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一对儿寡妇(上)(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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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日辉丹田下面憋得几乎炸开,棒儿更是胀痛难忍,可那最愉悦的浪潮柔是被那根玉指憋着,只有哑声道:“花……花姐姐!我……我不成了!你让我出来吧!”

花可衣抬眼看着他憋得通红的脸,也不愿真伤了他身子,双唇蠕动着后退,一寸寸吐出嘴里的肉经,舌尖把褪出去的每一寸肌肤都勾弄舔吮了一番,直到仅余紫胀肉龟还在唇间,才松开了手指,同时托在他胯下的手指挪到他臀后,毫无前兆的刺进了他的谷道之中。

精关骤然一松,臀眼内又突然传来胀酸混杂的奇妙感觉,两相交会,他纵然想要把阳根拔出,也已然不及,肉孔一缩一张,浓精带着淡淡腥气尽数灌进了花可衣口中,“花姐姐……我……”

花可衣不以为意,手指捋着肉经外皮,慢慢把阳根中挤的一滴不剩,才慢慢吐出肉经张开嘴巴,用舌尖把口中看起来浓稠无比的白浊浆液对着韦日辉挑拨了个来回,然后闭起嘴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韦日辉喘息道:“这……花姐姐,你……你不嫌脏么?”

“男欢女爰,有什么脏的。”

花可衣懒懒站起身,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慢慢爬到床上,靠着床背坐下,双腿自然的分开,她把手放在自己股间,轻轻抚摸着道,“若是我要你也亲亲我,你会觉得脏么?”

韦日辉瞪大眼睛看着她缓缓上下移动的手指,那手并不大,根本遮不住什么。

脐下不远,一线细细的茸毛逐渐变宽,到的耻丘之上,已是一丛乌溜溜的毛发,带这些水气,看起来乱而诱人。毛发下面,微显褐红的阴丘隆成一个扁肉包子般,两瓣厚厚的肉瓣紧紧裹着中间深红的肉裂,裂隙中两片软滑的小花唇皱皱的贴在一起,当中想必便是那销魂桃源,虽然尚且看不到膣口美景,细看却能发现花唇之间正泌着一丝晶亮淫汁。

他喘息着趴在床上,抱住花可衣的双股把连凑近她的秘部,嗅着那混着淡淡幽香的女子体味。两人本是在谈正事,自然不会闲到去沐浴更衣,略腥的香气顿时弥漫在他面前,他吞了一口口水,干涩道:“花姐姐,我……我怎么会嫌你脏。”

说着,张大嘴巴亲了过去,先是吻住了花可衣的手背,吻的她咯咯娇笑着抽回了手道:“给姐姐装傻么?谁要你亲我的手了。”

韦日辉剧烈的喘息着,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了那丛芳草之中,两片大唇虽然肥厚,却柔软滑腻,双唇一压便把它挤开到两边,露出里面熟透了的鲜美蚌肉。他不懂如何去做,只是靠着本能试探着用舌尖去挑推挤在一起的膣口嫩肉,舌尖在上面一触,整个阴门就是微微一抽。他抬眼一望,花可衣正赞许的看着他,手指在唇间蘸了蘸口水,然后放在酥胸顶端,用湿漉漉的手指自己拨弄着肿胀的乳头,像是在鼓励他的动作。粉红指甲,微紫乳头,纠挤推扭,口水晶亮,乳丘白皙,一团美肉,看得他直愣愣的几乎忘了动作。

“怎么……只舍得亲一口么?姐姐还没舒服呢。”

花可衣似娇似怨的呢喃道,同时闲暇的手托着被玩弄乳头的乳房根部,向上推耸着,让整个玉峰显得更加挺拔。

韦日辉软垂的肉经慢慢的开始复苏,他犹豫了一下,双臂环过花可衣腴白的大腿,双手贴着她的股根,毫不客气地把肉裂从中掰开,纠结复杂的膣口红嫩腔肉一下被抻展,小小的肉洞挂着两滴粘浆,微颤着随着呼女干抽动。他张大嘴巴,舌头伸到外面垂下,一口舔了上去。

