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声,旋即一连声的响了起来,竟是聂阳高高扬起了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了王落梅的屁股上。
从没有人舍得打她的屁股,小的时候双亲不舍,而大了之后的她,只要露出那雪白浑圆的臀部,男人就不会再想到其他的事情。
聂阳却不断地打着,她屁股上的掌印开始泛红,红肿,甚至开始变得有些发紫。
她羞耻的哭叫着,直到她发现,随着这一下下的巴掌,那妖魔一样的阳根竟渐渐的放缓了运功的速度。
就好像他一身的暴戾之气正在随着这简单的打屁股而消解。
聂阳一下一下的扇着,那本该本男人捧在手里好好抚摸的翘臀,已经被他的打的好像一颗紫色的大花球。
他其实并不想打,但他更不想就这么杀掉王落梅。
他已经发现,有些事情正在逐渐失控,如果他不这样做,就绝对没有能力像对田芊芊时那样悬崖勒马。
这单调而快速的拍打声,一直持续了足足一盏茶功夫,才停了下来。
聂阳粗浊的喘息着,幽冥九转功的内息携带着阴柔醇厚的全新猎物开始在体内游走炼化,王落梅破开的阴关也终于不再有狂泻而出的阴津蜜液。
一切似乎已经结束,洞里只剩下了王落梅凄楚痛苦的呜咽。
可他却又动了起来,他抓着她小巧秀气的脚,快速而简单的戳刺着她已经红肿的花房。
这是最后的宣泄,由心底传来的魔魅之声,让他开始感到恐惧,他只有把欲望发泄出去,连带着发泄掉所有可能诱发新一波狂情的淫饵。
他的腿快速的怕打着王落梅高高肿起的屁股,那雪臀已经肿的发紫、发亮,只要一碰,就会痛的她全身一缩,当然,也包括那神秘而柔软的蜜穴。
这样的紧缩很快就让刻意努力的聂阳达到了最后的高峰,而这时,再也耐不住疼痛的王落梅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就在这复杂的痛哭声中,聂阳喉咙里咕哝了一声含糊的呻吟,积蓄已久的翘麻快感开始舒畅的喷射……
他缓缓把阳根从王落梅体内抽出,觉得额角正在一阵阵的抽痛,就像有只手正在扭搓着他头骨内的某个部分,比他刚才扭搓王落梅酥胸的时候更加用力。
他慢慢退到一具尸体旁边,慢慢地剥下了死人的衣服,慢慢地穿在自己身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而双眼一直没离开王落梅赤裸的身躯。
梦境和现实,记忆和当前,一些画面错乱的重叠在一起,他用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双眼,只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心底坍塌,崩落成一块块的,血红色的碎片。
王落梅没有动,除了细微的喘息和抽泣外,她就像已经死了那么躺着。紫红的臀沟前,红肿的肉隙间缓缓的流出浓浊的白浆,她也无力去擦,仿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她都已凝聚不起。
聂阳低头站了半晌,俯身从一边拿起了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袍子,走到王落梅身边,张开盖了上去,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来。
他静静地站着,一直站到眼中闪现的怜悯和愧疚彻底的冷却下来,才很平淡的说道:“从死人身上找件衣服,跟我走。”
他不能留王落梅在这里,问清楚一些事情后,他还要把她交给鹰横天。
那六百万两银子本身并不足以让他动心,他只是隐隐觉得,那六百万两税银的案子,才是天道和摧花盟之间暗藏的线。
六百万两,即便天璧皇朝正值盛世,这数目也足以占去国库岁入三成左右,纵使武林豪门往往富可敌国,六百万两也足以使他们动心。慕容极不过用四万两银子许下了一个百万银两的空头诺言,四大镖局就舍生忘死的出动了全部人马,最后有命去拿的,也不知道还有几人。
而天道这样庞大的组织,应该也不会放过这块肥肉才对。
王落梅所说的话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但她承认是天道中人的说法多半不是虚冒,他本也觉得顾不可的存在太过突兀,与王落梅的关系又太过怪异。
最后涡流汇集的中央,正是邢碎影。
尽管不知何时他在了那里,但现在他确实就在那里。
赵玉笛背后的真身,天道负责此间的管事,似乎就连逐影,也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只因逐影中人大多与他有仇,他轻易便可以把那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想做什么?聂阳扭着胀痛欲裂的额角,依然理不出任何一丝头绪。
他在仇家做养子,却杀掉了和仇家世代交好的聂柳两家之人,又害死了自己的名义上的兄长,强暴了他的嫂子。他躲避正道追杀多年,却能堂而皇之的混进正道云集的秘密组织天道,甚至成为了中层主事之一。他一手催动了摧花盟的成立壮大,却又一步步引导他们走向绝路……而最奇怪的就是,他明知聂阳是来杀他报仇,却几次三番放过未来的大敌,对并不那么心切复仇的聂月儿却一心杀之后快。
