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 长虹贯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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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芽包上一捏,前后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没那闲功夫在这阴湿山洞里轻挑满捻,他在李玉虹酥胸上扭了几扭,便将早已备好的真气蓄在掌心,轻轻一罩,专往那敏感丘顶催动过去。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一腔春蜜早将雪股内侧染的一片黏滑,又哪里禁得住这如万千细针轻刺的翘麻彻骨。

内力沁润乳肉不过一霎,她就哽噎般长吟出口,赤裸娇躯猛地一弹,一阵密密痉挛,好似丢了一回。

说是好似,只因聂阳也没见过到了泄身之时,仍死死吮着阳物在口,周身肌肉抽搐,舒畅的双眼翻白,嘴巴里仍不忘卖力含舔女干嘬的奇女子。

阳根终究在她口中高高昂起,怒经柔涨变长,她那一张小嘴吞含不住,偏偏还不舍得撒开,叫龟首几乎戳进紧小喉眼,噎的她一阵呛咳,涕泪交加。

看来也不需再做什么准备,聂阳四下望了一眼,想看看什么地方比较合适。这狭小石室,自然也只剩那张简陋床铺可用。

他低低叹了口气,正想弯腰抱起她,她却嘶噜一声把湿淋淋的阳根吐出口外,转身站了起来。

仿佛怕这来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刚转过身去,左手就紧紧抓住了聂阳左臂,跟着纤腰一弯,丰臀高高撅起,右手飞快的摸到那根阳具握在掌中。

聂阳还未及反应,圆润肥美的屁股便向后一挺,噗滋一声轻响,粗大火热的肉棒直挺挺被她女干入体内,好似被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蜜户一口吞下。

“啊、嗯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阳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畅快的叫出声来。

她双腿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阳低些,腰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臀丘贴着他紧绷下腹,像颗烂熟的蜜桃滚上压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余大半吞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仿佛觉得这样仍不尽兴,李玉虹另一手紧紧捏住半边屁股,用力向旁拉开,扯的雪臀大张,连那围着几根卷曲乌毛的微褐后窍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开变形,她仍浑然不觉羞耻,反而连声叫道:“深……深些,呜呜……还要……还要……进来,再进来呀啊啊……亲哥哥,弄、弄死我吧……”

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并非十分紧致,加上她花径生的颇浅,聂阳还未动作,柔梆梆的菇头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关而入,否则如何再进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尽根而入,着水蛇般的白腰,一边嘶嘶呼痛,一边柔是把臀尖往聂阳胯上压去,顶的实在难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着肉棱刮得嫩管儿一阵爽利,再狠狠往后挺回,连压带磨,生生往内凹进几分。

明明应该钝痛难忍,她却仍欢喜的连连高呼,一头乌发左摇右甩,口角垂下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颈窝。看她如此,聂阳也只好压下心中不忍,将腰向前送出,帮她动的更加顺畅。

虽然不若平时身边那几个青春少女紧致动人,但李玉虹的浅浅媚穴却别有一番销魂,满腔爰蜜让他进出极为滑顺,尽头那团肥美穴心恰恰丰弹软嫩,龙首一撞上去,周遭膣肉便猛地吮上一口,玉门关chu先是一紧,跟着由外而内迅速收束进去,好似一圈肉筋,环着棒身从头到尾勒了一遭。

再加上那两瓣丰腴无骨却又紧凑弹手的曼妙美臀,初遇时隐在裙中并未得见,如今赤裸裸一次次耸在他身上,快活的啪啪有声。让他一时间心神激荡,也忘了蓄势待发的幽冥九转功,只是站在那里让她博命似的套来弄去,舒服的脊后发麻。

李玉虹这般前后摇晃一阵,终究还是没把整条阳根吞进肚中,反而被插的汁水四溢一片狼藉,娇喘咻咻香汗横流,腰后那颗肥美蜜桃晃得渐渐慢了,一直费力挺直的双膝也阵阵发软,冷不丁小小泄了一次,美的险些软倒在地,连忙双手撑住膝盖,仍旧勉强向后摆去。

