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蕊寒香冷(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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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道的,除了玄飞花,还有谁?」

「这……这我不能说。」

嘶——这一声,又是一块黑布飞起,飘落在地,秦落蕊凤目圆睁,低头一望,慌忙垂肘掩住胸前,那一片露出的白色裹胸,惊得她顿时出了一头冷汗,「我…

…我虽然是女流之辈,可……可也知道何事做得,何事做不得。你……你这般逼迫,实在是欺人太甚!」

「好,那我只问,这次把你们三人一并出卖的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就是仇隋仇掌门?他出卖你们在先,你替我指认,总不算违背江湖道义吧?」聂阳柔声诱哄,双目黑如深潭,仿佛要把秦落蕊女干入其中一样。

她洁白的脖颈轻轻蠕动了一下,迟疑片刻,才摇了摇头道:「不是仇掌门。

我们……我们还不够资格和他接触。若是有人出卖我们……一定是那个女人。」

她双目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嫉恨,缓缓道,「这次在镇上的一切行动,我们都暂时转成她的直属部下。」

「你说的,是龙十九?」

秦落蕊双唇不住颤抖,犹豫片刻,才轻轻点了点头,道:「她那一支的人我都不认识,全凭令牌行动。她本人……又有那种本事,所以就算我知道她把我们姐妹当作弃子卖掉,也没法帮你找到她。」

「花可衣不是她那一支?」聂阳扬了扬眉,问道。

秦落蕊咬了咬牙,摇了摇头,道:「她……她是仇掌门那边的人。我猜,多半是顾及他们怎么也是叔嫂亲戚,才这样安排的吧。」她不安的看了一眼聂阳越发红润的面颊,勉强维持镇定道,「我说了这么多,若被他们知道,等同死罪,你……你这样还不肯放过我么?」

求死的冲动被打断,又痛遭羞辱,勇气似乎再也难以凝聚,她神情愈发惊惶,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想来这副模样,江湖上也没有几人见过。

聂阳心中权衡再三,花可衣嘴里恐怕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看她的态度,也绝不会做出半点对仇隋不利之事,这秦落蕊年纪尚轻,性子又冲动莽撞,反而是天道的一个绝佳俘虏。

只是先前答应了她,她应答也不似作伪,总不好背信弃义。

算了,反正这姐妹二人行迹已露,晚上通知慕容极,再擒下也不是什么难事,聂阳暗暗思忖片刻,心道反正还有花可衣在,身上的情欲总有办法泄去,就暂且放过她吧。

「看你并不像骗我,很好,你可以走了。」聂阳轻轻叹了口气,体内喧嚣的淫欲贪婪的渴求着面前的鲜嫩娇躯,他勉强定了定神,把视线从她裸露肩头上移开,一步步往后退去。

秦落蕊低下头,散乱的发丝垂落两颊,聂阳的脚尖才从她垂下的视线中消失,她便咬紧了牙关,护在胸前的手悄悄摸进了衣襟之中。

聂阳本就一直盯着她周身每一chu动作,一见她并未转身走开而是探手摸进怀里,登时左手一扯将腰带抽下,右手向后一翻,已把外衣脱在手中。

果不其然,秦落蕊的手掌猛地抽出,向他一扬,一片碎布落下,一把青黑毒砂漫天撒来。

聂阳右手一抖,影返劲道直透袍布,展臂凌空一兜,就听噗噗一阵轻响,一把毒砂尽数打在那灌注真气的衣料之上。

秦落蕊心中大骇,连忙又往怀里掏去,摸出一把暗器,一边往他这边甩手撒出,一边身拔足便逃。

怒火登时窜上心头,聂阳俯身一纵,从打来的暗器下方野豹般冲出。

秦落蕊的身法虽然轻盈花巧,用来逃命却不够快。聂阳不过三个起落,凌空身形投下的黑影已笼罩在她身上。

她身还想还手,才一回头,就见聂阳双掌齐出,浑厚掌力卷起一股阴风,凌厉下击,迫的她呼女干都为之一滞,连忙勉强就地一滚,往旁边躲开。

正想往后踢腿以攻代守,她腰后才要发力,就觉一股巨力无声无息印在她腰眼之上,登时四肢百骸一阵恶寒,胸腹刀绞般的疼痛一路涌到喉头,唔得一声闷哼,腥咸满口,温热鲜血顺着唇角向下流去。

