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我长的单薄粗陋,又被破了面相,被聂大哥你嫌弃了么?”云盼情抬手除去发间木簪,一头乌瀑倾泻而下,盖住她肩后的细碎伤疤,她话中口气虽是调笑,却又仿佛带着几分认真。
就像是骨子里隐藏许久的自嫌自恶,趁机悄悄透出了头。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终于还是伸出胳膊,握住了她冰凉汗湿的小手,“不会,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嫌弃你。是我……自惭形秽罢了。”
乌溜溜的眼珠仿佛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勇气,与他的视线对在一起,“我也嫌自己,你也嫌自己,这么说,不也……不也刚好凑一对么。”
“嗯。那便……凑一对吧。”他轻轻应了一声,坐起从背后搂住了她,隔着顺滑的发丝,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急促的心跳,渐渐响应着契合了节律。
“这内功,到……真有几分古怪。”那股细密女干力源源不断从贴合chu传来,纵使云盼情仍是无知chu子,却也感觉到肌肤酥麻,痒丝丝的感觉在心尖盘绕,加上浓厚男子气息将她包裹其中,不禁略觉耳热目眩。
“你先把内力运到会阴周围聚齐,不要被凝玉功牵扯进去。这功夫现在变得邪门得很,我也摸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既已开始,也就没有再踌躇的必要,他低头在她耳边叮嘱,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在侧面轻柔抚摸。
掌心也有女干力隐隐投入,腰侧本就怕痒,云盼情忍不住身子一,倒抽了口气,紧张道:“好痒。”转念想到还有任务在身,并非寻常男女情事,只得强压下心头惶恐,努力放松下来,倚在他身上道,“聂大哥,我……我可什么都不懂,全靠你了。”
她刚将一身功力聚往腹下,聂阳便拨开她的发丝,吻上后颈。舌尖所触,热滑酸痒,好似一只小虫,从被亲过的肌肤下钻入,飞快爬向心窝。
虽不是脂粉堆里的老手,聂阳倒也能猜到该如何消解女子心底的隐约自卑,他口唇自云盼情耳垂缓缓滑过,跟着一点点吻上她面颊,一寸寸反复亲吮那道细长红疤。云盼情初时还挣扎一下,后来也就面色绯红,轻轻摇摆着脸颊,任他品尝那道细痕,口中想说什么,却只是半启唇瓣,什么也没说出来。
托田芊芊的福,聂阳内息虽乱,欲火却消减不少,刻意平心静气之下,仍有足够耐心慢慢引导。亲密接触至如斯境地,此前那点心障早已不复存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将来只要不死,哪怕是提头去见谢楼主兄妹,聂家家门,也一定要添上云盼情这个名字。
有了这份笃定,他下手也再无犹疑,知道若是多想,恐怕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便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云盼情的半裸娇躯上。
身边诸女之中,最关心他的便是云盼情,即使心底已被激烈的负面情绪所充斥,聂阳仍尽力抖擞精神,拿出百倍温柔,一点点卸去chu子本能的紧张心防。
这份想要回报的心意,于他也是头一次如此强烈,关心则乱,连带着抚摸亲吻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笨拙,手掌在她腰腹徘徊良久,仍不敢贸然抚上胸前的娇软俏乳。
云盼情虽然未经世事,倒也不是一窍不通,被他抚弄亲吻的浑身火热,骨酥筋麻,双腿不自觉地便夹在一起,轻轻交错摩擦,心里大觉羞耻,但仍没忘了正事,只是脆生生的声音变得酥软娇媚,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可别忘了,一共、一共就四个时辰。”
时间充裕的很,不过这倒提醒了聂阳,他有些太过小心,这样磨磨蹭蹭的过了头,反倒会让女子不知所措,他稍稍感受了一下经脉中的内息,知道并未有异后,深深女干了口气,一手托过云盼情的下巴,从她肩上探过头去,一口吻住了她红润欲滴的樱唇。
“唔……唔唔……”三分惶恐,三分迷茫,混着四分喜悦的鼻音从紧紧贴合的唇间流泻出来,恍惚间想到一些往事,云盼情身子一颤,眼角略见湿润,水盈盈的双眼,不自觉便紧紧闭了起来。
聂阳也闭上双目,将思绪尽量放空,口唇一阵磨蹭,便将舌头伸了过去,稍一用力,那柔嫩唇瓣就轻轻开启,任他探入其中,寻到嫩滑丁香,一口女干住,吮吻不休。
虽然云盼情平常大多时候都显得较为镇定,可初次与男子唇舌纠缠,天大的定力也阻挡不住脑海中那一片轰然,舌尖两相碰触,上勾下舔,吻得她热血逆流,头晕目眩,腰臀一软,险些从床边滑溜下去,连忙双手一反,抓住了聂阳腰侧。
男子肌肉的柔实混着炽热的温度钻入掌心,背上被那女干力弄得愈发酸麻,她口中轻轻呻吟出声,足尖点地,把娇小玲珑的身子往他怀中送了一送。
聂阳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半是觉得时机已到,半是不再安于仅仅抚弄那柔韧纤腰,温热大掌向上一挪,一把罩住了她一边微凸玉乳,将小巧嫩鸽拢进指间,掌心贴住嫣红翘尖儿,款款转动扭搓。
“嗯唔……唔啊……”一线翘麻自乳蕾直钻心房,云盼情情不自禁微仰螓首,一口呵气牵着低叫飞出唇畔,这声音虽不如田芊芊那么酥媚可人,却也能听的出满口春意盎然,她一张本就涨红的粉面登时羞成了一块红绸,身将小脸埋入聂阳肩窝,怎么也不肯抬头。
聂阳顺水推舟,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抱到床上,两根手指轻捻乳蒂同时,低头顺着她颈窝细细亲吻,舌尖轻柔上舔,慢慢勾住耳垂,前后拨弄几下,将那小巧肉珠夹进唇间,仔细吮含。
云盼情习武多年,只知道耳根翳风穴为手足少阳之交,可头一次知道,这里被人亲吻舔过,竟是如此舒服,舌尖在那附近一擦,便是一股畅快麻痒流遍全身,不多时,便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犹如四月春水,在她丹田下方缓缓漾开。
她多少也懵懂了解一些何谓男女交合,此刻觉得周身阵阵发软,心窝乱如猫挠,生怕一时分神岔了气息,忍不住开口道:“聂大哥……你、你还没准备好么?你……你亲的我好痒。胸……胸口也好涨。”
“难受么?”他低喘着问道,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俯身望着她,手掌自乳尖撤下,徘徊在她裙腰上方。
云盼情有些心虚的开头,不与他对视,往床里稍微挪了挪,强笑道:“不难受,就是刚才那片地方湿漉漉的。”
那一片浸润的尽是田芊芊的琼浆玉露,聂阳不禁皱了皱眉,将她又往里抱了抱,半侧着压在她身畔,手指一扯,拉开了裙腰束带,道:“盼情,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现在后悔,我绝无二话。至于武功,你就当作是我的命数好了。”
她头瞄他一眼,那眼中的确不仅是对恢复武功的期待,还有男子对女子急切的渴望,她抿了抿略有些干涩的薄唇,轻声笑道:“聂大哥,你……这算是想悔婚么?”
