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啊……”
扣摸到穴口不远的腔壁上最敏感那chu所在,董清清抵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胡乱的扯低了胡玉飞的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热柔阳具,一面用掌心套弄一面往自己腿间带过去。迷蒙中觉得那根棒儿竟好似又大了几分热了几分,熨的她掌心儿都酥了。
那不听话的棒儿却就是不破关而入,不管她怎么挺腰臀,水津津的阴唇里,粉嫩的小嘴怎么也吞不进那躲来躲去的肉龟。
她越来越急,一双脚尖撑在被褥上,双手搂着他的背,肥白的屁股悬在空中,追逐着阳根的方向来去,不时有清亮的淫浆从阴户上滴垂,落在她臀下的衬裙上。
胡玉飞微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她点了点头,费力地翻转身子,听话的四肢跪伏,把屁股高高撅起,半是担心半是提醒般酥声道:“我……我摆成这羞人模样,你……你可不许趁机弄人家屁股……”
话音没落,就感觉屁眼被指尖轻轻搔了一下,顿时让她浑身发紧,一双腿儿却软了。胡玉飞仍然没有插入她的阴户,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臀缝中间,用舌头舔起了阴户和臀眼儿中间那一小块地方。
“呜呜呜……”
董清清被钓的如火焚身热的难受,呻吟变得如同哭泣一样,浑身都用不上力气,狼狈的瘫倒在地铺上,地铺并不大,她的头都大半伸到了铺外。
她喘着气,正想开口求胡玉飞快些开始,却突然听到了一声舒畅的呻吟从自己身边发出,就好像是自己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子贯穿时候的声音一般。
侧过去的目光,竟看到地铺旁的桌下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浑身赤裸裸的如同婴儿一样,双腿张的大开,不知道什么东西钻在她的阴户里面,让她迷乱了神智一样淫叫着。
而那声音竟和董清清的声音有八分神似,加上春意盎然,根本分不出是谁的声音。
董清清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胸前骤然一麻,浑身都被定住,嘴里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转动的眼珠能看到一只手从地上破土而出,点在她的胸前。
紧接着,地铺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越沉越低。董清清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的土地越升越高,就这么把她沉进了黑暗之中。
仿佛是陷进了一个地洞里,胡玉飞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向深chu走去。身边听脚步声竟然有四五个人之多,没有人说话,地洞里只剩下董清清自己恐惧的呼女干声。
“不知道那只半死狐狸看见这娘们在咱们兄弟身子底下发骚的时候,还玉面的起来么。”
让她浑身发冷的一句话,从黑暗中传来,接着,一只毛茸茸的手伸了过来,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戳了她几下。她浑身一僵,就在这漆黑之中,失去了意识。
听到那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云盼情皱了皱眉,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摇头道:“董姐姐真是古怪,不想让人听见,还要叫这么大声。”
抬身看了看院里,那驼子已经睡着了,那老头儿依然打着盹,好像屋里的声音他们完全听不到一样。云盼情笑着躺回了屋顶,继续忍着脸上的羞热听着屋里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一直的响着,想必是快活得很。堪堪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声音微弱了许多,也显得有些嘶哑,但却一刻也未曾止歇,仿佛着了魔一样。
云盼情皱起眉头,隐约发现有些不对,但心中害怕自己判断失误会看见过于尴尬的场面,倒也不敢直接进去。心念急转,用剑鞘挑开了屋顶的瓦片,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铺盖摊在了地上,但屋子里的人却不见了,至少,男人不见了!只有红漆桌子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在随着淫叫颤抖摆动着。
纵然云盼情未经人事,她也知道不管两人如何交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看不见男人的结果!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飞身而下,足尖在围墙上一点,娇小的身子在空中美妙的一旋,双掌破开木窗,啪啦一声冲了进去。
那张桌子被一脚踢开,下面的女人竟是完全不认识的,那女人双手被反绑,眼上被蒙着黑布,不停张嘴淫叫着。她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仿佛被尿湿了一样的阴户里,插着一个又粗又大的角先生,那角先生四周被带着弹性的筋索拴着扣在她臀后,一根绳子接在尾端,另一头拴在她的脚趾上。她费力的伸直脚尖,那根东西就滑出来一截,她一松劲,那东西就猛地插了回去,一进一出,如同男人石更淫一般。
扯开眼上黑巾,看那女子双眼竟没有半分神采,瞳孔也聚凝不到一chu,失了魂魄似的。云盼情伸手扯断那女子身上绳索,挥剑割断那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上的筋索,苦着脸抽了出来,把滑溜溜几乎拿不住地那根东西一把丢到一边,提着女人让她趴在了一边的床上。
蹲下身子,用剑鞘敲了敲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青石板下果然传来了空旷的回声,云盼情双眼一亮,一把掀开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一个木板,周围的缝隙可以看出下面是空的。
一掌把那木板劈碎,露出一个满是阴森潮气的洞口,往里看去,四周泥土还很新,明显是最近才挖成的,隐约能看到,底部转弯的地方,是通往那地铺的方向。
掀开地铺,果然下面的青石板根本就没有存在,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托着,又是运力一掌下去,那木板应声而碎,但下面竟然已经不是空的,新鲜的泥土填在了洞底,把这大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该死……”
云盼情低骂一声,也顾不得那边抖抖索索爬着想去捡回那根角先生的女人,开门出去一把揪起了那个驼子。
“干……干什么?”
