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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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惨呼,田芊芊整个粉嫩玲珑的身子都向后缩去,大半个棒头杵进膣内,窄不容指的花径被强行撑开同时,那道贞洁屏障也被肉龟紧紧碾住,蕊心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绷紧的会阴上方,一缕残红游丝般坠下。

双腿一阵乱蹬,田芊芊整个人像是被钉住的蝴蝶,徒劳坐着垂死挣扎。这般动着腰摆臀,不仅没能把那根巨大异物挣脱,反而让红嫩腔肉在肉龟周遭磨来磨去,让聂阳着实享受起来。

“畜生……你杀了我吧!”

眼见腰臀被制,挣脱无望,那根棒儿在她体内越入越深,直要把她肚子捅穿似的,股间仿佛被利斧砍入,当真是痛不欲生。

慢慢入到最里,紧紧抵住那团略柔蕊心,聂阳凝神收敛住在这肥软紧窄肉洞里狂抽猛送一翻的冲动,慢慢把功力运了过去。

如果此时田芊芊还能偷袭,聂阳恐怕难以抵挡,只可惜她现在痛的四肢发软,双眼翻白,几欲晕去。怪也只怪她那chu蜜道外有丰唇包裹,穴口娇嫩过人,内里又太过紧小连指尖也难以进入,插入之时,聂阳都稍感疼痛大为讶异。

初步准备已毕,聂阳一扯床单,把那瓷瓶抖进手里,问道:“你这解药怎么用法?”

“内服……一……一颗。”

田芊芊牙关颤抖不停,虽然盈盈大眼满是怒气,看到解药却还是忍不住放软了语气。

倒不是聂阳变的好心,而是他一来担忧气血流通过快,引得毒发早了,身下娇娘变成尸身那就无趣得很了,二来此毒毒性他并不了解,若是侵入经脉,保不准还会导进他自身一些。

接过解药,田芊芊连忙送进嘴里,用津唾送下。虽已失身但终归捡回一条命来,就是良家妇人,能在贞操与性命中选择前者之人也为数不多,何况江湖女子。

田芊芊慢慢闭上双目,虽然疼的浑身颤抖,却比先前安静了许多,不再咒骂不断。

不知她又在计划什么,聂阳不再耽搁,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抬,让她股间媚穴更易进出,阳根缓缓往外拉出。

“唔唔……”

田芊芊一声闷哼,穴腔子被那火热的肉经向外一刮,除了方才就有的阵阵胀痛,竟多了一丝绵绵的酥痒。

最痒之chu,一直随着龟棱后移不断变化,丝丝缕缕都传给了花心方圆一带,刮蹭到将近出口,棒儿先是一顿,旋即蛟龙入海一样凶猛插回,把刚刚闭合的甬道再次冲开,龙头直咬花心,混合着疼痛和古怪酸麻的感觉搔向田芊芊心窝,她啊的又是一串呻吟,细细的眉尖儿蹙拢在一起,似痛非痛,似愉非愉。

玉门已开,蜜穴润畅,聂阳搂紧田芊芊的臀股,不紧不慢的抽送不停。田芊芊刚刚起了春意,为了之后运功,聂阳也不敢太过粗鲁,而且一旦太快,面对这样外裹内女干,花心膨大的奇美穴器,他也没信心能坚持到运功结束而把持的住。

田芊芊那chu确实与寻常女子稍有不同,柳婷那种曲折花径在媚药作用下依然痛不可当,她才不过承欢三四十合,鼻中那低低柔柔的哼声就已经尽是婉转春情,不见丝毫痛楚了,适应之速和服了星点融玉丹的董诗诗不相上下。可聂阳的阳根比起洞房花烛之刻,大了可不止一分。

田芊芊不是不痛,那里实在是涨卜卜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可是那根棒儿一动起来,被磨弄的地方就油然而生一股直通腰脊的爽麻,让她既想让那棒儿滚出去,又想让它多磨片刻。

她抿紧嘴唇只从鼻后发出闷酥哼声,也是怕这般被磨下去,嘴里不知会叫出些什么东西来。

虽然猜不到田芊芊的心思,但聂阳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那具娇躯的变化。

曲腿勾足,拱腰缩臀,挺胸女干腹,蹙眉咬唇,落霞染颊,肤起红云,宝蛤流香津,蜜液淌初春。若不是双股上沾染的点点猩红,聂阳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呻吟不断的春情少女不过是初尝云雨事。

