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芊芊先是一愣,险些被口水呛到,旋即明白情郎意欲何为,立刻大开牙关撮紧了红唇,整条丁香向上高抬,一下下逆向蹭着插进来的肉菇下沿。
聂阳振奋精神猛动了百余下后,肉棒一涨,翘麻快感迅速从腰眼蔓延向前,他连忙向后退了半步,打算抽出。不料田芊芊口中呜呜哼着跟上半步,双手抱住了聂阳臀后,反而尽力吞向了深chu。
他此时已然收势不住,阳根贴着田芊芊的上颌一阵狂跳,大股浓精喷射而出。
田芊芊呼女干一滞,秀眉紧蹙大口吞咽下去,一直连聂阳腔管中的残精也吮了出来,一口口吃进了肚里。这才嘶嘶的舔净了棒儿,慢慢吐出口来。
“芊芊……”
聂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她唇角一丝白浊被嫩粉舌尖勾进嘴里,胸中一阵满足,扶她起来抱在了怀中,“不必……这样的。”
田芊芊吃吃笑着坐在他的腿上,圆滚滚的臀瓣来去,细声道:“我不懂女儿家那么多该会的本事,只好往伺候夫君的事儿上下功夫了,不然将来就算你容得下我,我也没脸跟着你不是,领上一纸休书,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吧。”
聂阳知道自己这次孤身涉险,虽是为了配合如意楼围剿董凡势力,但明里终归是冒生命之危去救了田家父女的情形,此后和这田三小姐,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便也没有赘言,只是搂着她道:“现下正是多事之秋,也辛苦你们了。这一连串事情,你们不要怪我才好。”
他这个你们,自然是把田芊芊算进了他身边行列,她心中暗喜,回头在他胸口柔柔印下一吻,起身道:“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除了爹,总归还有男人会为了我独闯龙潭。不像某个可怜小姐,自己神气的不行,到了落难时候,追着屁股跑的情郎却连影子也不见一个。呐,龙妹子?”
龙影香不觉已被田芊芊五罗媚颜心经迷惑颇深,听了她的话,顿时心头一阵气苦,对白继羽平白生出一股怨气。却忘了自己才被绑来不到半天,又被藏在如此秘密之chu,白继羽若是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事,此刻也只有满郡城的乱跑而已。
“龙妹子,刚才的滋味好不好受?还想要么?”
田芊芊双眼勾着龙影香的目光,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语调缓缓说道。
龙影香仅仅是听到这声音,就已经觉得腹中某chu骤然绞紧,温温热热的泌出一股汁儿来。
田芊芊微微一笑,再次控住了龙影香裸躯各chu敏感所在,熟练的撩拨挑逗。
女人身子那些不堪逗弄的细微之chu,也只有女人才清楚,一番唇舌手指轮番上阵,龙影香又一次动着达到了高潮边缘。
此刻的女子娇躯最为柔嫩敏锐,而田芊芊就选在这个时刻,从旁边摸过从龙影香头上取下的银钗,手腕一转,直刺在嫩红翘挺的乳头顶端。
龙影香一声惨呼,痛的连腿股肌肉也抽搐起来,身子猛的弹了两弹,不住颤抖。
聂阳坐在凳子上看着,这香艳而残酷的画面轻易就能触到男子心底隐藏的兽性,他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心底闪过一丝不忍,开口道:“龙姑娘,我们也是为了救人。我和你母亲并无深仇大恨,你我也都是为了邢碎影而奔波,你告诉我她的藏身之chu,我答应你绝不为难她便是。”
田芊芊轻哼了一声,道:“算你走运,聂大哥心肠好,怜香惜玉。你快些说了,我放你一马就是。”
龙影香倔强的垂着头,恨恨道:“我……我不说!”
