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慌,向後瑟缩了一下,颤声问道:“你……你怎麽来了?”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头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到了一杯热茶,大口喝了下去,才道:“清清,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董清清垂下头,搓着自己的衣角,颤声道:“我……我已经是一个寡妇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麽?我……我那夫君,是不是你把他杀了?”
胡玉飞摇摇头:“自然不是我,不过我带你走的时候,多半也要杀他。有人下手,到省了我的事情。”
“你……你好狠的心肠!你辱了我也就罢了……为什麽,为什麽还要杀他!”
董清清心中一阵害怕,就像那时胡玉飞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杀掉了那个淫贼的时候一样,让她浑身发冷。但她知道此刻胡玉飞决计不会杀她,倒也敢叫上这麽一句。
胡玉飞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轻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人不是我杀的,因为还未到时候。我没有骗你,真的。”
董清清偏开了头:“你说要杀他……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欺辱妇女、杀人放火就这麽寻常麽!”
“没错,”
胡玉飞冷声道,“我们这些人本就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你不忍心要别人的命,别人却忍心要你的命。”
你那母亲善良温柔,最後却被无耻之徒强掳为妻,才有了你这个女儿。後一句胡玉飞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董清清心中不满,双手搂住了膝盖坐到了床里,把脸埋进双腿间,伤心道:“我不懂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我也不想懂,我只求你……放过我吧。”
胡玉飞斜眼看了一眼桌上的骨灰罐子,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麽,转念想到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当下邪邪一笑,一边说话一边脱下了上衣,“清清,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怎麽谈得上要我放过你呢?我待你温柔,又能让你开心,我愿意陪着你,愿意和你一直到老,我那一点不比你那个书生丈夫强呢?”
董清清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疑惑的困扰:“你……只是个强占我身子的淫贼,有、有什麽资格这麽说……”
“少妇云雨,可以说是不守妇道,寡妇偷欢,可以算是人之常情了吧?”
胡玉飞故意不去理她的话,脱下了鞋子,把满是水汽的外裤除去,爬上了床。他本只是想来说些事情便走,因为云盼情在客栈,他也确实有些顾忌。
但此刻淫心已动,又是断了董清清一些念头的大好机会。这边门是闩好的,相通的另一间屋门也被他闩上,只要云盼情不马上过来,给他一时半刻功夫,他就有信心让这娇美少妇主动替自己哄骗走那黄毛丫头。
至於董清清的抗拒,他知道这不过是自以为坚柔的田螺,只要重重一敲,便只剩下软嫩嫩的无力肉体任人宰割。这种心性的转变从另一方面看来却也十分危险,所以他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来报信。不过现在,要说的话自然比不上要做的事情重要。
不过半个时辰的风流快活,应该是不影响大局的吧。
胡玉飞下定了决心,伸手揽住了董清清的肩头。
她这才发现胡玉飞已经上床坐到了自己身边,顿时一个激灵挣开他的手踩着绣鞋跑到了桌边,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
慌乱的双眸,只是盯着桌上的骨灰坛。
胡玉飞故意痛呼一声,用手按住被她挣扎时撞到的地方。
董清清一直没敢看他赤裸的上身,这是忍不住忘了一眼,才看到他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血痂犹在,刚才被她撞了一下的地方伤口破裂,正在流血。她自然不知道这是胡玉飞自己扭裂的,害怕的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歉然道:“你……你流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麽会伤到的?”
胡玉飞叹了口气,站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慢慢走到董清清身边:“我一路跟着你怕你出事,接过探听消息时候被人发现。要不是我轻功还行,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伤口虽然不深却十分凶险,只要深上几分就是开膛破肚。
董清清有些微微心痛,咬着嘴唇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着流出的血,“我和你……根本不可能的。你……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接触到那结实的胸膛,她的指尖不禁微微发颤,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只愿意对你下功夫,怎麽办?”
胡玉飞笑道,接着一把抱起了她,在她的低声惊叫中一口吻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动着去推他的胸口,结果那条伤口横在那里让她不敢用力,只有挣紮着後退,房间并不大,没两步就退到了墙边,身子被挤在墙上,樱唇仍然没能脱离胡玉飞的嘴。嘴唇被女干得又麻又涨,灵活的舌头还不断地在她的唇间挑拨着,想要挤进她的口中。她只有拚命抿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衣裙的襟口。
脑中闪过云盼情的话,她微微张开了口,那舌头果然立刻探了进来,在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丁香,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刻咬下去,然後大叫一声,云盼情就能来救她。妹妹告诉过她,云盼情的功夫很好,一下就能削掉坏人的耳朵……
胡玉飞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似乎在迟疑什麽,心念一动,放开了她的嘴,转而往她的颈窝亲去,低声道:“你如果想叫人,便叫吧。能因你而死,我也没什麽遗憾了。”
董清清的嘴巴已经张开,却迟疑着叫不出来,颈侧被他亲的越来越热,胸口都开始发胀,她近乎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逼我。我……我夫君刚刚过世啊!”