很快,聂阳就发现了原因所在。

田芊芊各chu经脉之中的内息,竟好像在和聂阳体内的幽冥九转功里应外合。

习武之人,内息鼓荡chu往往格外敏锐,就是细小的破风之力也能迅速感应,而此刻被引导的敏感无比的,却是女儿家全身各chu愉悦所在。不是媚药,却也不逊媚药。加上她下体生的肥嫩,紧窄若斯,依然很快适应了那棒儿大小。

虽然不解,聂阳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口的佳肴。力贯腰股,缓缓研磨的同时,一丝丝凉意开始从肉经外散发出来。

正被磨弄的酸麻难当的嫩肉冷不丁一激,激的田芊芊一个哆嗦,啊的叫了一声。

“别……不要……”

田芊芊竟然完全了解这变化意味着什么,凄楚的哭求道,“求你不要……”

她好像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内力异常,不解的哭叫,“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聂阳此时已无法收手,身躯一挺,双手捏住田芊芊秀美双足,阳根深深埋入她体内。一丝丝凉气好像有形有质一般,凝成细丝开始搔弄着已经酸软不堪的花心。

“啊!啊啊!”

每次被搔到,田芊芊就会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但女子欲念燃起之后便再不由心,纵然摇首呼不,身子里那股直入骨髓的甜美愉悦却根本无法拒绝。

在完全不情愿的情况下逐渐步入绝顶的女子娇躯散发出能让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那种一面心里努力摆脱,一面身体却贪婪渴求的神态,淫媚至极!

而此时,田芊芊一身内力不但没有丝毫散乱,依然聚在原chu不说,甚至还隐隐鼓荡几欲主动破关而出一般。

“别……别!好凉……痒……哎、哎呀……好酸……”

蕊芯儿上恍若被浇了一泼百味酱汁,田芊芊垂在床边的两条腿随着呻吟不住抖索,腰手皆被压住,只剩下娇躯中段出水白鱼似的一下下挺着。

高潮将至,正是女子风情最浓之时,加上田芊芊本来面目娇美过人,那水眸漾春红唇含情的模样,竟看的聂阳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好……好哥哥……求你,求你动动,这样……这样人家要酸死了……啊啊……”

田芊芊心中情欲已经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膣腔之中被人灌了蜜油似的滑腻至极,花心吞吐不停引带着愈发狭窄的甬道蠕动不断,想要把聂阳整个人吞进这小小牝户中一般。清潮所致,她只顾得上解决双股之间那遍及全身的麻软酸痒,什么幽冥九转功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聂阳撒开一手按住一团乳肉,下身猛地一送,另一手贴在田芊芊腹上,顺势运力一逼。本就探到蕊底的阳根随着这一下动作凶狠的戳进了已软如春泥的花心之中,丝丝缕缕的凉气随之聚往一chu,融进霎那间变得火热的肉经之上。

田芊芊雪背一挺,纤腰仿佛被一只手用力托起一样悬在空中,原本垂落在地的双足脚尖踮起,从脚踝到大腿都死命弓起,整个娇躯绷得竟似在练铁板桥一样。

“啊、啊——”

她喉咙里颤抖着发出两个含糊的音节,其余的悲号,全部梗在了嗓中,那一双水眸死死盯住聂阳,眼角猛地垂下两线清泪。

田芊芊身上的全部内力,就在这令她魂灵出窍的绝美快感中,点滴未剩的被女干纳进了聂阳体内。

奇怪的是,她在这一刻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惊讶诧异,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不可思议之事,正在发生一般。

最后一流内息引入自己体内的时候,聂阳突然发现依然有内力一般的东西在被女干出。初时还道是田芊芊太过爽快,阴元流徙,不过片刻就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这源源不断被采女干进来的,并不是女子盈坤养阴所生精元,而是与命脉息息相关的本元。

所谓大伤元气,固本培元,所指皆为此物,田芊芊也发现全身精力正在飞快流逝,头晕目眩眼前一阵发黑,张开嘴巴想要求救,却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膣腔之中一股一股阴津泼尿般流了出来,初时还见粘稠,后来简直如水无二。

那一刻聂阳心中闪回千百个念头,纷乱如麻,此刻所女干大为补益尚且不论,单是这女干取时远非交欢可及的销魂滋味,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罢休。

聂阳看着田芊芊乞怜的双眼,那里的神采正在渐渐消逝,这样的女人……本就是死有余辜的……

“小阳子!”

