出来,本来他是打算等王盛威和丘明扬过来,确定一下王盛威的最後意思,却被董诗诗拉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董诗诗与之前大不相同的打扮,眼眉细细的描过,脸颊也上了水粉,恰到好chu的胭脂更是让樱唇光润欲滴,“他们看你,还不是因为觉得你好看。”
董诗诗一托香腮,撑在桌上紧接着问道:“那你呢?觉得怎麽样?”
虽然出口的时候脸上有些发烧,但董二小姐想问的话,就不可能有因为害羞问不出来的。
“在下……自然也是觉得好看的。”
慕容极不太适应这麽直勾勾的目光,偏开了头。
“骗人,你都不看。”
董诗诗微微撅起了红润的小嘴,心里一阵失望,以她并不丰富的人生经历来说,她也只能想到换上显得女孩儿家一些的衣服,精心打扮一下这种最简单的法子了,难得她耐耐心心的坐在镜子前任绿儿东涂西抹,结果慕容极压根不看,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她又开口问道,“慕容极,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慕容极一口茶险些喷到桌子上,呛的又灌下两口茶才能开口,故意转开话题道:“二小姐……你……这是打算给我说媒麽?”
董诗诗娇哼了一声,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说书人口沫横飞的说些什麽她都没注意了,懒懒的道:“少装傻,我才不信没有女儿家问过你……像你这麽俊的,一定老是被女孩子缠着。”
那自然也不会看上她这要什麽没什麽的疯丫头了,这麽一想,董诗诗更加灰心起来,茶也没兴趣喝了,点心嚼了两口,也没什麽滋味了。
“二小姐……过奖了。”
慕容极有些尴尬的摸摸头,回头看过去,小杨子看好戏一样盯着这边,石柳一直冷漠的眼里也带上了笑意,“其实,在下在家乡已经和意中人私订终身了,自然……也不会让女孩子家缠上。”
董诗诗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是麽?我爹爹已经有了我娘,女人还不是一个一个的娶,那些镖师一月不过那麽点银子,都会省出钱来去嫖院子,好像家里的老婆只能做饭洗衣服一样,我以为……男人都是那样子呢。”
慕容极笑着端起一杯茶,知道董诗诗的心思不会在一件事上放太久,想必现在已经不在意刚才的事了,慢慢道:“二小姐,天下之大,虽然很多男人喜欢不止一个女人,但也不代表不会有男人只喜欢一个女人的事情发生,说不定有一天,这个世界会变成一个男人只能喜欢一个女人,那时候一个男人找很多女人,反倒是很奇怪的事情了。”
董诗诗颇没趣的伸了个懒腰,旋即发现一道道目光立刻聚到了自己舒展的娇美身子上,哼了一声道:“没可能的,男人要是都不好色,别说男人自己,不少女人都会不高兴。”
慕容极笑问:“这话怎麽说?”
董诗诗闷声道:“比如你不看我,我就不高兴。”
“噗”的一声,却是那边小杨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石柳也端起了一杯茶,放到唇边掩饰自己忍不住的笑。
慕容极也没想到话题突然转了回来,只好道:“二小姐,在下还等着王老爷子的消息呢,不好再和你在这边喝茶了。”
董诗诗没趣的扬了扬手,道:“你去吧,我独个儿待会儿就回去。”
本来还打算找姐姐取经问问如何让慕容极注意自己,看来是不必了。
慕容极走後,小杨子和石柳坐了过来,石柳依然没开口,小杨子笑道:“二小姐,你看上那慕容公子哪一点啊?”
董诗诗偏过头看着小杨子,倒没有生气也没有害羞,很自然的答道:“他长得多俊啊,咱们整个镇子都没有那麽俊的男人呢。”
小杨子愣了一下,笑道:“二小姐,男人可不是光好看就可以了。”
董诗诗皱了皱眉,道:“可是男人挑女人就老是挑好看的……”
接着她的声音放低,咕哝一样自语道,“不光好看……难道还要像我爹爹那样能让女人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