舌头上细微的肉蕾在花可衣阴门外这一刮,让她长长叫了一声,“唔……好……做得好。你……你只管狠狠的舔便是。”

韦日辉听到指令,毫不犹豫地在那块微带腥臊的柔嫩阴穴外大肆舔了起来,口水混着汩汩淫汁片刻就染满了她的外阴他的嘴巴。

粘粘滑滑的颇不爽利,他伸长了舌头,把四周流淌的淫汁刮弄一番,然后舌头一送,托着浆液挤进了滑溜溜的肉洞里。花可衣呃啊低叫一声,双腿一并夹住了韦日辉的头,小腹不停颤动,显然是被这不速之客骤然入膣还搔到了痒chu。

柔软滑溜的腔子自然束不住更加柔软滑溜的舌头,他一张嘴几乎陷进花可衣股间,两片肉唇夹着他的嘴唇,柔软膣口女干着他的舌头,他就这么舞舌蠕唇,直把她股间舔吻的一片泥泞狼藉不堪,鼻尖说巧不巧的总是碰撞在阴核之上,花可衣阴核生的发达,红嫩嫩胀鼓鼓恍若一颗豆儿,比寻常女子还要敏感几分,这么被顶了几顶,加上那条舌头动来动去,舒畅得她浑身酸麻。

“用……用力女干!”

她哀哀吟着,双手玩弄着自己乳房愈来愈快。

韦日辉就觉舔吮的腔道中一阵猛抽,一股清浆涌上舌尖,他不知道怎么了,便按花可衣的要求嘬紧了嘴唇,把膣口罩得严严实实,舌头顶住穴内上壁的嫩肉,狠命的往外一女干。

“啊、啊啊……好……好!”

花可衣兴奋的长声叫了起来,丰臀一抬,美乳摇摆,浑身颤抖不停,已被韦日辉服侍的小小泄了一次。

韦日辉喉头滚动,把嘴里女干进来的阵阵浆汁尽数吞咽下去,舌头依然毫不停歇的在肉壁四chu舔刮。

纤腰一撤,噗啾一声,那舌头已经脱了出去。花可衣可不打算就这么享受一根小肉舌头,她挪着身子把韦日辉推倒在床上,然后笑眯眯的反身趴在他身上,把头冲着他的胯下,却把一个肥美屁股悬在他脸上,轻轻摇晃,淫汁滴落,正落在他嘴边。

“这次……姐姐和你一起来。”

花可衣腻声说道,双手撑着他的腿边,低下头去,长发铺在身旁,帘子一样恰把肉经那chu围在当中。经过刚才一番口淫,加上韦日辉年轻力壮,此刻那根棒儿已经蠢蠢欲动,虽然没有柔到极限,却也足以行云布雨。

她并不急,因为她知道时间还长,她可以慢慢享用。他也是。

所以她握着那根棒儿,再次递到了口边,这次却没有直接含进嘴里,而是引笛吹箫一般微张红唇,丁香软舌露出了个尖儿,仔仔细细的把肉经从上到下横竖来回吮问了个遍。

她在那边舔个不停,还不时用舌尖去勾韦日辉的马眼,不两下,那根棒儿就弹跳不已,兴奋难耐了。这时她收拢嘴唇,引了些津唾滴在肉经上,用掌心扭着棒身涂匀,才微启朱唇,轻轻吮住肉经头儿,唇瓣夹紧了肉棱下面,舌头贴住肉龟缓缓打转。同时玉手轻舒握住棒身,上下滑动。

虽然韦日辉不过才恢复,定会比上次持久,但她也不愿再用唇舌撩拨的太过,仅是手舌并用的刺激着他,点到为止。

棒头被舌肉磨得一阵酸麻,韦日辉急喘着抬高头,嗅了嗅近在咫尺的阴户淫香,兴奋的再次一口把小半个阴丘含住,凡所能舔无所不舔,连嫩肉褶子里留滞的些许清浆,也一股脑吮了个干净。

花可衣股胯酸麻,背筋一阵抽紧,还没消净的泄身愉悦再度被挑起,她仰起头美美的吟了一声,旋即继续含住棒头,摇摆着头颈女干的啾啾作响,握着棒身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肉经外皮上下挪动,不时撞上她的唇角,蹭上些许浅白粘浆。

这般头股向对反身而卧,互相淫戏了半柱香的功夫,韦日辉终究需要抬头相就,头颈酸软不堪,啪的一下躺了回去,伸指在那满是汁水的阴户上轻轻拂弄着道:“花姐姐,可……可以了么?”

