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赢隋?”
聂阳咬牙道:“我没猜错的话,是个该死的和尚。”
极乐散,极乐佛。
一身横练,满腔淫性,当年妙莲大师将其逐出妙华寺,就是因为这和尚犯了色戒。只因一念之仁,没有废去他的武功,让他混合一身邪功成了邪道知名高手,只不过那金刚不坏功用的凶蛮强横,除了少数明眼人,鲜有人知道极乐佛的武功根底源自妙华寺。
那和尚背着的最著名案子,便是夜袭了妙莲大师出家前的俗姓侄女。那女子一家上下十六口人,只剩下一个躲在床下的孩子见证了残不忍睹的一夜。
六个男子和年纪较大的三个女子横死就地,剩下五女尽被掳走,此后无人知其所踪。
没人知道极乐谷究竟在什么地方,但很多人都知道,那里是极乐佛和其弟子恣意淫虐的魔窟。这两年间,不知道多少江湖侠少欲除极乐佛而后快,只可惜这和尚小心得很,又加入了摧花盟大树遮荫,更加嚣张。
这次聂阳只是见到了极乐佛座下的喽罗,到还没有直接见到这个恶僧本人。
本以为以这和尚的淫性,这次一定会是摧花盟的先锋官,没想到和他齐名的鬼鹰寨两个寨主都已出现,极乐佛依然踪影全无。
这次看起来,并不像是摧花盟的有组织行动,难道真如他用刘婷学幽冥九转功那晚之后凌绝世托人捎来的口信所说,摧花盟在丰州境内四散自由行动了么?
如果真是这样,倒是各个击破的绝好机会。
原本就是些烦人的蛇虫蝼蚁,聚在一起还有些兴奋作浪的本事,如果散开,简直毫无威胁可言。
极乐佛这种在摧花盟内可以说得上一流的高手,不要说现在的聂阳,就是云盼情动手也不会战到五十招外。
只是为了防备有什么陷阱在前,三人一路追踪的还是十分谨慎。
极乐佛对于隐匿行迹只懂得一点人人都会的皮毛,留下的脚印小蒲扇一般,想认错都十分困难。他虽然专找些枝叶茂密的灌木长草踏行,却因为身形巨大留下一路痕迹。
沿着山势追出六七里路,终于发现了极乐佛歇脚过的痕迹。
树下的草铺成了一片,像是没想到有人追来一样,一件女子的衬裙垫在上面并未带走,白布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周围还散落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想必那和尚在此又动了淫欲,把魏夕安再度凌辱。
这次魏夕安显然更加痛苦,靠草的那棵树半人高的位置,留下十条像是指甲抓出来的刮痕。并不是什么暗记,而是纯粹的因为痛苦而下意识的动作。
“可恶!”
魏晨静一拳打在树上,双唇颤动泪盈于框,这一拳并未运上真力,而是纯粹的发泄,打得她的指节一片血色。
聂阳蹲下去用手指沾了沾那些血斑,皱眉道:“果然,至少也是一天前留下的。咱们得快些赶去了。不然恐怕令妹凶多吉少。”
魏晨静一把抹去泪水,点了点头领在前面。
极乐佛选的路线尽是些人迹罕至的密林草丛,一直到穿出这座绵延起伏的山脉,才折向了山后零散的几户人家。
那并不是村落,只不过是依山傍水开垦无人田地的散居农家。住在这种荒僻之chu,保不准其中就有什么不得志的落寞文人隐士之流。
远远看着那些人家,聂阳就发现了古怪之chu,轻声叫住了前面的魏晨静,“魏姑娘,暂且等等。那边那些农户情况不对。”
魏晨静仔细看了看,炊烟正浓,显然屋内有人,疑惑道:“怎么了?”
云盼情道:“魏姐姐,你没发现,那边五户人家,没有一家见得到活物吗?这种村舍,总该有些鸡犬吧?”
聂阳道:“最近的那个院落里还看得见耕牛用具,却不见牛的踪影。”
“这、这是怎么回事?”
