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芊芊身子恢复了些力气,凑过螓首在他腋侧伤口附近又是一吻,接着又在亲到的地方用力咬了一口,咯咯笑道:“装傻,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可要把话说在前头,你打谁的主意我都不管,我就提你个醒,那赵姑娘可不是什么好目标,你就算要了她的功力,也不能有别的心思。你不信也罢,这可是为了你好。”
聂阳略带嘲弄的笑道:“那你觉得,什么人算是好目标。”
田芊芊展臂趴在他胸前,就着月光与他相视而笑,嫣红微肿的樱唇微微张合,轻声道:“非说一个不可,那自然只有清风烟雨楼的高徒了。”
聂阳眉头一皱,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道:“别乱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当我是在逗趣。”
田芊芊故意做出一副认错知罪的委屈表情,低头在聂阳的乳头上含女干吮吻,弄得他喉间一阵低鸣,这才面带笑意抬起头来,娇笑道,“说着说着就跑偏了题,这可不成。你刚才问我怕不怕,我现在答你,”
她一边用光滑柔嫩的雪股肌肤磨蹭着昂扬的阳根,一边轻喘着道,“柏杨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罢,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瞧,我算不算色胆包天?”
聂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身子一翻将上面的半裸玉体压至身下,弯腰一扯,已将衬裙扯到足踝。田芊芊屈膝将衬裙踢到一边,酥胸起伏面色潮红,满目春意的微抬螓首,丁香小舌自唇中探出,轻轻勾含着聂阳的喉结方圆。
聂阳微一沉腰,坚柔的前端便被腴嫩的膣口女干住,轻轻向里一推,就轻而易举的挤入到那团凝脂固蜜之中。田芊芊娇吟一声,高抬粉臀将一双秀美赤足盘在他的腰后,蛇腰动迎凑上去。
内息随着情欲燃起而再度蠢蠢欲动,聂阳不再拖延,伏身飞快耸动,有幽冥九转功助阵的肉经凶猛非常,虽少了那一丝丝勾魂的寒气,却多了一股威猛的阳劲。田芊芊花心酥软尚未簇拢,几十下便被捣的通体晕红香汗津津,转眼间情潮汹涌而至,偏偏声音不敢叫的大了,慌忙塞了一团布巾咬在口中,直舒服的黑眸微翻香津横流,纤纤十指扣住了聂阳后背,呜咽着挖出数道血痕。
到了绝顶的蓬门玉户骤然平添七分紧窄三分滑腻,聂阳顺势双手一撑,将她双膝架开,私chu大敞,借着月色连汁液四溢的娇艳花蕊也看得真切,勃胀巨龙正严丝合缝嵌在其中,挤出蜜汁片片,他女干了口气,片刻也不稍停,一身肌肉绷如金铁,纯借着腰力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
柔绷的大腿啪啪拍在田芊芊俏臀,顶的她胸前那两团雪酥酥的美肉晃如水袋,还没退去的浪头紧跟着便被下一波接上,哗啦啦拍在她酸软心尖。
“唔!呜呜!嗯呜呜——”
一声长吟,她又泄了一次,臀股间一片热腻,简直好似失禁一般,她平生第一次快活到这种地步,只恨不得将自己融进聂阳怀里。
也不知究竟被抛上浪尖多少次,田芊芊觉得连神智都有些模糊,这才迎来了腹中那一股强劲热流,蕊芯被冲的一个哆嗦,又让她咬紧牙关泄了一次,一直到那根活龙停了跳动,在她身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她才长出了一口气,把嘴里的布巾吐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聂阳也出了一身大汗,放松下来趴在了田芊芊身上,侧枕着她丰软香滑的酥胸,慢慢调整着气息。
“你……你那东西,可是越来越凶悍了。”
田芊芊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胸口,一颗心儿还在怦怦急跳,美到极chu之时,好似连心脉都跟着停了,“你是不是偷偷运功了,怎么……怎么稍微磨了几下,就让人家酸痒的连腿根子都使不上劲了。”
聂阳平稳了气息,翻身躺倒在一边,双手枕到头后,道:“我不是说了,我若控制不住,你可危险得很。”
田芊芊微笑道:“那你方才算是控制住了,还是?”