花可衣阴户内正自淫潮不断,自然也不愿再等,腰摆臀挺直了身子,扶着韦日辉的阳根却并不让他起来,而是迫不及待的就那么跪在他股胯两侧,扶正了翘挺棒儿,把又圆又尖的粗粗肉龟握在阴门正下,贝齿轻咬住红唇,粉臀向下一坐,那棒儿滋的一下挤进去半根。

“真……真不错……”

花可衣娇喘吁吁一幅无力的样子,仍不忘腻声赞叹一句,接着才缓缓继续坐下。

花可衣的阴户初入颇松,腔肉软软包着肉经,将将不过有紧贴的感觉。入到深chu,周围才愈显狭窄,但也没有紧紧攥着的地感觉,只是柔柔的嫩掌般一握一握。停滞不动没有太强感觉,当臀肉摇,湿滑的交合chu顺畅的移动起来,才开始舒畅起来。

但花可衣故意一般就是慢慢抬起屁股,再缓缓放下,呻吟声轻了许多。

韦日辉并不焦急,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涨得十分难受,已经忍不住开始自己往上挺腰。他和花可衣之前有过两次欢好,每次都是无比的快活,他自然知道,花可衣现在仅仅是在准备而已。

棒儿在膣腔内进出了几十下,花可衣的动作越来越快,肉经在她体内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韦日辉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倒不怎么紧张,但女子体性本就与男子有异,泄身韵味如潮浪层叠,他重重向上顶了几下,就听花可衣呜呜长吟一声,屁股向下一坐,腰股酸软美的不愿动弹了。

但这一坐反倒让那棒头直顶花心,在酥酥然的软肉上又是一捅,她唔的抿紧了嘴唇,股根一抽,一股清浆在她体内漾开,晕腻在紧贴的肉经与穴肉中。

“姐姐闲的时日久了,有些不济。你等我喘口气。”

花可衣扶着他有力的大腿,慢慢体味着插在身子里的柔翘肉经,今日她确实有些来得急了,往常至少还能逗弄他一会儿,此刻却感觉再这么动下去,自己非使出功夫来不可。

花可衣本是天女门弟子,江湖上女子本就难缠,一个有名的女人就往往不好对付,何况天女门这种尽是女人的帮派。就像万凰宫辉传授嫡系弟子锁阴功以防不测一般,天女门嫡传弟子也都有一门叫做天灵决的功夫。

不过与锁阴功专职保全女子贞节相比,天灵决却是内功心法,作为内功很强,保全女子贞节能力却甚弱,虽然一样可以操控股间肌肉,却因内劲难以外放不过徒增强行凌辱者的欲念罢了。

而比锁阴功优势之chu,则是锁阴功一旦无效,女子只有任凭凌辱,运气差些还难逃其后的劫数,这天灵决则让女子即使惨遭凌辱,只要不是垂死,也能用丹田一口真气提住元阴,任凭男子如何使尽手法,决计不会阴关大开留下后患。

只不过平日女子贞节全看是否被辱,之后是否有孽种在身,除了保留浸猪笼传统的偏远地区,却也无人关心。

所以天灵决这一能力,大半用在了夫妻缠绵之中,与锁阴功本能激发,自己只能控制力道相比,天灵决运用时机全凭自己操控,自然其乐融融。

正是如此,江湖中人尽是猜测仇不平死在她花可衣的身上,做了风流鬼;也正是如此,那一晚花可衣才不至于被形碎影女干尽功力,现在才有报仇之望。

只是天灵决运起后,男女感觉都会提高数倍,花可衣还好,本就是为了愉悦才挑逗韦日辉,但若是他年轻不济,被一下子女干开了精关,她在他重振雄风前,怕是只有继续靠手舌享受了。

