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花可衣昂首叫唤出来,那冰丝般的阴柔真气搔在被玩弄的炽热酥软的会阴嫩肌,简直好似通红炭堆里猛地塞了一把干草,淫火轰然焚身,让她双手回握,一把捏住了聂阳大腿,两片白臀悬空不住旋磨,仿佛不让那棒儿在臀缝里搅上一搅,就没法泄出心头那股燥热。
“别……别这么杵着,小冤家,求你,求你再动一下……”花可衣身子无力,了几下,便告不支,明知毕生修为危在旦夕,她仍软语哀求,索取更多欢愉。
聂阳把手挪到她腹下,九转邪功开始以她阴脉为据点盘旋搜掠,搔在会阴上的丝缕真气舞动更急,搔的她浑身打颤,扶着他的胳膊仍撑不住身子,哎呀叫了几声,趴回床边,仅剩下高高昂起的浑圆丰臀犹自摇动不止。
看她的实在骚浪无比,聂阳也被勾起心火,索性一边把她内力逼在会阴附近,一边再度侵入红肿臀眼深chu,畅快的享受着那一环环有力嫩肌重重勒紧的绝美快感。
“嗯……啊、啊啊啊……好人,再……再用力,姐姐……姐姐要飞了!快……快些……”花可衣半开红唇,连声叫道,几根春葱玉指扭在膣口内外,如琵琶轮指,飞快拨弄,那充血发红的玉门随着她的指尖泌出大片蜜浆,被拨的四下飞溅。
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只觉阳根周围蠕动的嫩壁骤然加大了力道,忽而内吮,忽而外推,套的他胯下一阵酸麻,精囊憋胀,竟险些就此泄了。
他心知多半是花可衣在做着什么打算,连忙强压情欲,将棒儿抽到肛口浅chu,微微下压,贴在她下腹的手掌随之一滑,猛然扭上她勃胀如芽的娇嫩阴核。
“唔……呜啊啊啊——”花可衣似乎终于禁受不住,足尖死死蹬住床沿,双膝微微悬高,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臀眼方圆,那张缩自如的小小后窍,也跟着嘬住戳在里面的菇头,小儿吃奶般一口口吮女干。
女子极乐之时,正是阴脉错乱无主的良机,聂阳强忍着胯下喷薄欲出的快意,连催三道真气,霎时贯通会阴,女干向那囤积等待的浑厚真气。
怎知道,花可衣阴脉之中一阵鼓动,臀股肌肉骤然绷紧,那已被磨的红肿的会阴嫩肉,竟跟着生出一股内女干之力,力道虽然不强,却将拢聚成团的周身内力牢牢护住,一丝一毫也没有流泻出来。
而随着这变化,她挺腰一晃,已被他凿的门户洞开的臀眼一下将整只棒儿吞至尽根,肛口紧紧勒住,深chu一圈圈肌环更加激烈的套女干裹紧,连周遭的温度也霎时高了几分。
一道肉圈恰卡在菇头后棱,一夹一吮,简直好似要将这根东西从聂阳身上拔下一样。
他本就情欲高昂,九转功未能得手心中一震,一个分神,腰后没压住那股酸麻,热流直往末端涌去,深埋在花可衣后庭中的怒龙猛然一跳,昂首喷吐起来。
“哼嗯——嗯啊啊……”花可衣舒畅的抬起脖颈,雪白的大腿根部一阵密集抽搐,并未被侵入的蜜穴也跟着缩成一团,缝隙中挤出一股蜜津,垂落成晶亮银丝。
“哈啊……哈啊……”聂阳双肩起伏,连声粗喘,阳精尽数灌入花可衣臀眼深chu,而刚刚泄精的龟首分外敏感,被炽热肠壁蠕动女干吮,快活的浑身发麻,一时间竟连采女干失败的事也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一手。”他长长吐了口气,向后退开两步,菇头好似一个软塞,从红肿屁眼中波的一声脱了出来,被撑开的孔洞未能很好地闭拢,留下小指大小的一个缝隙,缝隙里缓缓流出白浊精浆,淌过仍在微微抽动的会阴。
花可衣快活的哼了几声,侧身倒在床上,眯着眼睛懒懒道:“姐姐连屁股都被你弄了,哪儿还留了一手?你可莫要冤枉人。”
聂阳略一沉吟,才想通关键,对付这种精通天灵诀的女子,本就不能按平常的路数下手,纵然出手将她气海破去,丹田打散,再封住她经脉穴道,只要将所有内力聚拢一chu引导到会阴周围,那天灵诀自然就能靠这些内力本能运转,牢牢守住。
看来只有不吝次数,化整为零,才能得偿所愿。
转念一想,花可衣已经落在他手上,还做这种垂死挣扎的意义何在?不过是拖延一点时间,叫他多费一点功夫罢了。
“你在等人救你?”聂阳缓缓将长裤提起,尽管药性仍在,胸腹仍是燥热难当,但一想到花可衣多半沿途留了什么记号,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可能到来的追兵。
花可衣扯过肚兜遮住胸腹春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郎,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
聂阳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郎吧。”
花可衣将目光转向别chu,哼了一声,“怎么,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不能有两个小姐妹么。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没本事来救我。”
知道这女人说话从来真伪难辨,聂阳开视线,不愿让她半裸娇躯烧旺他的心火,趁着极乐之后的短暂清明,思忖道:“那两人不停引人上山送死,仔细想想……与天道多半脱不了干系。仇隋必定是天道中人,如此说来……花可衣,你似乎也是她们的一员吧?”
