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焚经灼血(3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焚……焚心诀?”赵万钧抹去嘴边血迹,原本盈满怒气的双目竟泛起一丝恐惧,“是……是你这怪物!”

听到焚心诀三字,周围诸人都是面色一变,围观人群中更是接连传出兵器出鞘之声。

赵万钧面如金纸,颤声道:“你……你的刀呢?”

那人哼了一声,道:“刀在不在,与你何干。我这人没那么好耐性,那姓仇的还要缩到什么时候?”

那人话音刚落,突然身子一侧,抬手一挥,一道乌光被他反激回去,人群中一声闷哼,一个瘦小汉子捂着喉头跌跌撞撞走了出来,双手在喉头一阵乱抓,口中嘶嘶吼了两声,猛地吐出一口紫黑脓血,倒毙在地。

“我就知道,这种热闹,肯定少不了你们。哼哼,替天行道,来的好!”那人仰头笑道,替天行道那四个字说的讥诮无比,“藏头露尾的孬种!还不一起出来受死!”

他这一声暴喝,人群中原本几个抽出兵器的人反而将刀剑收回鞘中,缩了回去。

反倒是赵万钧身后,一个瘦小老者没精打采的走上前来,握住腰间七星剑柄,慢悠悠走到了那人面前,缓缓道:“武当宋贤,请。”

那人冷冷道:“宋贤,你是入了天道呢,还是要为仇掌门挡灾?还是说,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

宋贤下垂眉角纹丝不动,只是又说道:“请。”

“好,就让我再领教一次武当神功!”那人哈哈笑道,一掌推出,平平无奇击向宋贤胸口。

宋贤向旁一踏,长剑连鞘挥出,卸去掌力同时,剑身凌空划了一个圈子,兜向那人颈侧。

同是太极剑法,宋贤施展出来与董剑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剑气凝虚欲发,剑势绵绵无尽,攻守法度森严,一招连消带打使的毫无破绽。

那人赞了声好剑法,拍出两掌阻住宋贤逼近剑气,向后连退三步。

宋贤也不急于追击,剑招仍是不疾不徐,一招招缓缓向前压迫,也不见足踏八卦有多迅疾,却霎时便又将那人笼罩在剑意之中。

宋贤挥剑踏上,层层剑光化作大小银环,缓缓向中央套拢。那人击出的掌力一被绞入,便被层叠无穷的剑势消解的无影无踪。

那人又向后退了三步,宋贤依旧不紧不慢的跟上,无形剑气仿佛被他手中宝剑拢固成交错相叠的八卦密阵,越是催动越是浑厚,剑招尚未迫近,激荡的劲风已将那人斗笠掀起,歪歪的落到一边。

那人削短的乱发散落至颈,并非常人那般乌黑,而是黑中透着隐隐的暗红。

这下不仅聂阳,连月儿也认出了那人是谁,紧紧握着哥哥手掌,低声道:“真是赵阳赵师叔,怎么办?”

聂阳压低声音道:“既然是他,真有危险,咱们也只有动手了。”

那暗红赤发在江湖上极为少见,焚心诀也算得上是独门心法,聂阳身前那几人也都认了出来,摇头道:“果然是那匹老炎狼。”

“啧,小的就是个疯子,老的看来也没改,八成是师门特色。”

“赵阳没带刀,你说宋长老胜算能有几成?”

“没带刀又怎样,既然知道是这老疯子,有多少银子,我也不会卖宋贤赢。起码得是武当四老在这儿,这赌局才有的开。”

不觉间,那边两人便已过了百招有余。除了不时送出一掌,阻一阻剑招来势,那名声赫赫的炎狼赵阳,竟已在空地中退绕了大半圈。

先前那人正要开口讥刺同伴,就听空地中赵阳一声长啸,单掌推出,仍是往宋贤剑环之中劈去。

宋贤眉梢微动,依旧是沉腕一绕,剑气缠旋,将赵阳掌力拖入其中。

长啸声中,赵阳这次却并没收招,反而双掌齐出,又是两股掌力推入。

宋贤双臂一沉,面色微变,霎时间连催三道剑气,注入身前太极内劲之中。

赵阳沉声一喝,双臂一缩,又是双掌击出,咔嚓脆响,脚下石板被他踏的粉碎。

剑身恍若压上千斤巨石,宋贤额角青筋暴起,面孔涨的通红。若是初交手时,宋贤内力自然足以挡下,可不知不觉被赵阳耗去了百招真气,他本就年逾五十,内力精纯有余后继却颇为不足,此刻刚猛至极的掌力汹涌而来,连他凝在身前的剑气也一股脑卷压反扑,他拼出全力,才堪堪接下。