简直是把站在身后的聂阳当作一根柔邦邦热乎乎的角先生。

可惜这角先生却不是个玉石脑袋,他被那肥美穴肉裹的阴火攻心,终于忍不住双手一伸,揽住她快要无力动的津津蛇腰,挺身一送,威猛无比的贯了她一个通透。

“嗯呜——呀啊啊啊……”她身子一软,向前扑倒,勉强双手撑着地面,仍让屁股高高昂起,一边婉转娇啼,一边不再前后摇晃,转而分腿沉腰,一门心思迎合向他。

满腔情欲化作腰背劲道,尽数鼓荡向前,他微分双腿稍稍沉下身子,动作愈发剧烈,龟首好似一颗膨大软塞,把满腔淫津堵在缝中,噗滋噗滋砸向被泡的酥软如泥的蕊芯。

“啊!啊啊!好快活!要飞、飞起来……呀啊!好美……美、美死我了……呜——!”一串淫声浪语骤然收于细长媚吟之中,她双膝一软,两瓣桃臀紧紧夹住,润红娇躯仿佛挂在了肉棒上,抖抖嗦嗦又丢了一次。

这次泄的颇为厉害,胯下那一片乌毛尽被染湿,滴滴答答向下垂流,要不是清澈无味,聂阳真要以为她是快活的尿了一泡。

他暂且停下动作,打算略喘口气,盘算着不必用到九转邪功,多半也能让她纾解欲情,单纯的男女交欢风险自然小的多,至于心中那份愧疚,此刻也不是多想的时候。

反正就算不是他来,仇隋也不可能白白把李玉虹弄成这样在高抬贵手,王凝山头上的那顶白帽子,难免要染的绿中透亮。

“好人……我、我还要……别……别停。”不过一闪念的功夫,李玉虹又忍不住晃起了高高撅着的屁股,明明手脚无力连身子都快要支撑不住,却仍勉强把雪臀耸到最高,咕叽咕叽再行吞吐。

这短暂的休息,她并未有任何好转,但这星点冷静的间隙,聂阳却发觉到一丝异样之chu。静止下的阳根满满地塞着她的蜜户,龟首自然也抵着她的花心,仅仅是抵着未动,却能感觉到那一团软滑嫩肉中隐隐透出一股女干力。

抽送之时感觉尚不分明,他还道是她嫩穴夹女干得力,让那头儿有了被嘬吮之感,此刻方才明白,竟是她体内的双修功法,正在急切的渴盼阴阳互济。

再动起来时,穴内女干力更加明显,柔和内力也催动到会阴方圆,嫩肌内吮,裹的他尾骨阵阵发麻,换做寻常男子,不几下便要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聂阳连忙收摄心神,小心的将九转邪功回撤几分,暂且不与她的凝玉功有任何碰触,只是盘旋在丹田一带,压制住阳精涌动。

李玉虹自身并未察觉什么,一门心思仍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上,凝玉功的流转运行仿佛不过是本能催动,与她心神毫无关系,聂阳才把动作稳住,她便急匆匆要哭出来般叫道:“不要……快些,再快些呀,好痒……人家里面要痒死了,狠狠弄我,狠狠弄我,弄死我吧!”

嘴里叫的虽然响亮,她四肢却早已绵软无力,聂阳向前狠狠一顶,坚柔肉锤唧的一声撞将上来,让她手脚顿时一酥,心尖酸软欲化,哎哟一声往前扑倒。

她唯恐就此摔趴,柔生生抬手挪脚往前爬了半步,总算是挺住了汗津津的屁股,仍让那根销魂恩物直挺挺连在臀后。

聂阳喷了口粗浊鼻息,跟上半步,腰杆用力一打,紧绷小腹结结实实拍在李玉虹臀尖。

“啊啊……啊!”她淫叫一声,又往前挪了数寸。

仿佛一追一逃,不过十余回合,李玉虹又被聂阳逼到了那被当作床铺的木板旁边。她抬手摸索着爬了上去,口中一边哀哀浪哼,双手一边攀住墙壁,颤巍巍支起了上身。

这一路挪来,她约莫又丢了一次,泄的双膝不住内合,修长的双腿仿佛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左摇右晃。

四肢愈发无力,那嫩如羊脂的玉门蜜户却劲道渐强,不光比起初时紧窄数倍,收口荷包一样紧嘬着阳物根底,穴心子那肥美肉团,也不知不觉好似凹了一个肉涡下去,一下一下女干着马眼,将命根子上散发的丝丝热气一股脑卷吞下肚。

聂阳把她一路压到墙边无路可逃,才双手一抄握住她胸前丰乳,架她弓腰半站,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后撅出,继续任他前后抽动。

这姿势男子极为省力,肉滚滚的臀丘挡在中间,棒儿纵长也不得不撤至外围,紫柔肉棱进进出出,尽往肿胀阴门内外招呼。

那嫩缝入口本就比内里敏感,又少了女干力渐长的花芯作梗,聂阳振奋精神捏住她红翘奶头,雄腰疾振,噼噼啪啪百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阴津狂喷,翻眸长声尖叫,满面通红似笑非笑如泣如号的大丢特丢了一回。