一定有什么被尘封的往事,淹没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聂阳长长地出了口气,漫长的思索让他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骚动混乱的脑海也终于渐渐平复。
他有些吃惊的发现,比起上次强夺了田芊芊的内力,这次对王落梅所做的一切,他竟没觉得有什么愧疚。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不知何时布满了汗水,他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淡而冷静,“王落梅,你如果再不动,我就只有这样把你带回去了。”
王落梅恨恨的斜了他一眼,努力的撑起了满是污痕的身体,在满是死尸的洞窟内爬伏着翻找能敝体的衣物。
聂阳深深女干了口气,洞内的血腥味让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转身走了出去,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他并不担心王落梅从别的地方逃走。
而且当洞里没有其他活人之后,想来这个女人穿衣服的动作就会变得快些。
走出阴森森的山洞,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刺目的金黄让聂阳眯起了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晃晃的,让他有些眩晕。
原来,他其实一直都不适应明亮而温暖的日光么……
可突然,一句话就让他变得清醒了过来,不仅清醒,甚至连浑身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
那是他很熟悉的声音,很温文有礼,只是这次,难得的带上了一丝难掩的怒意。
“小生确实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他逆着光看过去,就看到了邢碎影森寒的目光。他笑了笑,道:“仇隋。你好。”
邢碎影的面色登时有了细微的变化,但在逆光的晕影下看得并不那么真切,他的语气倒是依然平稳如常,但说的话却显得颇为粗俗,“小生早就知道,婊子和母狗,都是不能相信的畜生。”
他顿了顿,似乎深深女干了口气,才慢慢地说道,“还道你莫不是有老天庇佑,身边那些丫头竟然全都平安无事。没想到竟是那姓花的贱人帮了你的忙。”
邢碎影心思转的到快,聂阳不过叫出了他另一个名字,他便立刻猜到了花可衣在这件事中的身份。但听他的口气,对花可衣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情感在其中。
“聂家和仇家祖上曾是八拜之交,柳家和你们也曾是姻亲,邢碎影,你……你为何要害死我父母!他们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知道不会得到答案,聂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邢碎影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但眼中却涌现出连阳光也无法完全遮蔽的风暴,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小生并不仅仅姓仇。”
聂阳楞了一下,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刺目的光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邢碎影的手正紧紧地握着,像是攥着看不见的什么东西。
“可我也从未听闻我聂家曾与姓邢的人结仇。”
聂阳高声说道,暗自把真力运遍全身,视线也牢牢的锁住了邢碎影的双手。
他已随时准备出手。
他已发现,邢碎影并没有杀他的打算,而这就是最大的优势。对于邢碎影,他从来都不会有任何胜之不武的感觉。
任何卑鄙下流的手段,他都不在乎用在邢碎影身上。
他的手里,甚至已经扣上了刚才王落梅用的飞针。
“莫非魏夕安没有告诉你么,小生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赢隋。”
邢碎影淡淡道,“这个名字,也许你并不知道,不过想来你那姑姑应该还有点印象。”
“赢?”
聂阳紧锁眉头,苦苦思索,但搜遍了所有的记忆,也没有记得聂清漪曾经提过半点关于这家人的消息。
邢碎影的脸上露出了奇妙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你不妨告诉她一句,仇隋就是赢隋,她若还是想不起来,你可以再加上一句,赢隋就是赢二石头,也正是区区在下。我保证,她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有趣。”
聂阳一时不知该不该相信他所说的话,如果他所言不虚,竟然是聂清漪有事瞒着不说,这……实在是让聂阳有些无法接受,“难道……我们聂家曾经做过对不起你们赢家的事么?”