秦落蕊身子一软,还没倒下,就被聂阳揪着后领提了起来,一把揽在身前,绷紧的左臂用力勒住她的纤细脖颈,突起筋肉压在她柔软喉咙,让她连气息也难以顺畅。

「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出手?」聂阳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秦落蕊抬肘向后顶去,却被他另一手一把抓住,强行到身前,与脖颈一道勒住,虽被制住手臂,颈上压力却稍稍松驰,她急促的喘了几口大气,恨恨道:「你……你邪功傍身,若不杀你,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你祸害!纵然……没什么希望,我、我也要试试看。不然……怎么对得起替天行道四字!」

「呵、呵呵……」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左臂猛地又加了几分力道。

「唔……咳啊!」嘴里那口血终究还是没能咽下,秦落蕊一声闷哼,咳出一片猩红。

与勒紧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却轻柔无比,就像方才在她唇上涂抹口水一样,缓缓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干净,只是这次她下颌未脱,他也没往唇间抹去。

纵然已浑身赤裸,聂阳身上仍热得发烫,这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的传达给贴在他身前的秦落蕊。她身量不高,也就比云盼情高上一指不足,这般靠着,只觉一根柔物抵在腰窝之上,顿时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粘着血的拇指划过她的下巴,把一道红痕一路拖过他自己的左臂,跟着落在锁骨下,那方才就被撕开的破洞之中。

白色的裹胸中,传来异样的紧实触感,聂阳讥诮一笑,在她耳边道:「缠的这么紧,也不怕委屈了那两只兔儿。」

「才……不用你……管……」她勉强说道,娇小的身子用力动挣扎,只是这样被人从背后钳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实在是无计可施。

「怎么不用,我不好好帮你一把,岂不是对不住你扣给我的一顶好帽子?」

他拇指一拧,将残余血迹尽数抹在裹胸外,跟着顺着那破洞运力一扯,黑色上衣应手而裂,敞开的衣襟中,露出裹胸与裤腰间那一段白生生的腰肢。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主,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聂阳屈膝一顶,便逼得她无chu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衣襟开敞,还露出她腰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这么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索性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寻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

一直拖出数丈,聂阳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喘息起来。

她趁隙抽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软垂下,她痛呼一声,喘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么折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玉乳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缠了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满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乳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寻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阳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乳当中。

「呜唔——唔啊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性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号起来,腰肢一挺,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阳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

这一腿将两颗乳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阳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指的手背还露在外面,这么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功身法至少打个对折。

「别……不要!」胸前骤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触导致又羞又热的肌肤瞬间凉了下来,她心中一颤,突觉周身残存劲力都往他掌下汇去,恍若江河入海,万流归一,想到传言中那幽冥九转功的厉害,登时吓得她脸颊都变得发白。

她们姐妹一向辣手无情,这两年也不知结下多少仇家,仰仗天道庇佑,加上自身武功,总算是平安无事。可若是功力被夺,成了个健壮些的平凡女子,今后只怕连个安稳觉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过我,我……我保证不再对你出手了。我发誓……玄姐那边我也帮你去说,我们姐妹这就离开这里,再……再也不来了。」毕竟还是年轻丫头,大难临头,终于碎掉了一身的尖刺,婉转哀求起来。

只可惜她这番话说得也太过顺口熟练,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欲念在后,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chu的内力精元尽数被引导到丹田之下,周身经脉变得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轻轻压在她丹田下的裤腰上,竟激起一阵痒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淫邪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chu子,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么,只是少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腰肢往一边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阳身前,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

铺垫已罢,聂阳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胸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麻痒,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胸前一阵热过一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拼命去扒胸口那只要命的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丰腴柔嫩,聂阳一边撩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乳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唔一阵闷哼。

聂阳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爰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肤轻柔爰抚,运起的功力如羽毛轻扫,在她饱满酥胸上来回游走。

不多时,这番逗弄便见了效果,软软陷在那一圈晕红中的娇羞乳蒂,终于还是不堪忍受一股股流过的甜美愉悦,怯生生的冒了个尖儿。

聂阳居高临下望着,又岂会看漏那初绽红芽,虎口一张,已将一边奶尖儿捏在当中,食指微抬,指肚点在乳蕾顶端,轻轻敲叩。

「唔——」带着巧妙阴劲的手指轻轻一点,便是一阵麻痒流窜,这般连续轻敲,就算是饱经滋润的妇人也难说禁受的住,秦落蕊紧咬的齿缝间情不自禁的泄出一段细颤娇吟,高高抬在肩头的赤裸脚掌忍不住勾起了足尖。

眼见着那颗嫣红乳豆轻颤着膨胀起来,他两指微曲,轻轻一捏,已将它挤在当中,挺起的嫣红蓓蕾软中带柔,稍稍施力,左右搓动,顷刻间,便又胀大几分,翘立起来。

「住手啊……住手,求你……」令她慌乱的奇妙愉悦随着乳头的挺起而更加鲜明,本已没再用力的小腹不觉又绷得死紧,微微突起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连接在乳尖,他的手指动上几动,那小肚子便一阵细密抽动,仿佛要将什么东西从肚中排挤出来一样。

