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乳头向旁拽去,蓓蕾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草木灰中。
看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汗巾重新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间。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羞怒交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合起双腿护住羞chu也力所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chu褶皱嫩肉之上,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chu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一副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chu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板,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chu不酸痒难耐,无一chu不热烫如火,唯一一chu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乳头。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入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心肺,口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口,“咳……咳啊啊,嗯……嗯嗯……停……停手……”
“你被药傻了么?”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发动,强烈的刺激从女子最敏感chu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么大险?”
“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洞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臀股高高举起,失禁的水流尽数倒浇回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味儿好闻么?”
“为……为什么……”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么?”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么?今天是你,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刷的一声破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在床上挺了几下,火辣辣的剧痛混在媚药过量的药性中,反倒让她蜜穴深chu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股淫汁出来。
“哈哈哈,荡妇!婊子!下贱的母狗!”董剑鸣左臂肌肉高高鼓起,上面的纵横伤痕更显狰狞,他一边大笑,一边连连挥出手中马鞭。
那赶车用的马鞭本就绞的极为粗糙,质料也极为坚柔,一鞭下去,便几乎皮开肉绽,龙影香纵然自小习武,终究还是女儿家的身子,肌肤青葱水嫩,哪里禁得住这等凶残的鞭打。
三五鞭下去,已抽的她双目翻白,连惨叫也梗在喉中吐不出来,已经失禁的下身更是被抽的又尿了小小一滩。被麻绳左右分开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被纵横交错的鞭痕占据。
“饶……饶了我吧……”已经濒临崩溃的她,虚弱的吐出了求饶的句子,“不要……再打了……”
“还有最后一鞭,保证是你这样的婊子最喜欢的。”董剑鸣双目凶光乍现,手臂高高举起,狠狠一鞭抽在她毫无遮掩的阴丘蜜户之上。
“呃——呃啊!啊——啊啊啊——!”瞠目欲裂,龙影香身子猛然从床上弹起,左右来回打滚,一双腿死命往中间夹去,连接在手肘上的两段麻绳终于抵受不住,啪的一声从中断开。她纤细双腿顿时死死夹在一起,蜷着身子缩在床上,膝弯上的麻绳深深陷入肉里,凹沟之中,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
“先苦后甜,欲扬先抑,”董剑鸣讥诮笑道,抓住她散开的长发缠在手上,猛地一拽,把她从床上拖了出来,面朝下甩在桌上,一双被勒的站立不住的长腿软软垂在桌边,“为了不让你失身时候太过难受,我可是煞费苦心呐。”
龙影香已快要昏死过去,哪里还有心思回答,面颊贴在粗糙桌面上,只是不住喘息。
“玄飞花就是在这种破桌子上丢了童贞,我送你下去陪她,总要一碗水端平。你说,我是不是做事公平合理,是不是比你们更适合替天行道的美名?”他一边讥笑,一边挤入她双腿之间站定,一手扭着她劲瘦臀肉,一手将她蕊心汩汩流出的蜜汁涂在高昂阳根前端。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到炽热的柔物一寸寸撑开她红肿刺痛的阴门,龙影香泪流满面,喃喃诅咒道,“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董剑鸣仰首大笑,单手拉住她背后双腕,骑马般向后一扯,腰身一送,粗长阳具好似一把钝刀,恶狠狠刺入她身体最为柔软娇嫩之chu,凄楚无比的惨叫声中,他大笑道,“你做人做鬼,都一样放不过我,不得好死又如何?只要你们这般人都不得好死,我情愿陪着!”