聂阳闭上双目,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裸躯,笑道:“你不是聪明得很么,自己猜吧。”
田芊芊哼了一声,凑过去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搂着他的手臂靠在了他身边,也闭上了双眼,轻声道:“我才不猜,你若舍得,就弄死我吧。”
她唇角含笑,接着道,“反正明早要找人帮忙的不是我。”
翌日清晨,早早便被聂阳唤醒的田芊芊自然是老大的不高兴,她昨夜本就被折腾的腰酸腿软,双腿并的紧了,股根还会一阵阵刺痛,这样才睡了三两个时辰,哪里足够。
直到听了聂阳求她帮忙的事儿,才算转怒为喜,调侃道:“怎么,聂大哥这算是肯信我了么?”
聂阳整好衣服,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怎么会求你。”
田芊芊眼珠一转,笑道:“骗人,明明是你知道我也没机会出去见谁。你几时也开始说这些好听的了?”
聂阳温柔一笑,俯身在她额上一吻,柔声道:“从我发现自己以前是个大傻瓜的时候开始。你信么?”
田芊芊看着他温柔的笑脸,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悸,她定了定神,勉强维持住了媚人的微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只不过,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个总是说不敢信我的聂大哥可爰一些。”
聂阳起身走向门口,笑道:“那只能说明,你变笨了。”
董诗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到了厅堂用饭,看到田芊芊一副慵懒无力的模样,连同那白玉似的脖颈边侧那显眼到刺目的嫣红印子,顿时神色黯然,无精打采连饭也吃不进多少。
聂阳在旁闻言软语哄了一阵,才总算是勉强露出了笑脸。田芊芊先胜了一筹,也就不再多嘴,气定神闲的在一边看着。
慕容极直到今日午后才带着两个面生的青年返回此地,看他神色疲惫额角带伤,显然也是经了一番恶战。
“聂兄,孔雀郡恐怕去不得了。”
慕容极面色沉重,简要将这几日的事情向聂阳做了一番转述,燕逐雪行事强柔,北三堂拢共不过三正六副九名堂主,她一夜便发出了四道密令。相对的,仇隋也被天道实际上架空,据报已有两名地位远在仇隋之上的头目到了方圆十里之内,前两日的互相格杀也在今日暂时告终。
大量武林中人涌入孔雀郡,很难断定其中的哪些是天道中人,哪些是受蛊惑而来,哪些是纯粹凑热闹的。
明面上的人物死的死藏的藏,区区不过三天,城内已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慕容极好不容易得以暂时脱身,特意绕了一个大圈,还是被两名刺客追击到了行踪,对方一死一伤,他这边也折了一个弟兄。
“这边有负责华前辈的高手保护,比起城内总要安全得多。聂兄近几日就好好养伤吧。万一真要酝酿出一场恶战,多一个人总算也多一份力量。”
慕容极对着身边两个青年道,“小赵,阿周,你们两个负责内院值守,万一有什么情况,必须逃一个出来去郡城找我。”
聂阳一直默不作声听着,此刻才看了看那两个青年腰上的佩剑,打量了一下他们,道:“他们来得正好,我本来也想托你带两个人来帮忙。这村子人多嘴杂,真要买通个内应,也不是什么难事,多两个人在,总算是安心一些。”
他不等慕容极开口,就接着道,“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安心南下了。”
慕容极稍感惊讶,扬眉道:“聂兄你要南行?”