田芊芊道:“哦?那便再好不过了。我本也还没有玩够呢。你知道么,我被关在那臭窑子里的时候,可是知道了不少东西呢。有人告诉我,象你刚才那样,每一次快要泄身的时候,就让你痛上一痛,如此反复,很快,你就会因为痛而泄身,泄身的快活我保证你一定非常喜欢。到了那时,就一次次一次次的让你疼,让你泄,不用多久,你就会变成只有感到痛才会快活的那种最贱的婊子,到时侯不管是鞭子抽还是用针扎,都能让你爽的死去活来。寻常的云雨交欢,对你来说就味同嚼蜡了。”
龙影香听的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想到刚才乳头钻心剧痛之时,双腿之间那块湿漉漉的花园却依然还酸麻饱胀,莫名的快活,登时吓的连气息也乱了拍子。
“看来龙姑娘是不打算说了,聂大哥,你可别再管她了,我好好的陪她两天,到时候只要关她个三天没人用鞭子抽她,她就会发疯一样的什么都告诉咱们的。到时候把这么一个宝贝还给董大老板,倒也有趣得紧。”
龙影香浑身颤抖的越发剧烈,汗水汇流成溪,一路顺着她洁白无暇的胸膛向下流去。
田芊芊在她耳垂上轻轻亲了一口,才刚抬起手扭上她的乳房,就听她一声尖叫,崩溃一样的甩动着散开的长发,叫道:“不要!不要碰我!我说……我说!啊啊啊——”
“啧,这么早就识趣,没得玩了。”
田芊芊故意在她耳边这么说道,转身走到聂阳身边,勾着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坐下,象只找到火炉的猫一样舒服的调整了下姿势,便懒洋洋的不再动弹了。
龙影香喘息着说道:“我……我娘明天会在哪儿,我也说不准。我……我只知道,今夜她一定会去城南七里外的南清平庵。她……她要去那里见一个人。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聂阳看她不似作伪,知道以她的性子经历,也难如田芊芊龙十九这般演戏,便接着问道:“董清清在哪儿?”
龙影香摇了摇头,木然道:“我没见过她,我们只抓到了董家二小姐和那丫头……”
心想暂时也没什么好再问的,聂阳叮嘱田芊芊妥善安置龙影香后,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间,佩好长剑,换了身玄色劲装,草草洗了把脸。
找到慕容极,说出此事后,慕容极沉吟片刻,迟疑着劝道:“龙十九神出鬼没诡计多端,她约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大本事,你这样贸然过去,即使没有陷阱,也难讨了好去。现在云姑娘需要休养,不宜涉险,我要配合燕总管彻查东方漠行踪,你看……”
聂阳皱眉道:“诗诗还在他们手里,清清仍然下落不明,总不能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还安稳的在这里睡觉?不早些把她们找到救回,邢碎影的事情,又不知要拖到何时才能解决。”
慕容极皱着眉心,考虑了片刻,道:“去的人多了反而打草惊蛇,这样吧,你先去,我找到合适人选的话,就告诉他地点让他去和你有个照应。如何?”
聂阳点了点头,知道孔雀郡的分舵现在首要便是防备董凡调集人手的反扑,确实难以再分出人马和他去追踪龙十九,“慕容兄大可放心,龙十九虽然狡诈,毕竟不懂武功,我此刻内力大增,她约的人不论是谁,我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
这倒并不是安慰的虚言,方才与田芊芊一番云雨,聂阳体内得自王落梅的阴柔内力大半被幽冥九转功吞噬,剩下小股在经脉中流窜的气息已经不足以影响他的行动,自然信心也随之大涨。
去云盼情chu看了看她的内伤,已被华沐贞chu理妥当,静卧一晚即可无事,聂阳心中稍安,不敢再做耽搁,为了不暴露行迹,从大宅后墙翻进了小巷,循着曲折阴暗的黑箱窄道一路到了南门。
此刻时辰已晚,孔雀郡大门已经关闭,不过近年天下太平,城墙内侧石梯倒也没什么巡夜兵卒。从城墙外寻了一棵大树,聂阳提气纵去,灵猴般缘木而下,转眼便没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无星无月,无灯无烛,城南一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明日多半要起风雨,地上数尺潮湿闷热,远不似平日夜风清凉,人行其中气息不畅,不久便会燥热烦乱。
聂阳唯恐黑暗中打草惊蛇,凝神细听着周围动静,偶有路边一户灯火,便攀上附近大树借着微光打量周遭。这般小心翼翼,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大概位置。大路旁侧西延出一条羊肠小径,劈开灌木当中一条缝隙,没入了黑漆漆的林中,也不知是不是通往那南清平庵的方向。
聂阳微一思索,跃下枝头,摸索着顺着小径探了进去。既是尼庵,周围近chu无山,自然只有座落于深静林中才方便清修,算算距离,多半这条路的终chu便是。
果不其然,蜿蜒曲折约莫半里有余,木丛杂草骤然阔开,露出里面百丈方圆的一片空地,空地中央一座尼庵,看院中露出的屋檐,却是座西朝东,古怪的将后墙露给了这唯一的来路。