赵阳冷哼一声,竟又踏上半步,一口浊气吐出同时,又是一掌印向宋贤胸前。

宋贤抬剑便要抵挡,力道才到手腕,就觉一阵酸痛难当,竟被方才那三招震麻了经脉。也亏他经验老道临危不乱,左掌往胸前一划,一招绵掌迎了上去。

双掌相交,一触即分。

赵阳稳如泰山站在原地,双臂与背后肌肉外凸,连身上的衣衫都撑了起来,站在夺目阳光之下,宛如一尊赤发神像。

而宋贤连退两步,才稳住身形,双臂垂下,握着七星剑的右掌微微颤抖,显然已败。

“多少年了,你们武当的功夫还是不思进取,你守御天下无敌又能怎样,我只要轻功不烂,难不成还会被你守死?”赵阳撤掌回身,并未追击,迈步走到赵雨净身边,再次扬声道,“姓仇的,你天风剑派邀请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给你当替死鬼么!”

这话将门派裹挟其中,门前的天风门人顿时按捺不住,纷纷拔剑在手,叫骂起来。较年长一个门人怒道:“早告诉你了我们掌门现在不在,是你不信,你当我们在场的诸位都是信口雌黄么?”

净空大师在旁点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赵施主,仇掌门的确不在。”

一个护在外围的衙役战战兢兢开口道:“这、这位大侠,你要找的那人确实出镇去了,他说要去远迎贵客,崆峒派那位长老也跟他一起。”

赵阳挑了挑眉,笑道:“好,我去寻个地方填饱肚子,下午再来找他计较。这次可千万告诉他,别让他再偷偷溜了!”

“姓赵的!你别欺人太甚!你打伤这么多人,想就这么算了不成?”

赵阳冷哼一声,扫视一圈,道:“我说我侄女与你们掌门有仇,他们骂了一声骗子,连问也不问就拔剑动手,我要是武功差些,是不是活该被你们砍成肉酱?后面这几个主动找我讨教的,难道还想要我赔些治伤养病的银子?”

他转脸看向围观众人,高声道:“我知道你们里面就有不少天道的杂碎,赶紧回去通报你们主子,赵阳来了,就在这镇上等着。过时不候!”他过去拉住赵雨净,笑道,“侄女,咱们走。”

“不能走!”喊出这一声的,却是刘悝。

他拔出了腰刀,认真的盯着转过身来的赵阳,大声道:“于闹市斗殴伤人,按律,少说也要杖责三十。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跟我往衙门走一趟!”

聂阳心中一惊,知道情势不妙,上一代的前辈与公门过节极大,一言不合,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赵阳凌厉双目紧紧盯住刘悝身上的黑红差服,冷笑道:“又是天道哄来的六扇门狗腿子么?我近年很少杀人,你可别自寻死路。”

刘悝不闪不避,迎着他的视线道:“我不懂你说的天道是什么,若是指天理公道,那在我这里就是我朝律法,你当街伤人,惊吓百姓,我身为顺峰镇捕头,岂能看你扬长而去!武功高了就可以随意伤人,那还要衙门官差作甚!”

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捕快抖抖嗦嗦躲在刘悝身后,扯了扯他道:“小刘啊,这事儿……这事儿就算了吧,咱们还是按江湖械斗上报得了。”

“不行!”刘悝怒气冲冲道,“张头儿,咱们守着镇上这些年,连小偷小摸都快绝了,乡里平安,四下无事。自从这帮江湖草莽来了,暗地里的命案出了不知多少起,寻常百姓吃了亏,忌惮他们武艺高强,连报官也不敢。今天他们开了光天化日之下斗殴的头,明天就敢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咱们那些邻里街坊,岂不是要被吓破了胆!他们要按江湖规矩来,可以,但我也要让他们知道,那是违法的事!”

赵阳突道:“小捕头,谭凌山是你什么人?”

刘悝一挺脖颈,大声道:“谭大人不是我什么人,只是我一生的榜样而已!”