那个驼子睁开迷蒙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一把甩开那个驼子,走出大门。果然,那个老头儿已经不在原地了。
云盼情纵身跃上屋顶,飞一样的在周围巷子顶上走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抓住了那个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老头儿。
“说,你是什么人!”
根本没有废话的,云盼情一拳打在了那老头儿的肚子上,这只手又白又软,那一拳却又准又狠,直接打在他最下面的肋骨末端,痛得他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
“姑娘饶命啊……”
那老头儿开口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轻,“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这三四天每天过来这边门口坐着,睡觉也好干什么也好都可以。”
云盼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啪的抠下了一层,看上去像肉,实际却是胶泥,里面露出的是丝毫没有苍老的年轻脸颊,“谁给你改扮成这样的?”
那人痛得涕泪横流,吓得几乎连尿也撒了出来,连忙回答:“是……是这个老头,他把我改扮成和他一样的。”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只是找他算命而已……”
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云盼情随手把他抛开,正要离开就听那人道:“对……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另一份报酬,让我做完之后再打开。”
云盼情警惕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并未走近,道:“你把它打开。”
那人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抠着盒盖,那盖子似乎十分结实,那人不由得双手用力,那盒子也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啊——”
长声的凄厉惨叫中,那人捂着自己的脸倒下,千百根细针在开盒的瞬间射向四面八方,云盼情早就料到一样剑鞘一圈尽数挡下。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如果你没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
云盼情锁紧了眉头,知道是谁又如何?董清清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人要带她去做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好事。即使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也已经于事无补。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是谁。江湖上能做出这种陷阱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过,再加上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的话,范围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不打算费心去想了,心里有些烦,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董清清的妹夫大人去想吧。
论阅历,聂阳加上慕容极,怎么也比自己要强了。
这次她的判断没有错,慕容极听完她说的话之后,沉吟了片刻,道:“按道理,如果易容和这暗器是一个人做的,那这个人就不是老人。他应该给自己也易容了……而且,王盛威王总镖头,多半也是被这人下手杀死的,因为他杀人之后总会习惯把尸体的人头带走,用来研究易容,也只有他有能力易容成王总镖头引走盛威镖局的镖师把他们灭口。”
云盼情托着腮,没精打采地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摧花无影,吴延。”
云盼情愣了一下,道:“我怎么记得师伯说过这个人,他应该已经死在玉若嫣手上才对。玉若嫣现在不就是你们南三堂的总管,你应该清楚这事才对啊。”
慕容极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和玉总管相识,才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是当时他得罪了一个他惹不起的女人,不得已才借机诈死。”
“那他现在为什么敢显露形迹了?”
聂阳一直沉默的在一旁听着,此刻突然开口道:“因为神眼史夫人的女儿,两个月前落在了摧花盟的手上。”
史夫人自然就是那个吴延惹不起的女人,如果他们有仇,那她的女儿,自然就可以用来邀请吴延做些什么。
那么,董清清的下落就只有一种可能。
摧花盟!
“他们应该知道董姐姐不够分量逼你交出幽冥九歌才对。”
云盼情看着聂阳,疑惑道。
聂阳目光闪动,双手十指交扣,托在下巴下面,淡淡道:“所以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云盼情眯着眼睛看着他道:“在你知道之前呢?”
聂阳微微一笑,“在那之前你如果能找到她,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去救人。”
云盼情点了点头,扶着剑鞘站起来,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你真的不去救人?这边高手已经足够多了。”
慕容极带着古怪的微笑问道。
聂阳看着云盼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回答慕容极道:“我答应过的事,绝对有效。”
“所以?”
“所以咱们现在该去看看,狐狸窝里留下的那个女人。”
聂阳看着渐渐爬上天边的乌云,结束了对话。
乳柔助性第019章
(一)
黑衣人轻声笑了起来,扬声道:“这样吧,小生接姑娘三掌,如果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小生就任凭姑娘chu置。如果姑娘三掌也不能把小生击倒,就算是小生赢了。”
云盼情想了想,道:“好,我先打两掌,你不死的话第三掌就明年再说吧。”
“……”
(二)
这果然不是刚才赵玉笛模仿的剑法所能比较的,迅急的红色剑光在刚刚探出头的月牙下几乎交织成了一张网,而网上的每一条绳子都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那张网逐渐收紧,在空中变换着形状,最后突然一转,变成了……一条网眼丝袜!
(三)
她已经看出赵玉笛在刻意拖延时间,似乎不想让她回去。而她负责守卫的区域,正是董清清姐妹和那些空着的姨娘们的房间,虽然聂阳也在那边,但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还有心思管自己床上之外的地方。
当然,喜欢野外露出的例外。
(四)
赵玉笛浑身一震,不再多言,看起来有些飘忽的身影,隐进了浓如洗墨的夜色之中,那影子也随之不见,空旷的原野上,仅剩下了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赤练蛇,在心里骂道:“我操,你们装完逼倒是来给老子解开穴道啊!”
(五)
慕容极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极乐散药效……(中略)……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里有人中过极乐散么?答对这个问题的选手就可以进入下一关,挑战我们的百万银两大奖!”
“我早说了不能找主持人来演戏……”
(六)
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么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你……你说的是那边那个莲蓬一样的板子?”
“嗯。我感觉最近我生猛了许多。”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七)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放心,盒子上没毒,但是有屎。”
去救人前,云盼情洗了一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