耳边,突然恍惚般传来了董诗诗一声娇斥。如真似幻。

聂阳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强行把功力岔开,猛地向后退走两步,一下撞在屏风上,背后尽是冷汗,这一下收的猛了,小腹隐隐生疼险些走火入魔。

田芊芊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浸在汗里,原本红艳的脸颊一片惨白,一双樱唇犹有余悸的微微颤抖。

“说……这是怎么回事?”

聂阳咬紧牙关问道,勉励站起,调息理气。

刚在阴阳交界走了一遭,田芊芊整个人好似傻了,颤动的唇瓣间隐约传出破碎的句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聂阳皱紧眉头,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按住她左乳,缓缓输了一些真气进她心脉。这并非实际传输,只是如逼毒疗伤时所作一样暂借内力给她安定心神。

一身功力尽失,还险些丧命,田芊芊愣愣的垂泪半晌,才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聂阳沉吟一下,问道:“田芊芊,你修炼的是什么内功?”

田芊芊恨恨看向聂阳,哼了一声,偏开了头。想到一身功力已成他人嫁衣,不管是谁也难免忿恨。

聂阳沉声道:“你替他隐瞒,他却想要你的命。刚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已经糊里糊涂的送了命!你老实讲,那人是不是告诉了你关于幽冥九转功的事情?”

田芊芊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点了点头,别的不论,刚才她确实差点就把命丢在这里,也确实是聂阳手下留情,她迟疑片刻,强撑着爬起身来,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呆坐在床沿,双目无神的望着远方,轻声道:“不错。我对幽冥九转功所有的了解,都是他教的。”

聂阳皱眉坐到旁边,注视着她凝神细听。

“桃花神功。”

田芊芊顿了顿,看了一眼聂阳,才继续道,“那人教我这门内功的时候,说的就是这个名字。他说这门内功只有女子可练,进境十分神速。我试了一试,果然……果然十分了得,加上他说这功夫可防幽冥九转功的邪道练法,我便废了原本内功,专心修习。”

若是如此,便难怪刚才女干取内息的时候,田芊芊露出那样惊诧莫名的神情。

从另一方面,也让聂阳明白了为什么田芊芊明知他邪炼幽冥九转功,依然莽撞的孤身前来。如果在那一瞬间女干取不成内息一滞,在那时出手,聂阳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如此看来,田芊芊早已想到纵然失身也是留有后手的。

“那人是谁?可是你们天道中人?”

聂阳对那人的身份隐约有了猜测,但并不敢十分肯定。

“不是……”

田芊芊颓丧的摇了摇头,黯然道,“但那人和天道中一个重要人物相识,因为……因为他写给我的信件上,有那位先生的暗讯,叫我按他说的做。”

“那位先生?”

聂阳眉头紧锁,事态至此,已经远远偏离了他预定的轨道。

“我身份低微,见不到那位先生。但这次借机围剿摧花盟,同时诛杀你……你这匹狼的一箭双雕之计,就是他一手操纵。”

“那个教你功夫的人,让你潜入摧花盟伺机杀我?”

聂阳直觉认定这人多半是邢碎影,但却有不通之chu,比如那天道高层,就不该是会和刑随影同流合污之辈。

田芊芊露出一丝恐惧之色,垂首道:“没……没有。他原本叫我和其他人一起混进镖队,伺机……勾、勾引你……”

聂阳心中隐隐觉得奇怪,问道:“那人何时开始教你这桃花神功?”

