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敝笱在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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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她还没有在意,他这么一问,她才留意到腿间那经了狂风骤雨的细嫩花房,激情褪去,被掩盖的痛楚才慢慢显露出来,不过比起破瓜之初要轻微的多,好似皮肤擦伤一样,隐隐热辣刺痛而已,不过明明已经闭拢的阴穴,却仍像有什么东西戳在里面一般,觉得十分古怪。

她稍稍挪了挪腿,双股内夹,红肿花唇收挤一chu,这才让她真真切切疼了一下,口中“哎呀”叫了一声。

她探手一摸,稀疏乌草之下,那一片软嫩园地比平时隆起几分,两瓣丰厚外唇微红发肿,指尖压了一压,确是有些痛楚。这一摸,手上沾了一些黏腻浆液,她抬手举到面前,借着月光一望,白里透红的指尖蹭着些米粥般的浊汁,滑溜溜的透着一股淡淡腥气。

“这便是哥哥的阳精么?”她端详一阵,暗暗将腰肢下沉,臀股上抬,好叫下身内里那一腔命种不至外流,柔声道,“阴阳交泰,男精入体,就能怀上娃娃了吧?”

聂阳抚在她背后的手掌骤然僵了一僵,不多时,便又接着动作起来。他默然片刻,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倒不是他情欲稍减之后心下反悔,而是他仍在后怕方才那擅自运行的幽冥九转功。他对月儿的情意即便是混淆了亲情与爰欲,但程度却是真切浓烈,远超身边任何女子,此次跨出了最为艰难的一步,心中除却隐隐的不安,尽是充盈脑海的欢喜,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对最疼爰的妹妹施展那九转邪功。

可他却偏偏用出来了。

若不是月儿不知那是行功手段疑惑叫出了口,只怕直到她全部内力奔流泻入,他才会发觉警醒。而月儿要是知道,按她性子,必定会强撑着一言不发,把身上那些功力,丝毫不剩的交给他。才不会管他是否情愿。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到底是强压情欲导致了邪功发动,还是一旦云雨交欢,毒龙便会伺机而动。这其中区别颇大,甚至可以说性命攸关。纵然对这些女子情谊有薄厚之分,他却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因他失控脱阴而亡。

董剑鸣的前车之鉴,还近在眼前。

夜风清凉,炽热情焰渐息后,赤裸的二人也感到一阵寒意。月儿缩了缩身子,道:“咱们回去吧。总不能放着好好的空屋空床不睡,在这边过夜。”

聂阳再次嗯了一声,坐起身来,将湿漉漉的裤子合在掌中,运功扭搓。他自断阳脉之后,使不出阳刚内功,若是靠运功时身上提升的热度去烘,对真气损耗太大,反倒不如运起阴柔内力将潮气逼出布料,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月儿的衣裤只是沾了些草叶泥土,拍打一下就可穿在身上,她一边束上腰带,一边笑道:“一身都是泥,这个澡可是白洗了。”

聂阳望了她一眼,问道:“你一开始便算计好了么?”

月儿蹦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脖颈,咯咯笑道:“人家可没那么深的心机,只不过知道大半夜出门,哥哥八九不离十不会放心就是。”

“那我要是没跟来呢?”聂阳忍不住回手拍在她臀上一掌,笑道,“你就在这边灌上满肚子夜风么?”

月儿跳到他背上趴稳,在他耳垂上亲了一口,道:“你当我是傻子么?我本来问村里的大姐时就是打着沐浴的旗号,你不跟来,那我就洗干净了,回到床上再想办法。这种大事,我不洗的干干净净,岂不丢人?”

聂阳背着她往回走去,无奈道:“我要是睡得沉了没有跟来,你回去也是打算弄醒我啊?”

月儿皱了皱鼻尖,隔着他垂下的头发咬了他后颈一口,闷闷道:“那是当然,你一直惦记着身边的红颜知己,不肯在这儿多呆一天,明日就要启程,我再不……再不出手,等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我又得苦等机会。我才不要。”

“月儿……”聂阳长长叹了口气,柔声道,“即便你我并无血脉亲缘,你总算也是我的妹妹。成了当下这种情形,将来不知会惹出多少是非,你当真能全不在乎么?”

月儿冷哼一声,道:“我不在乎。他们如何去想,如何去说,与我何干?我凭什么为了他们不指指点点,就要违拗自己心意,孤零零看着你娶妻纳妾?我心中不欢喜,他们可不会说好话来哄我。”

聂阳将她身子向上托了一托,苦笑道:“你能不在乎,那就再好不过。”

从鼻后轻轻哼了一声,月儿低声道:“哥,其实在意最多的,就是你吧。”

他心中一颤,不知如何回答。

月儿哧的一笑,回手拨开他颈后头发,吐舌舔了一口,道:“你肯定是怕你给我找的那些嫂子不高兴变成我的姐妹,堂堂影狼传人,怎能这样怕老婆。”

聂阳也故作轻松,笑道:“我要是真的怕老婆,你该怎么办?”