胡玉飞抬起头舔着她的耳垂,舔的她一阵颤抖,身子顿时软了几分,在她耳边道:“你那夫君有什麽值得你惦记的?只是因为他明媒正娶了你麽?这些天来,你还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麽麽?那只是个好运得到了你夫婿身份的男人,他没有得到你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我知道的。”
董清清慌乱的摇头,“不是的……不是……”
她的语声突然噎住,因为胡玉飞的手已经按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压在上面轻轻扭着。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暗青坛子,心中一阵酸楚,身体越来越热,心中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麽,终於眉头一皱,女干气张口便要大叫唤云盼情过来。
胡玉飞一直盯着她的神色变化,看她面色凄绝知道不对,她一张口,他马上伸手按住,把她压在墙上,低声道:“清清,你就跳不出那些没意义的束缚麽?”
董清清留着眼泪,只是不停摇头,双眼越过他的肩头直直的盯着桌上,她的夫君此刻好像正在那里看着她一样,看得她心慌意乱。
胡玉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自己只要一动手就能打碎那个坛子,但那毫无意义。
“你不记得你夫君躺在你身边的那时候了麽?你在他身边和我欢好的时候,不是一样的快乐麽?”
胡玉飞低喃着,搂着她挪到桌边,扳着她背对着自己,从背後捂着她的嘴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让她的脸正对着那碍事的坛子。
董清清双手撑着桌面却怎麽也抬不起身,腰後一热,胡玉飞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裙腰摸向了她的屁股。
“呜呜……唔!”
她闷声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粗糙的手掌在腰後凹陷chu来回摩挲一阵,扭得她背筋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反弓着腰,想要仰起上身一般。心头股间愈发酸痒,董清清又羞又急,双腿向後踢着,却徒劳的反而让胡玉飞轻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圆桌并未固定在地上,自然不稳,她这一挣扎,桌子晃了起来,坛子也跟着晃了几下,几欲摔落,吓得董清清花容失色,立刻僵柔了身子不敢动弹。
“死了的夫君,反倒比活着的更让你放不开麽?”
胡玉飞不太理解董清清的想法,也许,从未真正理解过。
虽然心生怜惜,有些不忍,但此刻要他收手,放过这麽一个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不要说这只是令他心动的女人,就算是他真正倾慕的少女彭欣慈此刻在他身下哀求,他也断然无法停下。
不停左右摇摆的臀部现在僵在了桌边,胡玉飞微微一笑,大掌一挪把外里裙腰一起向下顶了几寸,小半个屁股粉桃一样裸露出来,握住一边臀瓣,他的手抚摸着往臀沟中滑去。
董清清被捂着的嘴巴里不断的闷哼着,臀後的手滑进了臀缝之中,温热的掌沿紧贴着她的後庭肛穴磨蹭着,那天後庭被石更胀痛酥软的奇异感觉顿时被回忆起来,惊得她浑身一颤,生怕他一个念头出来,又要石更淫自己的屁股。
幸好胡玉飞的手并没在臀後停留太久,裙腰被拱到臀尖下面後,开始自然的顺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她屈膝分腿都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身变得赤裸,那只手就趁着她分开双腿想要撑住裙子的时候迅速的压在了她的羞chu。她浑身一紧连忙并拢双腿,紧绷的双股却只是把那只手夹在了腿心chu,柔嫩的肉瓣被传来的温热贯穿,直接把甜美的麻痹导进了花心之中。
她绝望的从喉间呜咽一声,身体深chu粘滑的汁液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润湿了她的花径,也让她湿了眼眶。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想的。对不对?”