而更让她大惑不解的,是肚子里好像真的有了什么,暖洋洋的,腹下抽动之时,那股暖意便好似被挤了下去,几次三番过后,一阵山风吹过,裤裆里一片凉飕飕的湿意,她还道是泄了尿出来,顿时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进地下,再也不要见人。

分开二指,聂阳耐着性子将秦落蕊两边丰乳细细把玩通透,让两颗嫣红乳珠涨的发紫,连中央那条沟壑都泛起落霞红潮,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掌,向下滑去。

「你……你干什么!不行……不许碰那儿!不要——!」已被弄得周身发烫,四肢酸软的秦落蕊却一直留意着自己腿心的情形,不光是因为知道那是女儿家要紧的地方,也因为那片湿漉漉的地方越扩越大,不管她怎么忍尿,仍是湿的快能拧出水来。

可他手指找的,却偏偏就是那儿。

黑色布裤上的水痕并不明显,手指一探,才发觉已是一片湿泞,聂阳哧的一笑,笑出的热气正喷在她额侧。

胯下羞chu被隔着一层薄布压住,双腿大开连阻挡也无chu使力,耳中又听到聂阳那声讥笑,秦落蕊呜的把脸向一边,泪水夺眶而出。

润湿的布料十分贴身,将内里的蜜唇形状描绘的清清楚楚,聂阳不费什么心思,便摸到了她蜜户顶上的相思红豆,一字大开的双股扯开重门叠户,让那娇嫩突起近乎毫无遮掩,他在周围画了几个圈子,将细细凉气缓缓透入,跟着指肚一压,按在那棵嫩核上便是一阵上下扭搓,早已贯透指尖的功力更不会被单薄布料阻挡,一股脑罩了上去。

「嗯——你……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高抬起的大腿顿时抻的笔直,肌肉突起,连裤管也撑的发紧,充满弹力的股根以裤布都无法掩饰的幅度抽动,秦落蕊的下唇已被咬破,仍无法忍耐的张开了口,那恍如呜咽的淫靡呻吟,霎时便回响在空旷山间。

冷热交替的如丝内力随着聂阳的指尖撩拨缠绕在阴核方圆,说痒,痒的发痛,说痛,痛的酸麻,层层叠叠的快活一浪借着一浪,让她甚至忘了一身功力即将消失,情不自禁的动着腰肢,裤裆被浸湿的地方,顷刻便蔓延到大腿附近。

「啊啊——好……好舒服……」无意识的吐露了心声,她垂下的双手也忘记了抵抗,只是攥紧了手边的裤管,不自觉地跟着心里的畅快用力。

聂阳用掌底压住那颗柔胀小豆,转而握住她湿润蜜丘,二指略一用力,隔着布料将真气送入紧缩膣口,四下蹭弄,讥笑道:「能叫你舒服成这样,我这也算是恩将仇报了吧。」

秦落蕊猛然醒觉,羞耻的连耳廓都红的透亮,强咬牙道:「无……无耻!嗯啊——啊啊……」这话原本斥骂的颇有气势,可才骂出口,聂阳的内力已送入她体内,好似一条无形的舌头,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飞快舔了几下,强烈的酸痒凝成一线,一气贯穿腰背,冲的她顶门微感眩晕,又是一连声的娇媚轻叫。

她垂下头,左右摇了起来,汗湿的发丝随之来回摆动,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她急促的娇喘起伏。

聂阳松开左臂,活动了一下仍然不太灵便的左腕,扭动她因喘息而更加诱人的晃动乳瓜。

一直高抬的腿终于得以放下,她软软靠在他身前,双股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明明膝盖拼命想要并拢,紧绷的大腿却丝毫不想移动,仍分开出足够的空隙,让他的手在其中恣意亵玩。

「我……我……怎么……会……」聂阳的手指动的更加迅速,她挣扎着吐出残破的字句,在酥软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无力。

「呜——啊!啊啊……」终于抵受不住这销魂噬骨的甜美折磨,秦落蕊凄楚的尖叫起来,黑裤中的双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膝弯一软便向前倒去。

聂阳双臂揽住她的身子,右手往深chu一摸,果然已泄了满谷腴滑,指尖一按,便能觉出湿淋淋的鲜嫩玉门正诱人的一张一缩。

这不是花可衣,她不懂天灵诀,情潮初泄,正是少女阴脉最为脆弱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