聂阳面上闪过一丝寒意,缓缓道:“这里的农户,想必都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说话间,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从靠中间的一户农家里走了出来,一面提着裤子,一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果然……”
聂阳低声道,“我以前追踪过极乐佛的弟子,那个是极乐佛座下的老三。和老四是双胞胎兄弟。看样子极乐谷的人马就在这里。”
“我妹妹可能就在这儿!咱们杀过去救她吧!”
魏晨静抽出腰间的匕首就想冲出去,却被云盼情一把拉住。
“再等等,还不知道到底哪边有多少人。”
“要等到什么时候?”
魏晨静已经急不可待,全没了平时追踪循迹时候的耐心。
聂阳拍了拍她的肩,道:“不要慌,看。”
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端了一口大锅从厨房出来,放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冲着里面几户喊了两句。看起来像是到了用饭时间,稀稀拉拉从那几间屋子走出了三个人,一路过来坐到了桌边。
“这就是极乐佛的四个徒弟。”
聂阳低声道,“看样子,极乐佛应该也在。”
正说着,刚才老三出来的那间屋子里,极乐佛赤着上身仅穿了一条破裤子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踉踉跄跄的少女,但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看起来不过是个可怜的农家姑娘,她只穿了一件粗布背心,下体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显然才被蹂躏了一番。
那瘦子又叫了两句什么,五家农户里有出来了三个女子,一个年轻农妇,两个村姑,都是愁容满面衣衫不整,也不知道这几日已经受了多少羞辱。
但没有一个是魏夕安。
“夕安呢?”
魏晨静看到出来的没有一个是自己妹妹,变得更加焦急。
聂阳皱眉道:“可能因为令妹有武功,他们不能让她像这样自由行动吧。应该就在这几间屋子里。”
云盼情握住剑柄,道:“看来并没有其他人了。就凭这些人,不足为惧。”
聂阳点了点头,“小心极乐佛身上的药,咱们分头隐蔽过去。留下极乐佛的活口,免得找不到魏姑娘,无人可问。”
云盼情微微一笑,猫着腰闪身出去,从茂密的高粱地中穿行。聂阳让魏晨静留在原地免得到时还要分心照料,从另一边的田埂内潜了过去。
极乐佛和那些弟子围着木桌吃喝正酣,间或把些饭菜随手丢在地上,踩着那几个女子的后脑,让她们趴在地上舔吃。
聂阳胸口一热,怒意混着一股烦躁油然升起。
摸到了田边,距离那篱笆小院还有十几丈远,聂阳抽出腰间长剑,把体内的柔寒真气运遍全身,向云盼情那边望去。
没想到云盼情比他更加愤怒,最边沿的几株高粱不过刚刚一晃,四把明晃晃的柳叶飞刀已经闪电般飞向坐在桌边的那五人。
极乐佛并不是飞刀的目标,但他却是最先发现的,就听他怒喝一声,一把掀起了木桌把四个徒弟挤开到四周,那四把柳叶飞刀两把落空,两把正中他胸前,却没有伤到他半分。
“什么人!”
极乐佛的话音未落,云盼情轻盈的身形已经随着刚才的飞刀飘然而至,手中清风古剑毫不留情的直取离她最近的两个弟子颈间。
那两个弟子本就没有得到多少武功传授,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脖颈一阵冰寒,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弟子根本顾不上维护师尊,惊恐的转身便逃。
结果正迎上展开身法鬼魅般欺近的聂阳。他从二人身间一穿而过,手中长剑看起来只是略微动了一动。当他站定在极乐佛面前的时候,那两名弟子的头颅突的被血箭冲起,而下面的两具无头尸身依然跑出了两步,才轰然倒下。
那些农家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尖叫声中全部昏了过去。
极乐佛脚尖一挑勾起一个昏过去的村姑,掐着她的脖子大喝道:“你们是谁?”
聂阳根本不答,抢上前去一剑刺向极乐佛左目。
没有人能把柔功练到双眼,极乐佛情急之下一脚把身前女子勾起拦在面前,自己就地一滚闪到一旁。
聂阳剑锋一转,力贯剑脊把那昏迷村妇拍到一边,就是这么一顿,极乐佛已经连滚带爬的往远chu跑去。
“往哪走!”