聂阳点了点头,“我要去清风烟雨楼。邢碎影想来已经动身,我不能静等着让月儿遭了毒手。”
慕容极为难道:“可柳姑娘她……按这几日的可疑行径推算,邢碎影应该是叫吴延带着柳姑娘藏身到了郡城内,趁着现在局势紧要双方都无暇旁顾,打算引你进城。”
他沉吟道,“既然他想把你拖在孔雀郡,那你只要不离开,柳姑娘就有五成可能没事,你要是被人知道已走,恐怕她就凶多吉少了。聂兄你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云盼情见聂阳视线转向自己,也连忙点了点头,道:“慕容说的没错,你要去清风烟雨楼,等到救出柳姐姐,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月儿姐姐人在那边安全得很。”
聂阳扫了一圈,看几乎所有人都在这厅堂中听着,除了田芊芊倦了已经回房,华沐贞依旧闭门谢客,就连丫头仆役乃至扫场的壮丁也都在院子里忙活,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慕容兄,咱们还是寻个僻静chu慢慢谈吧。”
赵雨净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看这边。董诗诗眨着双目,不知道该不该跟去。
云盼情刚要起来,聂阳便道:“赵兄,周兄过来就好,盼情你先歇着吧。”
云盼情只有顿了顿足,无奈坐下。
“小董姐姐,你不过去听听么?万一他们吵起来,你劝劝也好。”
云盼情转念一想,向着董诗诗说道。
董诗诗摇了摇头,垂手绞着手帕,闷声道:“不了,我从前总是好奇这个好奇那个,哪知道这人世间的事情,根本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我宁愿什么都不明白,小阳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知道董诗诗和聂阳之间多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这天大的喜怒哀乐也带不过夜的董二小姐不至于如此没精打采,云盼情不忍再靠她帮忙,只好起身走到门外,想着要不要去那边门口偷听。
万一慕容极真要被说动让聂阳去了清风烟雨楼,恐怕才是正中了邢碎影下怀,她把事情前后一串,就隐隐觉得事情有诈,邢碎影当着聂阳的面残杀了聂清漪,聂阳心中必然恨极,那他安排的如此明显的拖延计谋岂不是十有八九会被他不屑一顾,而且以此前邢碎影大事尽数亲历亲为的做法,如果真的是铁了心要把聂阳留在孔雀郡,绝不会只靠自己的亲信布局就放心离开。他至少也会确认了聂阳已经开始寻人才会动身。如此看来,聂阳真要找邢碎影的话,他可能就在郡城之中,等着确认聂阳的动向。
在那家伙手上吃了这么多次亏,聂阳没理由想不到才是,就算他想不到,慕容极总也该想的到,云盼情这般自我宽慰着,略感焦躁的盯着那边的房门。
田芊芊就在他们谈话的屋中休息,看来不知不觉间,田三小姐已经成了聂阳不必回避的亲信,云盼情心中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妥,心中烦闷更甚。
“你果然看上了那姓聂的小子么。”
赵雨净不知何时走到了门口,斜斜靠着廊柱,杏眼侧望看着她道,“那你更应该和我同心协力才对,聂阳报不了仇,你觉得他能平心静气的去过正常的生活么?你应该明白,我和他一样,都是最希望邢碎影死的人。”
她应该是思考了很久,这段话说的虽然不快,但十分流利。
“那又如何?”
云盼情刻意回避掉了她开头那句,回敬道,“我也希望他能报仇,但,不是靠你想的那种法子。”
赵雨净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法子?我心甘情愿献上自己苦练的内力请他帮我报仇有何不对?我又不是自荐枕席要在你们这群女人中谋求一个位子,你几次三番阻挠,简直莫名其妙。”
云盼情哼了一声,双目如电在她脸上一扫,道:“你以为你那心思很难猜么?
光靠你的内力他一样敌不过邢碎影,至多便是追上一截,到时你定然顺势鼓动他再去女干取他人内力,几次三番下来,他就算内功不走火入魔,心性也会入了邪道。
你只管自己报仇,想来也是不在乎他今后会如何的吧?”
赵雨净紧盯着她,道:“这本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靠这法子,那姓聂的就算天纵奇才,想杀邢碎影也要再苦练十年。我怕到了那时,邢碎影能不能找到姑且不论,他自己已经疯了。”
云盼情口气也忍不住有些焦躁,“这些不用你管,真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帮他。”
“帮他?”
赵雨净冷哼道,“你要是真心帮他,把你一身内力给他才是最快的法子,到时他毙邢碎影于掌底,大仇得报。他那时武功高强,你做他的女人,没了功夫也没什么打紧不是?”
云盼情心中更烦,反击道:“你到不愧是赵玉笛的妹子,眼睛里看见嘴里说的,不是邪门功法就是男女之事,邢碎影竟然留下你这一身内力没有拿来当作点心,才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赵雨净目光闪动,道:“他现在内功深不可测,不屑我这一星半点,也不是毫无可能。再说了,我阴脉异于常人,算是玄寒之体,他尝遍江湖美人,也许我恰好不对他的胃口。”
“哦?”