院中透着微光,也不知是尼姑未眠,还是长明灯火所致。
聂阳攀到树上顺着交错盘结的枝丫将周围巡视了一圈,并未见到有什么埋伏。
他心道龙十九若是做事小心,知道自己女儿被抓,行迹多半暴露,倒也有可能不再赴约。但如此短的时间里,通知那人离去也不一定来得及,想来她约的人应该还在此间才对。
从后墙翻进院内,地面铺满了青石板,打扫得十分干净,石板缝隙的杂草也拔的干干净净,一口铜钟擦的锃亮,可见这里的尼姑十分勤快。
这尼庵看上去应该只有不多的几个尼姑,卧房并未单列,而是与禅所连接,将前后院分割开来,留下两端数尺通路。
正对后院的屋墙窗内尽数灯火通明,当中后窗狭小大半为红墙的屋子多半便是佛堂。
聂阳靠近几步,耳中捕捉到一丝声响,但离的颇远,一时听不真切,一路摸到了另一端尽头角落,声音才变得清晰。
那是被堵住嘴巴的女子,带着哭腔的闷哼,断断续续,从闷热的空气中传来。
难道董诗诗他们就在这里?聂阳心中一动,但探头发现前院竟然亮堂堂的像是点了火把,屋子与院墙间的通道过于惹眼,只好壁虎游墙摸上了屋顶,从顶檐后小心翼翼的起身向前看去。
这一眼看去,到先宽心了不少,院中被绑着一个女子不假,只不过那女子决计不可能是董诗诗或绿儿中的一个,她一身宽大青袍,剃光了三千烦恼丝,身量单薄纤弱年纪尚小,不过是个沙弥尼。
那沙弥尼双手被一条麻绳绕过了树枝捆住,悬吊起苗条的身子,青袍襟口大开,敞在两边,露出当中苍白娇嫩的裸躯,她脚上麻鞋掉在一边,布袜被团成一团塞进了口中,一双雪白秀气的赤足沾满了泥沙,犹自晃动着想要去够近在咫尺的地面。
一双裸腿前后摆动,依稀可见腿根附近顺着股内留下的红痕,娇小的乳房上还隐约留着几排像是牙印般的伤痕,小腹肋下还有青肿。这年龄尚幼的沙弥尼,竟已被不知何人粗暴蹂躏了一番。
难不成龙十九约了摧花盟的什么人在这里见面么?聂阳考虑再三,还是没有贸然现身。
这时就听房檐下一阵古怪的嘶吼之声,像是一个男子被人卡住了脖子出不了气。聂阳听那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分辨不清。
紧接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发髻散乱身上还有伤痕,看起来十分狼狈。那男人喉咙里不住的吼着,一个箭步扑到了那沙弥尼身上,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甩了甩头,突然一口咬在那微微隆起的乳丘上。
那沙弥尼疼的浑身一颤,双腿剧烈的踢打起来,那男人一拳打在她另一边乳房上,紧接着抄起她疼得无力挣扎的双腿,猛地一挺。就见那沙弥尼头用力后仰,咬着布袜的嘴角流下血丝,青嫩的身子剧烈的抽搐起来。
那男人野兽一样喘息着开始摆动身体,沙弥尼的娇躯也开始在青袍中前后摇晃。
聂阳呆若木鸡的在房顶看着,虽然仅有甩头时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认出,那个如同狂犬一样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丘明扬!
乳柔助性第五十三章
(一)“你先去,我去和慕容极他们商议些事再去找你。”
虽然知道龙影香嘴里应该能问出些什么,但聂阳也知道那女人身上可以挖掘出的东西多半少得可怜,最多也就是挖耳勺指甲油手机避孕套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挖出两包卫生巾。
(二)“也没有那么糟糕呀,我师姐来了不是么。”
云盼情笑着说道,“我师姐开了金手指,还装了外挂,不管什么坏人,她都可以唰唰唰,几剑把他削了人棍。”
“那个……请小心GM。”
(三)聂阳也笑了起来,“看来,你们得赶快把自己弄干净了。”
云盼情也笑道:“嗯,聂大哥你请客洗澡吧。对面的澡堂正半价呢。”
(四)只不过聂阳确实没想到,龙影香现在是这样的一副狼狈模样。
她左脸画了一只乌龟,右脸画了一坨大便,额头画了一排小鸡鸡,身上画满了竖着中指的手势。
“聂大哥,我最近的兴趣是人体彩绘,你看怎么样?”
(五)田芊芊略带气恼的微微一笑,突然把手探进了龙影香的肚兜中,只见那一方绸缎迅速的起伏蠕动,也不知道那只纤纤玉手正在里面施展着何种手段。
就见龙影香面色突然大变,垂头丧气的低下头道:“你们问吧……我……我全说。”
聂阳心中大惑,凑上前小声问道:“你施了什么手段?”
田芊芊微微一笑,小声答道:“我只是打算拆了她的硅胶而已。”
(六)从后墙翻进院内,地面铺满了青石板,灰土遍布地上,石板缝隙杂草丛生,一口铜钟锈迹斑斑,唯有那撞钟的粗木光可鉴人,四周丢满了秽纸,可见这里的尼姑……请自行推理……
(七)聂阳呆若木鸡的在房顶看着,虽然仅有甩头时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认出,那个如同狂犬一样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宫崎勤!
“卧槽……这穿越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