云盼情娇喝一声,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看似轻飘飘的一晃,青森森的剑气已经化作扑面清风,拦在了极乐佛身前。
清风古剑寒气逼人,极乐佛察觉不妙,不敢用柔功柔接,狼狈不堪的倒翻了一个筋斗,却正落在追击过来的聂阳身边,聂阳长剑一横,架住了他的脖子。
“哪里来的小混账!竟敢如此对你佛爷!”
极乐佛双目发赤,雷霆般大喝一声,金刚不坏功气盈全身,下巴向下一夹,竟把那长剑生生夹断。
聂阳一怔,立刻一掌拍向极乐佛肩头,这一掌已经运起了幽冥九转功,阴寒如冰锋锐如刀,极乐佛挺起铜皮铁骨,仍然听到咔嚓一声骨裂,向前扑倒。
极乐佛野兽一样低号一声,仍要爬起再做挣扎,但云盼情的清风古剑已经铡刀一样横在了他的后颈之上。
那剑锋不过才在极乐佛颈上一碰,就已经裂出一条血线。极乐佛浑身一颤,不敢再动,怒吼道:“你们到底是谁!”
聂阳淡淡道:“我姓聂,你应该想的到我是谁。”
极乐佛楞了一下,立刻道:“你……你是聂阳?”
聂阳冷笑道:“你们摧花盟与人作对之前,连人也不认识的么。”
魏晨静看到战斗已经结束,匆匆跑了过来,一到极乐佛旁边,就带着哭腔问道:“我妹妹呢!我妹妹魏夕安在哪儿!”
极乐佛颤声道:“那个姓魏的小妞?在……就在里面……就在那边!”
魏晨静连忙冲了进去。紧接着,就听见魏晨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夕安——”
然后就见她猛地冲出来,掏出匕首刺向极乐佛后心,哭叫道:“你害我妹妹变成那样!我杀了你!”
匕首刺到肌肤,却刺不进去,云盼情面色一寒,提起剑来。
极乐佛慌忙大声道:“不要杀我!我知道摧花盟的秘密!还有邢碎影!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杀我!”
乳柔助性第038章
(一)而现在,他的卧房里,这两个千金小姐,暗潮汹涌的瞪着四只大眼,一个在床边坐着,一个在椅子上靠着,如果视线有形有质,现在屋子里面一定已经是变形金刚大战咸蛋超人!
“汽车人,变形!”
“哦哦哦。看我M87光线!”
(二)董诗诗立刻道:“那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住呢?”
田芊芊缩了缩肩,嘟囔道:“我可不做百合这种反人类的事情。你找别人吧。”
(三)感觉如果不加以干涉,这一回合大概要持续到明天清早,聂阳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董诗诗的背,让她不再开口,道:“Round!Two!Ready——Go!”
然后,第二回合开始了。
(四)说完,他突然一改话题,问了一句:“慕容,上次你也在场,帮我确定一下。咱们那次见到赵玉笛,他的武器是不是一把笛子?”
慕容极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你想到什么了么?”
“这么说,他也有可能会吹箫了?”
“那个……你为什么在淫笑?”
(五)“表哥……”
柳婷的话里有些迷惑,也有一些失望,“我最早遇见你的时候,你不是现在这样的……”
聂阳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你也知道,我的剃须刀丢了很久了。”
(六)“鹰大人果然够男人,”
许鹏端起一碗酒,三两口倒进肚里,一抹嘴巴,“就冲你这句,到时候我给你留个最标致的娘们。”
鹰横天道:“那倒不必,兄弟对娘们没太大兴趣。”……
“许老哥,你捂着屁股躲那么远做什么?……姓丘的,你干嘛凑过来?”
(七)说起来,她那弟弟今日的脸色确实有够奇怪,好像骑马的时候鞍子上被人放了根按摩棒似的,一脸春情荡漾。……
“我说副导演,你最近给我找的编剧是从某公子那里找来的么?干嘛一直往‘鸳鸳相抱何时了’的路子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