“好!”赵阳左臂一甩,一股掌力击出,喀的一声,将七尺外的石雕震碎一块,“既然如此,你来吧!”

聂阳正想设法阻止,就听围观人群之外有人大声道:“住手!”

跟着,人群缓缓分开一条大道,一个金冠束发,身着软甲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仇隋与崆峒断空子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一个似是天风剑派门人的青年正紧跟在仇隋身边,窃窃私语着指向赵雨净。

“你是此镇捕头?”浓眉之下,豹目一扫,来人直接问道,并未看向其余江湖高手。

刘悝收起腰刀,恭敬道:“正是,您是?”

“北严侯帐下燕骑营副统领,程定。这是我的腰牌。”

“见过程大人!”一众衙役捕快,齐齐施礼。

程定紧跟着道:“你们也应该已经听说了,此件大案,由北严侯府全权督办,即刻起,此镇公门事务,暂由本将接管。”

“是。”

“特事特办,此案未结期间,凡不涉及本镇百姓,仅与江湖中人有关之事,暂不按律办理。你们打起十二分精神,一,看护好无辜百姓,二,尽快将这件大案了结。传话下去,今日申时,本镇所有公门中人,到镇东八里外的营地集合。我在那边候着。”

刘悝深深女干了口气,咬牙道:“是。”

“去吧,此chu交给本将chu理便是。”程定摆了摆手,不再多言,大步走到聂宅门前,低声与门前几位武林高手交谈起来。

这时,仇隋穿过人群走上前来,抱拳一礼,微笑道:“在下仇隋,天风剑派代掌门。不知哪位与在下有仇,可否出来一见?”

赵阳原本将赵雨净挡在身后,此刻闻言,稍稍让开了一些。

赵雨净恨恨抬眼望了过去,跟着面上一僵,秀美双眸盈满说不出的惊讶之色,她抬手指着仇隋,颤声道:“你……你怎么会是仇隋?不对……你、你不是!仇隋呢?仇隋呢?”

乳柔助性第八十五章

(一)

听完后,慕青莲又一次问道:“按说你父亲也行走江湖多年,不该如此毫无戒心的让生人上车才对。当时真的没有什么异常么?”

“那人右手竖着拇指,握拳向上,另一手举着个牌子,写着‘搭车去西藏’。我爹说这叫什么什么青年,挺可怜的,就让他上车了。”

(二)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我爹、我爹刚见到邢碎影的时候,足足愣了半天,我娘还问了他一句,他支吾着搪塞过去,后来还偷偷追问邢碎影究竟姓什么,父母何人,是否娶亲,有没有意中人,对断袖分桃的典故有什么看法,更欣赏董贤还是韩子高?”

“呃……”

(三)

“嗯,有点事不得不向你请教一二。”聂阳与他一同往正门走去,斟酌了一下,问道,“刘兄,从镇上西南出去,有什么地方,适合做让初次来到这边的人也不难找到的约会地点?”

“是来见网友的吧,那边有个快捷酒店,挺好找的。”

(四)

“这地方变成鬼山之后,平常人可绝不敢来。”刘悝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一边的湿土草窝,那半软黄泥上,留着一个踏偏了的明显足印,“多半,这就是你们要找的……”

那足印约莫一尺有余,半尺宽阔,数寸见深。

“嗯……你们要找的是野人、雪怪还是史莱克?”

(五)

四人向那个方向追了一段,又发现了一只鞋子,绣着粉色莲花的白底缎面上染着血痕,鞋跟那头更是染上了一片鲜红。

刘悝端详一阵,道:“莫非是在这里来了大姨妈?”

(六)

“花。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说不定这个字就是凶手的身份,你能想到什么,赶紧告诉我,我这就去把他捉拿归案。”

“花……花公子?”

(七)

赵阳原本将赵雨净挡在身后,此刻闻言,稍稍让开了一些。

赵雨净恨恨抬眼望了过去,跟着面上一僵,秀美双眸盈满说不出的惊讶之色,她抬手指着仇隋,颤声道:“你……你怎么会是仇隋?不对……你、你不是!你……你在哪儿整的容?能介绍给我削削下巴么?”

(八)

“这次的标题怎么看这感觉这么别呢……”

“啊?”

“你说是不是把二三个字对调一下位置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