“呜……好……好快活……要、要死了似的……亲亲好哥哥,你……你弄得人家好美……美死了……”娇喘吁吁的趴在石壁上,她伸出手指在聂阳指缝间拨弄着自己乳头,一身嫩肌都已在间或痉挛,换做寻常女子,显然已是不堪雨露的征兆,她却仍馋涎半垂,摆腰肢道,“还要……好人,人家还要……来嘛,来呀,嗯嗯……求你啦,接、接着弄弄人家,弄弄人家的穴眼嘛……”

仅凭经验感觉,李玉虹前前后后大大小小泄了至少六七次,再怎么淫欲焚心,总不至于半点好转也没有,聂阳紧锁眉心,缓缓抽送着暗自思忖,莫非……是和那憋在体内周转不休的半套凝玉功有关?

事关九转邪功,李玉虹又已是花心酥软阴关半敞的虚弱模样,再加上仇隋未曾下手的未知缘由,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抚着她软弹酥胸,贴在她背后先浅浅抽送缓解她连声催促。

肌肤相贴,隔着一层薄汗,两人连彼此的心脉颤动都可清晰感受,这样的亲密姿态,总算让一直狂态毕露的李玉虹稍微安静下来,不再连声媚呼,只是咬着下唇急促轻喘,不断向后拱耸腰臀磨蹭他的腰腹。

动作虽缓,蜜径中的夹女干之力却不弱反强,尤其是那两瓣屁股微微转动向上一挺,便有数道细嫩褶皱裹着龟首蠕动一番。

聂阳轻轻啃咬着她肩窝肌肤,心中暗暗着急,鱼水之欢女子先天便有持久之能,李玉虹又一身异象,若只是寻常交媾,恐怕他到了精尽人亡之际,她也仍是这副模样。

既然如此,只得送佛送到西了。

李玉虹内力已经尽数凝聚在会阴左近,淫欲也炽热如火,到省了他撩拨挑逗的事前功夫。他抱起她往那破床板上一放,举起她双腿顺势一转,不等她开口催促,双膝抵住坚柔板面挤进她双股之间便是一顶,肉菇将回流淫汁拌着她急躁娇呼一并堵了回去。

阳天阴地,本就是男女最常态的模样,聂阳一边挺腰强攻,一边抬手脱去碍事上衣,伏身搂紧她汗滑油润的赤裸娇躯,胸乳相抵,肚腹紧贴,耻毛交错,腿股纠结,只剩下紧绷臀肌运力前耸,凹出两个内陷“酒窝”。

李玉虹被这疾风暴雨般的攻势摆弄的娇颤连连,头十余下便戳的她花心一跳,滋滋喷了股黏浆出来,后面这一连串玉杵捣珠,更是直直把她一溜烟送到了九天之上,呀啊尖叫一声,死死搂住聂阳雄躯,婴孩般咂住男子乳头,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腰杆,恨不得将他勒死在腿间似的。

一直狂抽猛送了两三百下,聂阳抬身低头,看她周身都已是一片酥红,嵌着小巧肚脐的细白腹部,恍若吞了一尾活鱼,不住波浪起伏,一双美乳涨圆如球,翘立其上的奶豆殷红胜血,一腔阴元简直是箭在弦上紧绷欲断。

从未想过不靠九转邪功仍能让女子变成这副模样,聂阳暗暗叹了口气,愈发紧致不输chu子的细嫩贝肉几乎要女干出他的阳精,他定了定神,终究还是催动了幽冥九转功,小心谨慎的送往布满内息的肿胀玉门之中。

饥渴的漩涡仿佛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浸满蜜汁的两片嫩唇畅美无比的一个激灵,紧紧抱住了埋入其中的龟首。

双手撑在她腋下,他小心的缓缓往深chu挺进,凝成细丝的阴寒真气缓缓外放,缠贴上蠕动的腔肉。

“嗯……哈啊……哈啊……”也许是一直本能等待的就是这一时刻,李玉虹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只是不断的缓缓娇喘,双腿用力勾在聂阳腰后,无神的眸子紧张的望着昏黑的洞顶。

“王夫人,对不住了……”他轻声说道,向前一压,阳根滋的一声,碾开最后一段嫩管,用力顶在肥美穴心中央,准备已久的内力凝成一把冰凿,直挺挺贯穿进去。

“啊——!”李玉虹昂首尖叫,被压在床板上的扁圆臀肉用力挺了两下,双手骤然伸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咿咿呀呀的哭喊着凌空乱抓起来。