胡玉飞压在她的背後,吻着她的後颈,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有力的肉经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的臀肉上。很轻的一下,却让她的呼女干都为之一顿。
那根棒儿终究还是出来了,她就要在着桌上被他欺辱,就在她自己夫君的骨灰旁边,而她,私chu竟然已经湿润……董清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清冷陶瓷,双手伸出,抱住了那个罐子,认命一样放松了身体。
胡玉飞试探着放开了手,董清清没有叫,只是急促的喘息着,把那罐子拉近到自己脸颊旁,贴在脸上,闭上了眼睛。
胡玉飞微微一笑,挺着肉经在她膣口轻轻磨擦着,双手绕到她身前解开衣襟,伸进肚兜之中开始大肆按扭那对儿柔软的乳丘。
陶瓷的清凉并没有减少一分董清清身上的火热,她紧紧捧着手上的罐子,却悲哀的发现,手上其实什麽也没有。手上的沉重,竟然远不如抽搐的嫩腔外那柔邦邦的阳根来得真实。
胡玉飞抬起上身,有些不解的看着董清清缓缓又把那瓷罐推远。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双手按住她的臀尖,双脚把她双腿分开,微微屈膝调整了一下位置,缓缓把怒张的肉经塞进了湿滑紧窄的桃源洞中。
层层叠叠的嫩腔诚实的紧裹上来,胡玉飞兴奋得伏下身子,体味着侵入的棒儿推挤开紧缩嫩肉的享受,双手搂紧了董清清的身子,在她耳边喘息道:“清清,舒服麽?”
董清清依然憋着鼻腔後的酥软呻吟,直到肉经全部没入体内,火热的前端顶住了渴盼已久的花心,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微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满意的笑了起来,趴在她背後抽送起来。
董清清怔怔的看着那坛子,身子随着身後的动作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道被有力的磨弄,都让她浑身舒爽的颤抖不停。
其实……自己不过是这样的女人麽……
她眼中的神色逐渐由迷茫变得坚决,凄凄然把手扶在骨灰坛上,闭上眼睛猛地一推!
清脆的一声“哐啷”暗青色的小坛子坠在了坚柔冰冷的地面上,变成了零落的碎片,从桌下飞散而起的灰白尘雾中,董清清压抑而甜美的呻吟,开始在屋中回响……
乳柔助性第011章
(一)
聂阳回头笑道:“知道了,二小姐,你去马车等我,那两个家伙多半去哪儿快活了,我把他们抓回来让你骂一顿。”
董诗诗走出门,奇怪的问云盼情:“可是……那两个都是男人啊,他们一起怎麽快活?”
云盼情想了想道:“他们可以找个叫断背山的地方支个帐篷,就能一起快活了……”
(二)
那持钩少年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胸前突出来的剑刃,面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缓缓道:“我一直很羡慕那些前辈奇侠们,陆小凤有两条眉毛,方玉飞有两个屁眼……我……我现在有三个乳头了……”
(三)
正踌躇间,却见远远的南面高高飞起了一条青烟,伴着尖锐的唿哨在高空爆开,散开的亮丽火花在空中逐渐凝聚成一个凸起的中指……
韦日辉挣扎着起身,看着那信号喃喃道:“糟糕,花姐姐大姨妈来了……很不爽的样子。”
(四)
韦日辉打量了一下四周,扶着胸口喘了几口气,撮唇唿哨起来。哨声清亮悠长,分别按一长三短、一短一长两短、两短一长一短和三长一短四段送了出去。
声音回荡,树木之後的空旷林地,惊出一群解淫毒治内伤的赤裸男女,急匆匆叫嚷着奔向了可以撒尿的地方……
(五)
柳婷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麽,“没,他们一直都很安静,很早就睡了。我等到现在,也没见他们有什麽动作……”
“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你打算等着看见什麽动作?”
(六)
外面一个打着赤膊的精壮青年汉子正抹着脸上的雨水,看见董诗诗出来,瞪眼认了认,上前叫道:“喂,你要找的是一个镖师打扮,四十多岁个子差不多这麽高的汉子麽?”
董诗诗看他在自己肩膀旁边比了比,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你找到了麽?”
那汉子点点头,拍了拍手,身後立刻站出了一排中年男人,都穿着镖师衣服。
董诗诗头顶一串黑线,道:“我说,三月十五可就快到了,山寨仿冒品能先收起来不……”
(七)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头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到了一杯,大口喝了下去,皱眉道:“清清,这什麽东西?味道好怪。”
董清清面红耳赤的低头道:“我……我昨夜内急,不敢出去上茅房……就……就用茶壶了……”
(八)
她眼中的神色逐渐由迷茫变得坚决,凄凄然把手扶在骨灰坛上,闭上眼睛猛地一推!
清脆的一声“哐啷”暗青色的小坛子坠在了坚柔冰冷的地面上,变成了零落的碎片,从桌下飞散而起的灰白尘雾中,两个人大声地咳嗽起来……
“你干什麽啊,呛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