还在犹豫间,韦日辉已经按捺不住,双手一伸,用力捏住了软弹的臀瓣,也顾不上在臀上抚摸什么的,直接双手把那屁股抬高,肉经微微退出小半根,他就趁着数寸间隙,拼命的摇晃着腰,啪啪的往上逆插,直插的床板吱嘎乱响。

“你……你这小坏蛋……啊啊……慢……慢些。”

花可衣又酸又爽,浑身乏力,嘴上想要他停,心里却很不得再狠狠来上几下。

韦日辉能听到她心声一样,双手放开她的臀尖,扶住床板运起腰力全靠腰胯柔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着抬高起来。

他腰往下一坠,她也往下坐倒,肉经仅能轻轻一抽,但随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石更到身子微飘,自己却借这机会再次一坠,重重一抽,她还来不及坐倒,那凶狠肉经已然撞到,密集大声的啪啪连串过去,与花可衣抬着屁股让他从下面石更淫没有两样。

“嗯嗯……你、你好样的……等……等我喘过这口气来……看、看我不……啊、啊啊……”

花可衣大张着嘴啊啊叫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汗水,一波波冲击弄得她大半个身子发麻,腰眼更是沉重的用不上半点劲道。体内花心一张一合,会阴chu犹如融化,她心知绝顶将至,此刻若不再运功,以她们天灵决练出的体质,十月之后必然蹦出一个娃儿。

当下咬紧银牙,一股热气自丹田游走到阴门,向着花心chu猛地一收。

这一收之下,膣腔全部嫩肉骤然聚拢,阴门也更加肿胀,本就兴奋难耐的整个阴户瞬时被贯通的甜美支配,花可衣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双手紧紧攥住丰腴的乳肉,很不得捏爆一样,花心虽然紧紧闭着,却紧贴着肉龟狠狠抽搐了一阵,臀股剧烈颤动不停,满足的攀到了绝顶之上。

乳柔助性第008章

(一)

柳婷也不开口称呼,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聂阳,问道:“你也是来报仇的?”

聂阳没有回答,而是奇怪的看着柳婷,然乎轻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头侧绕了绕,遗憾的看着她。

“去死!老娘才不是弱智!”

门内乒乒乓乓立刻又打成了一片。

(二)

聂阳微微一笑道:“话虽如此……你不觉得该为自己的女扮男装找个好理由么?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

柳婷皱了皱眉:“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我还是去年南方加油好少侠的冠军呢。”

“……”

(三)

谈话短暂的终止,柳婷犹豫了一下,看聂阳似乎要走,才开口问道:“聂阳,那幽冥九歌……是真的么?”

聂阳道:“是。”

“为什么你能拿到这东西?”

“因为我们家以前是修锁的。”

(四)

聂阳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窗外,淡淡道:“别人欠下的人情,柔是要还罢了……对了,”

他似是不经意一样岔开了话题,“韦日辉的身份你有头绪么?”

柳婷摇了摇头,“江湖上使枪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枪术我也看不出路数。隐约带着些AK-47的路子,间或还有沙漠之鹰的感觉。”

“看来被他打败后会有人喊‘terroristwin’吧……”

(五)

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乐道了这么久,也实在是有足够的理由。

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妇。

没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时候的样子,但传言逐渐流满江湖——仇不平是死在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不平趴着,花可衣却卧在他背上,腰上拴着一根角先生……

这谣言,因为一个据说是仇不平初恋情人的少侠的爆料而多了几分真实。

而花可衣之后的行径,也向大家证明了这一说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从江湖上人送她的外号就足以知晓,“菊尽可爆”(六)“那就好,小石头。”

柳婷拿起刀,向门外走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一点也不。”

“可是按你的大小,说是小馒头也太夸张了……”

哐当门有关上了,乒乒乓乓再次响起。

(七)

韦日辉能听到她心声一样,双手放开她的臀尖,扶住床板运起腰力全靠腰胯柔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着抬高起来。

他腰往下一坠,她也往下坐倒,肉经仅能轻轻一抽,但随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石更到身子微飘,自己却借这机会再次一坠,重重一抽,她还来不及坐倒,那凶狠肉经已然撞到,就听一声巨响,花可衣整个人飞了上去,头插进了床顶之中,仅剩下一个雪白赤裸的身子悬在那边摇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