花可衣瞥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冷哼道:“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除了逐影这种残花败柳扎堆的地方,谁会收我。”她声调一转,娇声道,“尽说这些做什么,小冤家,姐姐方才被你弄得还挺快活,不如……咱们再试试?说不定,这次姐姐就连皮带骨都给了你。”
聂阳微微皱眉,转脸看她,才发现她已经横躺在床沿里侧,兜衣挂在胸前,胯下微分,柔若无骨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在湿漉漉的乌亮毛丛上,纤指一勾,好似将半边耻骨握住,款款按扭。
“怎么?小冤家,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又中了春药,不用歇这么久吧?来嘛,姐姐后面舒服了,可前面还痒丝丝的。”
若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侧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纤细的黑衣身影正一边疾奔,一边从怀中往外掏着什么。
聂阳双臂一撑地面,矮身急冲,顺势抓起一把石子捏在掌心。
那身影掏出来的,是一个发信号用的旗火,她甩手一扬,一阵白烟拖尾,花炮发出尖锐哨响,直升而上。
聂阳立刻扬手将一把石子打出,裹着内力的碎石激射而出,虽然准头比起暗器名家相差甚远,但一把洒出,仍将那旗火凌空打落,攀高不足五丈便斜斜落下。
那黑影一惊回头,正是双蝶中鹅蛋脸的那个凤眼少女,她容貌虽颇秀美,看向聂阳的神情却极为狠辣,细长双眼透着一股杀气,怒道:“可耻淫贼!亏你还是聂家后人,好不知羞!”
“你们姐妹为虎作伥,引人上山送死,还有什么脸斥责别人!”聂阳不愿让她走脱引来更多援兵,口中说道,双足毫不停歇,顷刻便杀到对手身边。
那少女自腰间拔出两柄蝶纹短剑,娇叱一声上下齐攻,一剑刺向聂阳右目,一剑斜指聂阳胯下。
聂阳闪身避过,一掌反砸少女右腕。她应变极为老练,右手短剑反抹,连消带打,左剑横斩,仍疾削他脐下三寸。
狼影幻踪辗转腾挪天下无双,短剑变化虽快,范围却小,顷刻间三十余招过去,仍未伤及聂阳毫发。
“好毒的武功!”聂阳观察一阵,心中暗惊,这少女剑走偏锋,仗着纤腰柔韧灵活,侧身翻转连刺,双剑始终一上一下,上路不离眼目人中,下路不离丹田胯下,招招不留后路好似要同归于尽一般。
“对付你这种欺辱妇女的淫贼,何必客气!若是玄姐在,一定和我一起阉了你这恶徒!”