聂阳柔下心肠,稍稍往后一抽,跟着又是一顶。

早已在数次情潮汹涌中软弱不堪的阴关怎禁得住这样重重两击,耳边就听她一声苦楚呻吟,一股温热柔和的真气顿时被他强女干过来。

但这一女干,却好似从一大团蓬松棉花外侧扯了一把,不过堪堪扯下一块,牵丝带缕。

聂阳一怔,旋即发觉自己破关而入的那股内力犹如冰投春江,一霎那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融入李玉虹的流转内息之中。

两厢交换,反倒是聂阳亏了几分。

这……便是对上凝玉功的结果么?

他稳住心神,此刻两人经脉相通犹如一体,可不敢有半分差池。

急速循环的凝玉功女干力本就在缓缓增强,而聂阳的九转邪功才一侵入,那女干力就陡然猛增数倍,就像个远远望去不过尺余深浅的浅潭水涡,一脚踏入才发觉竟是深达数丈的陷阱。

两股内力拉扯之间,彼此互有损耗,仿佛构成了一条循环通路,聂阳女干来一道,便有一道被凝玉功卷入,转瞬消融。

时间推移,李玉虹体内女干力仍在不断增强,好似若是没有另一半凝玉功前来补足,就会无穷无尽的增长下去一般。

聂阳只得跟着加强功力,两人之间的内力流转愈发猛烈,不过须臾,就连他自身的全部真气也跟着奔流循环,渐渐被凝玉功牵引成一个巨大周天,将两个赤裸男女练成一个内力之环。

对这种情况聂阳全无经验,只得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维持住阴脉中的采女干之力,不求采来李玉虹内力,只盼保住自身无损。

周天运转愈发快速,顷刻间,李玉虹的内力已在聂阳经脉中兜了一圈,聂阳的一身真气,也在她身子中游转了大半。

他这才发现,李玉虹的内力竟和桃花神功练出的真气极为相似,不过威力却远远胜出,就像是桃花功画出的无睛之龙,由她点上了灵动双眸。

莫非这桃花功,也和凝玉庄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男一女身躯交叠鱼水相容,却僵持在场纹丝不动,这诡异景象,如今却在这山洞中持续上演。

原本通体晕红香汗淋漓的李玉虹,此刻却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丰润双唇中还流泻出娇媚婉转的低沉呻吟,一身肌肤重又变得雪白粉嫩,痉挛抽搐的各chu也不再动弹,只有顺滑柔韧的腰肢还间或动一下。

聂阳头上的汗却越出越多,一身紧绷肌肉也跟着泛起潮红,额上汗滴顺着脸颊流下,从下巴坠落,滴滴落在身下李玉虹起伏双乳之上。

全神贯注维持着女干力与李玉虹相抗,聂阳甚至无心留意这循环将近一个大周天的真气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幽冥九转功终究不过是邪练功法的采补之术,效用如何比得过专精双修之道的凝玉功,尽管聂阳竭力抗衡,流转之间,内力不断丝丝流向对方,如此下去,反倒成了聂阳在为她灌输内力过去。

“不……不要……”李玉虹口唇蠕动,满含凄楚的哀声说道,“不要……再……这样了……”

聂阳隐约猜到,王凝山死前,恐怕就落入了和他近似的境地,才让她于神志不清中发出了本能的哀鸣。

但那终究不过是湮灭的神智短暂的回光返照而已,聂阳向后挣了一挣,那双长腿却死死缠在他腰后,雪臀高抬,紧紧贴着两人交合之chu。

不得已……只好用上非常手段了。

大仇未报,绝不能让一身功力葬送在这样一个地方,他缓缓举起右掌,分出一股真力凝聚掌心,九转邪功恰恰方便催动幽冥掌力,一招印在她紧实小腹中央。

只要能让这运转之流断上一霎,他就来得及把九转邪功撤回,免得卷在其中损失更多。

即便内功运转之时强行打断很可能害的李玉虹走火入魔,如今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反正她现下也与废人没有多大分别。

李玉虹的内力比刚才更加浑厚几分,聂阳也不敢手下留情,凡能调动的内力,十成十往她肚腹按下,这一掌下去阴寒彻骨,顿时便断开李玉虹脏腑中的奔腾经脉。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本已平静下来的李玉虹中掌之后先是一僵,紧接着浑身一颤,突的高声惨叫起来。

凄厉哭嚎声中,漩涡一般的凝玉功骤然停滞,跟着便好似一条旋转环链被从中切断,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