“大概一年半以前。”

田芊芊伤心道,“那功夫确实进境神速,只是不知道为何,我用起来总无法发挥出全部威力,只有大约两三成……结果,结果都便宜……便宜了你。”

一年半以前,正是聂阳多方寻找邢碎影无果只得四chu求助的时候。

这桃花神功,仅仅练气神速,全无行功法门,真正内行高手根本不会有人练这种徒具内力的功夫,也就是说从一开始,田芊芊就只不过是个为幽冥九转功准备的鼎炉。所谓桃花神功,怕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现在看来,邢碎影莫不是真的混进了天道不成?

聂阳心中又是一紧,若是当真如此,与天道的纠葛就在所难免。更可怕的是,天道之中不知道是否还有年轻女子受其蛊惑,练了这为他人作嫁之法。

“你可知道还有什么人练了这桃花神功的?”

田芊芊摇了摇头:“我在天道里见过的人不超过五十,其中那四五个女子,身手都好得很,不像我……这般没用……”

聂阳扭了扭眉心,突然问道:“你可知道邢碎影这个名字?”

田芊芊顿时显出满面嫌恶之色,愤愤道:“那种无耻淫贼,若是被我抓到,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教你功夫的人,或者那个天道的重要人物,叫什么名字?”

现在千丝万缕线索之中,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聂阳也不想放过。

没想到田芊芊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说道:“重要人物与我们联络都是靠暗讯和记号标识身份,写信给我的人也没留过名字……啊,他、他好像有一次在信里自称是仇先生。不是上求下衣的裘,是人九仇。”

仇先生?仇不平死后,此姓没有再出过什么名人,至少聂阳不知道还有什么名人。但转念想到,如果是书信来往,也许那并不是姓氏的那个仇,而是仇恨的仇。

暂时没什么话想问,聂阳起身道:“你把衣服穿好吧。我要走了。”

田芊芊严重闪过一丝恐惧,立刻道:“你要把我怎么样?你……你问完话便想杀人灭口不成?”

聂阳回过头,看她神色,竟是当真把他当作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一样。

“我没兴趣。你好自为之。你若是还想杀我,不妨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诉你父亲。久闻田义斌侠义无双,我也很想会会他。”

聂阳缓缓捡起衣衫穿好,掩饰着由心底升起的烦躁之意。

他现在完全不想理什么天道,他只想早日剿灭了摧花盟,练好武功,把邢碎影的人头,拿去祭在养父母的坟前。

“不……不要丢下我!”

田芊芊突然叫了出来,衣服也不穿的冲下床,紧紧攀住聂阳的脊背,浑身都在发抖,“不要……他们会杀了我的。一定会杀了我的……我没能扬名立万,反而没了功夫,我……我没脸回家……你带上我,你带上我,啊?我会用毒解毒,我还会易容,我……我会很多事情。我知道天道的事情,我……我还知道很多。你只要保护好我,我……我一定全都讲给你听!求求你……带我走……”

没了内功后的田芊芊,仅靠花拳绣腿确实难以自保。就算哪个官兵起了歹心,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那种微妙的关系,无论那一方,都会有心理上的变化。

聂阳紧皱起了眉头,他并不想带上这个麻烦,他的麻烦已经够多。

田芊芊看出了他的犹豫,立刻道:“我……我还认得出吴延!我们擅长易容的人,一定能看出易容改扮过的人!史夫人十天半个月都难以痊愈,你带上我……我替你抓他!他……他恶贯满盈,本就该死的!”

这个不久前还为了杀聂阳而忍耐着与吴延合作的女人,顷刻就已倒戈。

的确以天道的作风,田芊芊的行为毫无疑问已经是叛徒,任她离开确实危险,而她提出的条件又着实诱人。聂阳想了想,轻叹了口气,“你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想到家里那个二小姐,不知道见到这个三小姐后,又会惹出怎样的祸端。别的不说,至少那醋坛子,怕是要砸个粉碎了。

走出屋门,山风过额,聂阳稍微清醒了一些,心底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那么一些后悔,但更多的还是满足,不管是身为男人征服的满足,还是那些内功所得到后的满足,都一样的令人愉悦。

唯一有些不安的,就是幽冥九转功在得到这些内力后,好像又变得邪门了几分。好像那只毒龙终于吞噬了满意的活牲,得到了盘旋而起的力量。

其实这些自命为侠女的女人,不过也只是这么回事罢了。聂阳突然有了这种奇妙的想法,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他就没再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