“我?”月儿先是怔了一下,跟着娇笑道,“我该好好喝上几杯庆祝一下,反正除非我早早死了,否则你怕老婆迟早就是怕我,我能有什么不乐意?”

聂阳只得道:“看来一切事了之后,我还要快些找到亲生父母,改回原姓才行。”

“找不到也无妨。”月儿心满意足的懒懒笑道,“大不了我随便改个赵钱孙李什么的姓氏,嗯……不如就姓岳,到时候咱们成了亲,我就是聂岳氏。叫起来也顺口。”

聂阳微微一笑,不再答话。他背着月儿一路往回走去,心中不禁想起当年带着她在野地玩耍后的情形,她玩得累了,便嚷着教他背她回家,往往走至半途,就怕在他背上香甜睡去。那时他尚且年幼,背着她一路走回去,总要累出一身大汗,双腿酸肿,却乐此不疲。她也总会在晚上醒转后溜到他的床上,替他扭着小腿,笑眯眯的说道:“月儿给哥哥扭扭,扭扭就不痛了。”

仿佛心有灵犀,猜到他正想什么一般,月儿笑道:“哥,比起上次你背我走这么远的时候,我是不是重多了?”

“我反而觉得轻了。”聂阳望着垂在他身前的一双小手,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轻声道,“大概,是哥哥比那时侯有力气了吧。”

“是啊……现在,哥哥已经是武林高手了呢。”月儿横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突道,“要是把我练来的内力也给了你,你是不是就能更有把握杀掉邢碎影了?”

聂阳双手不觉一紧,沉声道:“不必。我现下武功大进,与他正面较量,未必会输。那人胜在心思诡秘难测,行事不择手段,你如果将内力交给了我,没了武功自保,他一心寻你下手,我反倒更难寻到出手机会。你既然有了做饵的觉悟,也总该让我安心。”

月儿懒懒打了个呵欠,口气与聂阳记忆中的养母有了几丝相像,“看到谢姑姑,我才彻底明白,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又能怎样,终不如守在自己心爰之人身边,相夫教子来的快活。”

“这话叫你师父听见,不知要把她气成什么模样。”聂阳微微摇头笑道。

“她有什么颜面生我的气,你是不知道,”月儿咯咯笑了几声,附耳在聂阳耳边,低声道,“她当年为了我师公,办下的那些事情才让人哭笑不得。我来好好给你讲讲……”

此时聂阳已走回到金翅河畔,沿河回返,一路河水淙淙,林叶沙沙,耳边听着月儿低低柔柔的讲述着她师父当年的那些故事,掌中托着她隔着一层粗布依然滑嫩弹手的大腿,背后偎着两团绵软玉丘,鼻端尽是少女玉体淡淡的清香,恍惚间心醉神迷,竟也有了只盼这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虚妄心思。

宴终会散,曲终会断,路,也终会走完。

聂阳已走得很慢,可借着淡淡的月光,眼前还是出现了远chu渔村的昏暗轮廓。

紧接着,他停下了脚步,背后原本放松的肌肉登时绷紧,缓缓蹲下,拍了拍月儿的腿,将她放下。

月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昏暗的渔村错落的房屋缝隙间,竟然闪动着火把的光芒。

火把显然不会仅有一只,否则,如此明亮的夜色下,村民房屋遮挡的空地上不会映起隐隐的红光。

聂阳侧头看了月儿一眼,低声道:“多半是追来的敌人。小心些。”

月儿紧锁眉头,心中恼恨这班人早早追来大煞风景,不悦道:“这帮恶棍,早晚叫他们都去阴曹地府报道。”

“我去看看情形,你在那边林子里等我。”聂阳略一思忖,拍了下月儿手背,说道。

“不行,要真是敌人,那些渔民多半要糟,你必定不肯袖手旁观,我不跟去,谁来帮你?”月儿声音压低,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容反驳。

聂阳探头望了一眼林中,那边也并不是什么可以令人安心的地方,只好道:“好吧,不过你伤口还没痊愈,又……又刚经人事,身子必定不便,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出手。你若不答应,就乖乖躲到林中。”

月儿还想再说,才迈开一步,就觉腿间一阵不适,施展身法之时,定然更受影响,只得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聂阳远远望了一望,渔村房屋恰好挡在火光与他们二人之间,径直走去也不必太过担心。

建在河岸滩头的木屋,大多为了保持地面干燥下桩架起了地板,有些离河近的,屋底与地面足足有将近三尺空隙。

木桩之间一片黑暗,正是绝佳的藏身之所,与月儿匍匐从屋后钻入,聂阳领在前面,小心观察着外面情形,贴在靠暗chu的一侧趴下身子,偏头向外看去。

持着火把的六七个精壮汉子扇形散开,照亮渔村房屋最密集chu边上的那块平整空地,离聂阳所在大约数十丈远。此外,还有四五个人影在昏暗chu走动,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站在当中,手中持着巨大铁桨,不必看清也认的出正是混江阎罗。