玄姐?如此说来,这个必定是秦落蕊了。聂阳小心避过眼前闪动剑锋,本想空手入白刃,可看那短剑隐隐带着蓝光,十有八九淬毒在上,不能随意冒险。
百招一过,秦落蕊发觉两人武功差距明显,久战不下后力不继更无胜算,凤目中寒光一闪,双足一曲一蹬,纤细身子打横旋出,一对短剑如蝶翼双飞,霎那间化作数道乌光,罩向聂阳咽喉心口。
聂阳连退数步,双掌一扬,阴寒掌力横亘面前,伺机待发。
果然如他所料,这来势汹汹的剑招只不过是虚晃,秦落蕊剑及寸许,骤然连同身形往下一沉,双剑交击如剪,仍照准胯下要害而来。
“中!”聂阳双掌下压,幽冥掌正拍在她手腕之上。
闷哼一声,她双手一松,短剑向下坠落。
她强忍痛楚,纤掌如风,半空强把双剑捞起,顺势直刺聂阳脚掌,转攻下盘。
这盘算本身并不算错,聂阳身高体壮,同样在下三路过招,必然不如她行动敏捷灵活。
只不过,她低估了幽冥掌的威力。
聂阳双足往后滑开半尺,错开她落下剑锋,而当她想要借力前扑,再做追击之时,双腕连带整条小臂都一阵奇寒彻骨,肩肘一软,竟趴摔在地。
那两掌看似平平无奇,却一击就伤到她双臂经脉。
她俯身在地,银牙暗咬,强催两道真气贯入掌心,忍着由此带来的刀割般痛楚,抬身甩手,两柄短剑眨眼间飞刺聂阳双目。
无奈此招出时,她已是强弩之末,这最后一击并未比之前剑招快上多少,聂阳错步拧身,双剑擦着他的发鬓飞过,远远落到数十丈外的草地上。
“淫贼!我做鬼再来找你!”秦落蕊面如死灰,将舌根抵在牙间,用力便要咬下。
可聂阳一见她面色有异,登时便出手捏住她双颊,喀拉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卸脱。
秦落蕊惊怒交加,双掌一抬,拍向聂阳小腹。
聂阳也不回手格挡,双掌从她面颊向下一落,迅捷无比的拍在她瘦削肩头,让她双手还未发力,便软软垂回原chu。
他顺势一扯,将她双腕握在一只手中,高高向上提起,低头冷冷望着她。
那小巧的鹅蛋脸上,粉嫩双唇已无法合拢,唇角拖下一线津唾,颇为狼狈,几乎倒竖起来的秀眉之下,细长凤目几乎喷出火来,简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报复的快意在心中缓缓流淌,燥热一点点挖掘出心底黑漆漆的残忍愉悦,他低下头,轻轻在她细嫩的耳廓外咬了一口,跟着一字字在她耳边道:“你这种女人,还是没有武功的好。”
她身子一僵,双目圆瞪,跟着,便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
好像一只被捆好吊起,望见了持刀屠夫的羔羊。
乳柔助性第八十七章
(一)
外衣敞的通透,两管衣袖都是褪到一半,露着白腻腻的肩头和肚兜上方那凹下的锁骨,汗津津的颈窝往上,唇畔的胭脂污红了一片,面颊的香粉也被汗浸的结了块,眼底略显浮肿,眼角的细微纹路格外清晰。那精心描画的眼眉,也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糊的乱七八糟。
他见过花可衣很多次,而现下的这副模样,他却是头一次见到。
心底涌上一阵快意,他低下头,摸出手机拍了几张,发到了微博上。
(二)
那人一定非常熟悉九转邪功的特点,如果不是聂阳此前已自断阳脉,恐怕刚才就狂性大发,化为淫焰支配的狂魔。花可衣,便是首当其冲的祭品。
能做到此事的,除了龙十九和剧务,聂阳根本想不出还有谁。
呃……好像还有道具师。
(三)
不多时,他便带着花可衣到了上午寻人时见到的那几间废弃旧屋。
他记得偏西那间只不过是数月无人的模样,床上还有春日备下的被褥,实久留遗下的服装,有希落下的书,一树忘带走的棋盘。
他想了想,决定先跨海去追杀那个姓谷川的混帐。
(四)
花可衣扯过肚兜遮住胸腹春光,自嘲般笑道:“虽说江湖上我也有不少情郎,可一个个都是你这样翻脸无情的负心人,又怎么会来救我。”
聂阳也不理会她的讥刺,道:“至少那两只黑蝴蝶,总不是你的情郎吧。”
“当然不是,那可是女孩子,要说也是情妇才对。”
(五)
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侧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一身迷彩打扮的男子正匆忙将一个纸箱套在头上,蹲了下去。
(六)
玄姐?如此说来,这个必定是秦落蕊了。聂阳小心避过眼前闪动剑锋,本想空手入白刃,可看那短剑隐隐带着蓝光,高清无码,实在不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