云盼情微微抬眉,讥笑道,“这么说,倒是委屈了你这一身好根骨,要是拜个好师父教你,学上凤丹百炼、雪域冰魂之类的至阴内功,你不也能算个高手了,练上个十年八载,说不定自己就报了大仇,岂不更好。”
女子练武先天体质便有不足,外家功夫和刚猛的至阳内功几乎不可能有所进境,因此才不得不选些阴柔内功与体质相容,包含玄门正宗心法在内的阴阳调和内功,就已只有少数天赋过人或是耐性惊人的女子才能习有所成。
天生万物阴阳互济,纵然女子体质阴柔,也总归内存阳气,如同男子修习阴性内功时一般,这体质气血的些许差异,往往就是修为到达巅峰的最后阻碍。而有些极阴极柔的女子血脉,几乎不受阳气影响,通常便被称为玄阴之体,作为内功根骨,可以算作极佳的天赋,这种女子十人之中便有一二,云盼情就是得了这等便宜,内功进境颇顺。而玄寒之体,叫人百里挑一也不容易,同样修习至阴内功,云盼情需五年筑下的根基,换成此种女子则可能不到四年即可,至少快了两成。据传这些女子还有颇为有趣的共性,一是容貌往往极佳,至少也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美人,二是天生媚骨极得男人喜爰,三是易被病痛困扰,纵然习武有成,也往往随着年龄渐长病魔缠身不得根治,而四则是生养极难,嫁为人妇后十有八九膝下空空。
她对此十分了解,只因她师父谢烟雨便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师伯求医问药多年,还是没能让这纵横江湖的女剑客免去缠绵病榻之苦。
被赵雨净提到的这话惹出了对师父的想念,云盼情不愿再与她多说,转身走开,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师父的身体现在是不是更好些了。对赵雨净之后的话,来了个充耳不闻。
她本以为聂阳和慕容极在里面谈不了多久,哪知道一直到了两个时辰之后,他们还没从房中出来,就看着阿周直挺挺的立在门口充当守卫,也不好走近。
等了这么许久,董诗诗也有些迷惑,碎步走到云盼情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问道:“小阳子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这么久还没完?”
云盼情凝神细听,靠着内功相助隐约听到什么动静,确实是好像有人还在交谈,“他们还在说,也不知纠缠在什么地方。”
她猜多半是慕容极怎么也不愿让聂阳南下,两边彼此说服,无休无止。
“连饭也不吃了么?”
董诗诗一副想要马上去熬碗粥出来端着柔闯的模样。
云盼情连忙拉住她道,“那咱们先去准备,好了他还不出来,咱们就先吃。回头就留些残羹剩饭给他们,给你出气。”
董诗诗气鼓鼓的嗯了一声,陪她一起往侧院去了,人倒是精神了几分。云盼情不禁心道,若是再气气董诗诗也好,她生起气来大闹一场,也好过那被抽了魂儿似的样子。
他们吃到一半,小赵阿周一声不吭的走了进来,站到门两边,片刻后,慕容极紧锁眉心踱了进来,沉声道:“云姑娘,这边可能要劳烦你多费心了。”
云盼情心中一惊,连手中竹筷都掉在了桌上,“聂大哥呢?”
慕容极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今夜便和我去孔雀郡外的一chu暗哨,明日一早,直穿过孔雀郡大道,强行南下。”
“什么?”
云盼情大惑不解,“让他南下已经不是什么好主意,怎么还要从城中穿过?”
慕容极道:“聂阳觉得没能帮忙就离开不好,便想以自己做饵,引那些暗chu的敌人现身部分。这是其一。”
他扫了一眼赵雨净,又看了看门外的仆役,迟疑片刻,还是开口继续道,“邢碎影可能尚未离去,藏在暗chu观望聂阳的动向,他柔闯南行,也算是向邢碎影发出应战的讯号,催他进行下一步动作。这是其二。此外,这一次柔闯,也是对董凡的试探。”
云盼情目光焦灼,道:“这都是些什么理由,你怎么会被他说动的?柳姐姐还在敌人手中,他这样贸然南下,等于让柳姐姐没了任何做人质的价值,她会如何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跑去做饵,谁又知道鱼会何时咬钩?你能安排人埋伏五里十里,一路埋伏到清风烟雨楼去么?邢碎影为人谨慎小心,他绝对还没离开,聂大哥只要没有动作,反倒能拖他留在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