邢碎影突然仰起了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滑稽可笑的事情,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笑声中略带疯狂意味的高声说道:“你们聂家?你们聂家?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骤然止住,语气森寒无比的沉声道:“不错,你们聂家每一个都该死。只要有姓聂的落在我手上,小生保证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聂阳心中一动,突然隐约想到了什么,他猛地后退了一步,强压着语调中止不住的颤抖,肃容道:“我也是姓聂的,你若是不趁早杀了我,我也会让你后悔!”
邢碎影淡淡道:“小生若想杀你,你刚才就已经死了。你身chu敌境,心境竟如此放松,自洞穴出来,也不先试探光线,发现小生在此,依然站在逆光之chu准备出手,高手相争毫厘千里,你这般……哼哼,小生现下杀你,绝不需要第三招。”
聂阳神色一凛,知道他所言非虚,现在他心魔未净,刚从激情快感中放松过的身体也远未达到巅峰,尽管内力大有长进,在以逸待劳的邢碎影面前也确实走不到三招之外,但他嘴上却依然道:“你不妨试试看。”
邢碎影轻蔑一笑,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见他神色一变,双目紧紧的盯住了聂阳身后的洞口。
不必回头,聂阳也知道出来的是一身狼藉的王落梅。
就听见身后王落梅猛地长抽一口凉气,欢喜的叫了一声:“仇大哥!”
便踉踉跄跄的越过聂阳往邢碎影身边跑去。
那从心底散发的欣喜,就像是只要见到了这个人,所有承受的屈辱和苦痛都会烟消云散一般。
邢碎影竟似有些吃惊,像是没料到王落梅竟然没和赵玉笛在一起,但还是伸手拥住了她颤抖的肩头。
“仇大哥……我……我……我被那恶贼……欺、欺辱了……你一定要替我出气啊!”
聂阳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扬声说道:“邢碎影,即便你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件事上,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你骗女人的手段,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实在是望尘莫及。”
王落梅浑身一颤,慢慢转过身来,带着仿佛看到全天下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样的表情,颤抖着说道:“你……你叫他什么?”
聂阳心底骤然感到一股残酷的满足,尤其是看到了邢碎影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明显的怒意之后,他很慢很慢的一字字说道:“他便是邢碎影。”
乳柔助性第四十九章
(一)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被卸妆液泼了一脸之后,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NG!”
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不用PSchu理的时候,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NG!”
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不粘假睫毛不带美瞳不嘟嘴鼓腮帮子斜脸看镜头的时候,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好吧,我知道你对新来的非主流化妆师有意见了。”
(二)“你是什么来历?与赵玉笛如何相识?那顾不可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聂阳站起身子,看着她敞开的襟口,眯起双目连声问道,“你来多久了?交了几年税?有暂住证没?”
王落梅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我……我……我还是不上京了。”
(三)没有人来,洞口依然空旷如常。
聂阳俯下身,手中捏着的那根针对准了她饱满柔软的胸膛,缓缓说道:“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
“滚!这笑话流行的时候导演的小舅子还他娘的是精细胞呢!”
(四)丰满的胸膛,带着点点血丝的玉股雪臀……明明没有看到过如此清楚的,为何……为何会随着时光推移,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本来是远远在马车中的偷偷窥探,竟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之后,变得好似近在咫尺……
“因为我们用了高清摄像机,可以随意放大。”
(五)从没有人舍得打她的屁股,小的时候双亲不舍,而大了之后的她,只要露出那雪白浑圆的臀部,男人就不会再想到其他的事情。
而只会给她递上一个马桶。
(六)梦境和现实,记忆和当前,一些画面错乱的重叠在一起,他用手掌按住了自己的双眼,只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心底坍塌,崩落成一块块的,血红色的碎片,然后缓缓流向双腿之间,随着一股热流慢慢的涌出……
“喂,男人不会来月经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