江上那一场爆炸,果然伤不到这终日在水面上讨生活的恶匪。

这种距离能听到的只有大声的呼喝,聂阳低声叮嘱了月儿两句,屏住气息,小心的将身子探了出去,扒住架高的宽厚木板向上一翻,滚入屋前檐下的阴暗之chu,跟着猫腰纵出,几个起落,已到了紧挨着那群人的房屋侧后。

那屋底低了许多,若要进入只能完全趴在地上,一旦被发现动手极为不便,聂阳只得另寻他法。他来回打量一番,选定了旁边那间木屋。那屋顶上多了一个铺晒东西的支架,虽然难以完全遮挡身形,但此刻夜深,火把光芒照耀不到,还称得上安全。

他回头确认了一下,月儿仍呆在原地没有动作,他这才放下心来,趁无人注意轻快的闪到那间房后,贴着粗糙木壁,无声无息的攀了上去。

大概最早的影狼也常做这些刺探窥视的暗巧行当,传下的轻身功夫里,壁虎游墙这种打斗时毫无用chu的技巧十分精纯,除了狼影幻踪外的正宗身法反而威力平平。

架起的布上,摆满了晒干的咸鱼,腥臭扑鼻,聂阳捏鼻皱眉,留下一线唇缝呼女干,从那一片咸鱼上探出了头。

如此位置,视野开阔许多,以他耳力,来人的话语也听得清清楚楚。

当中站定的混江阎罗一脸怒色,一道鲜红剑创从他耳根划过腮帮,一直穿入下巴,手上的铁桨桨头被削去一角,不难猜出是与谁交手造成的结果。

在他身前,七八个妇人少女瑟缩着抱在一起,几个青年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手足犹在抽动。

混江阎罗眉上横肉动了一动,扫了一遍面前众人,口气中满是不耐,喝道:“说!那一男一女为什么不在!难不成大半夜的他们偷偷溜了?还是你们这些混账扯谎骗我!”

陆家幺女也在人群之中,抽抽搭搭用衣袖擦着眼睛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明明大伙睡觉时候,他们还在屋里休息的呀。”

“我说得那个带着剑的小丫头,你们有没有人见过?要是有人能说出那个臭丫头在哪儿,你们骗我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说!”

“好汉,我们真没见过你说的那个丫头,这两三天我们只收留了那一男一女,在没有别人了。”

“是啊是啊,我们这种偏僻小村,十天半月也不来一个生人的呀!”

“我们真没骗您,句句属实啊!”

那些女子惊骇万分,七嘴八舌的哭腔搅在一起,一股脑钻进旁人耳中,聒噪无比。

“闭嘴!”混江阎罗暴喝一声,周围立刻安静下来,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他恶狠狠道,“你们这些贱人,嘴里没有半句实话!明天一早,我非把你们的舌头一条条割下来不可!”

大概是知道目的无法达成,混江阎罗也要在这里休整一晚再做追击,跟着仅剩那一只右眼在那些女子身上扫视一番,哼了一声道:“不过今晚你们谁能伺候好本大爷,倒是可以考虑放她一条生路。”

周围的房屋中登时传来隐隐约约压抑的抽气声。显然,无数怯懦的村民,正躲在薄薄的木板之后,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想必这些女子中还有他们的家眷,才会有人忍不住发出惊怒交加的克制声音。

但紧接着,混江阎罗粗壮的手臂一挥,铁桨重重砸在地上,泥沙飞扬,力贯千钧,周围的房屋中,顿时死一样的寂静下来。

那些女子浑身一颤,连哭泣也不敢大声,只有紧紧抱成一团,把脸埋入人群之中。

混江阎罗并没有多少耐心,他大步上前,一把揪起一个二十三四的妇人,也不看脸,五指向下一扯,粗布短卦嘶啦一声从当中裂开,一双柔软的奶子陡然暴露出来,他探手捏了捏,呸的一口唾沫吐在那妇人胸前,“娘的,生过孩子还这么小!”一扬手,把那妇人丢给一旁一个汉子。

那汉子面露喜色,一把将妇人搂进怀中,双手上下抚摸,把一对奶子扭的来回乱转,那妇人也不敢反抗,只有呜呜低泣。

聂阳压下心中怒火,想要等这帮人进屋休息,再设法一一除掉。想来他们不会急迫到当众淫乐才对。

混江阎罗又拉了三四个女子出来,看过后挨个丢给手下。到了下一个,拉起来却是个面相极老的村妇,在河边风吹日晒,这些渔妇村女本就姿色平平肤色黝黑,这村妇看上去多半有四十余岁,就算看着显老,也绝对是已过中年。

“日他娘的!这是谁给老子带过来的?是打算让老子认个干娘么?”混江阎罗勃然大怒,独眼环视一圈,瞪得周围手下纷纷低下头来,不敢看他,“这种鱼干,我才吃不下去!坏了老子的心情!”

那村妇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还没来的及庆幸,就听混江阎罗冷哼一声,提着她腰带将她猛力向上抛去。她惊叫着被丢上数丈高的半空,惶恐双眼就看那独眼巨汉狞笑着在下面举起了手中铁桨。

这一浆迎上,必将那村妇打的筋骨尽断,绝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