他口中一字字说道,胯下凶器也一下下刺入抽出,分不清是月事所致还是破瓜之血,白腻的臀肉中央进出的巨物十几个回合便染上一片血红。
“呜啊!嗯……嗯啊啊……好……痛……”本就被鞭子抽的肿胀欲裂,董剑鸣毫不停滞的侵入深chu,更是让她痛的浑身发紧,可那过量媚药已经尽数起效,粗暴的石更淫仍激起一波波恼人的欢愉,让她口中的呻吟半是痛苦半是娇媚,说不出的羞耻难过。
只在最初用了一下九转邪功,董剑鸣刺入龙影香体内之后,反倒将功力全部收敛,只是拉着她背后手腕,骑在她臀后前后摇动。
弄了半刻有余,痛楚似乎渐渐麻木,纤细的腰肢也本能的开始摇动,董剑鸣眯起双眼,突然在她臀上扇了一掌,反而向后撤出。
原本因那激烈的磨弄而大为纾解的淫欲陡然变成一片空虚,龙影香不觉啊的叫了一声,语音满是失望,她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恼恨的咬紧下唇,强压下几乎忍耐不住的哀求,把花瓣似的柔唇生生咬出一丝鲜血。
“还不到你享受的时候,贱人。”董剑鸣哼了一声,双手用力掰开她夹紧的臀肉,并不丰满的屁股扯开了当中的沟谷,白腻的肌肤在中央簇拢成一圈茶色的纹路,收敛出一个狭小紧凑的肉涡。
那臀眼被淫汁染透,昏黄阳光下,闪动着诱人光泽,大概是前面蜜穴空虚难耐,会阴附近的肌肉不住抽动收缩,带的那后庭菊穴也不断开闭,恍若要将什么东西吞女干进去。
他唇角微勾,也不去帮她按扭放松,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将那尖头用力压入紧绷绷的肛肉之中。
这一下让龙影香始料不及,她慌忙回头,却只来的及喊出一个不字,就觉臀后一阵胀痛欲裂,一根巨物猛然逆行深入进来,连肠子好似都被撑破一样。
董剑鸣快活得喘着粗气,听着她苦闷的痛呼,毫不怜惜已经渗出血来的紧窄后庭,把住她的腰侧,便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继羽……救……我……”连那种羞耻的地方也被石更淫玩弄,龙影香的防线终于一溃千里,失神的双目泪眼蒙胧,开始向不知身在何chu的爰人呼救。
“他被你娘耍得团团转,正不知在什么地方冒险拼命,哪里顾得上你。乖乖的撅好屁股,伺候的小爷开心,说不定能饶你不死,留你个机会见情郎最后一面。”董剑鸣喘息愈发急促,阳根在蠕动的谷道间抽动的极为畅快,凌辱龙影香更是让他心中大感满足,低头看着被撑成圆洞不住渗出血丝的屁眼,他大笑着抱紧龙影香的腰胯,发疯一样急速摇摆。
肉体相击之声,一时间密如雨落。
五脏六腑仿佛仿佛都被搅翻了个,龙影香不住的叫着白继羽的名字,在药性的支配下,于这曲的痛楚中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泄身的蜜户一阵紧缩,连带着饱胀的肠腔也猛然勒紧,董剑鸣快活的低吼着最后耸动几下,跟着用力往深chu一顶,一腔浓精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她伤痕累累的后庭尽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满心的屈辱羞耻随着高潮的来临爆发,龙影香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嘶哑的号哭起来。白继羽在她眼前闪动的模样一个个碎裂到不见踪影,近乎麻痹的脑海只剩下鼻端挥之不去的腥臊和酥痒难耐的喜悦。
董剑鸣喘息着向后退开半步,却并未就此放过她,而是将手中马鞭到转过来,握着那粗糙的把柄,一下戳进她尚未合拢的红肿屁眼里。
伴着她的哭号,他悠然坐在桌上,反握着鞭柄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单调却兴致勃勃的玩弄着……
等到董剑鸣运起幽冥九转功,开始抚弄那已经几乎不成人形的裸躯时,龙影香已彻底失去了神智,所有的理性都被燃烧的欲念和剧烈的痛楚分割切碎,肉体在媚药的支配下,仅剩下了追寻快乐的本能。
只不过,她依然在喊着白继羽的名字,即使在董剑鸣的引导下用最淫贱的言辞来哀求男子的亵玩,她仍不断的喊着同一个名字,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当作自己的情郎,便是她最后的反抗。
不堪一击的阴关被董剑鸣转眼间冲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一直不曾放在眼里的人尽情的掠夺,直到连生命的精元,也一点不剩的流逝。
她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仍是那不知唤了多少遍的名字。
“继羽……继……羽……”
不知她是否有些后悔这一切没能交给心爰的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她的双眼依旧圆睁,不甘的望着已黑暗下来的窗外……
只可惜白继羽不可能听到她的呼唤,他的人,此刻已在顺峰镇中。
天道中一直都有人对仇隋心存疑窦,白继羽也是其中之一。正因如此,相传与邢碎影有深仇大恨的龙十九调他过来时,他不曾有半点犹豫便改换到龙十九门下。她也的确不曾让他失望,不仅几次调度设计极为妥善周到,还不动声色的帮他除去了数名仇隋旗下党羽。还向他透露,他们有同样的疑虑,仇隋应该就是邢碎影本人。
可顺峰镇这一番风起云涌变幻莫测,到叫他有些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