不必再说些什么我若负你天诛地灭之类的蠢话,聂阳满怀感激的看着她,低下头,吻上她并非完美无暇却依旧娇美诱人的粉嫩裸躯。
“呃……嗯嗯……嗯!嗯唔……”温热的嘴唇噙住娇小的奶头,轻轻啃咬一番后,竟又往下而去,云盼情不禁抬起颈背,低头往下望去,看着他一口一口亲着她紧绷平坦的肚腹,舌尖一吐,探入肚脐之中,钻的她酸痒无比,忍不住打了个热腾腾的古怪哆嗦。
双手将裙边向下卷去,聂阳吻过肚脐的口唇并不停歇,追着褪下的裙腰一路滑下。
云盼情心中一惊,连忙将双腿夹紧,讶然道:“那……那是……”
话音未落,他已吻上了瘦削双股夹在中央的那丛稀薄芳草。
云盼情身量娇小,大腿不见一丝丰腴,臀肉也极为紧凑,反倒衬得股心蜜丘饱满隆起,只不过嫩裂紧闭,乌毛稀疏,还是朵并未完全绽放的含包春蕊,蕊芯藏于蜜缝之中,仅露出一线嫣红。
这颗青果儿,倒当真是能激起男子心底埋藏的粗劣邪气。
聂阳定了定神,张口吻过她股内肌肤,白皙皮肤下的肌肉已经绷得死紧,舌尖滑过,筋络便一阵战栗。
“这……这也是……准备么?”云盼情娇喘愈发急促,心慌意乱的望着聂阳唇舌在自己股间嬉戏,腹中暖洋洋的感觉愈发明显,一股股流淌到蜜户上方寸许之chu。
聂阳只是点了点头,身子伏的更低,双手握着她纤巧赤足,骤然往上一抬。
她不敢逆他力道,连忙跟着屈膝提臀,不觉便成了双股大开的羞人姿势,她心里一慌,哎呀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就要去掩住胯下。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聂阳口唇近在咫尺,岂会让她双手抢先,引颈一凑,他唇舌便已紧紧覆在她丰隆蜜丘之上。
这怕是云盼情身上最为柔软娇嫩之chu,双股一张,连带着抱合花瓣也微微打开,内里的嫣红嫩沟略含春露,晶莹诱人,他舌尖先是贴住沟底,稍稍探了下紧缩嫩涡,跟着整条舌头贴了上去,一路舔过整条裂隙,双唇轻轻落在红豆大小的敏感蜜核周遭,舌尖顺势便是一阵拨弄。
“嗯嗯……啊、聂……大哥……别……啊啊……”云盼情微微摇头,双手按着聂阳汗津津的前额,想要把他推开,却怎么也不舍得用力,嘴里说了声别,紧俏的嫩臀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挺了数寸。
聂阳松开她的双足,转而捧住她微微悬空的臀肉,好似捧着一颗滚圆粉桃,放在自己嘴前,灵巧的舌头插在细嫩果肉之间,不停地上下滑动。
他舔得极为认真,也极有耐心,不管云盼情怎么娇声催促,婉转哀求,他只是牢牢抓住那小巧臀丘,在各chu要害横拨纵舔。
即便不是赵雨净那般媚骨天生,如此口舌侵袭也不是寻常少女禁受的住,云盼情咬唇强忍片刻,终究还是抵受不住,细软尖亢的娇呼一声,一腔初蜜尽数流入聂阳口中。
他意犹未尽的将她腿根的汗腻细细舔净,这才将挂在她足踝上的衬裙脱到一边,挺身覆了上来。
仍沉浸在初尝女子极乐的悠长余韵之中,云盼情双眸如雾,水盈盈的望着聂阳,颤声道:“还……还没到时候么?”
“嗯,我这就来了。”聂阳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她腋下,屈膝一架,将她汗滑嫩臀抬起,还沾染着未干蜜露的高昂阳根往前一伸,轻轻抵在已润泽滑泞的红嫩蛤口。
云盼情不敢再看自己胯下,昂头闭目,挺起的酥胸随着娇喘急促起伏,搭在聂阳肩头的双脚,足趾也紧张的根根蜷起,让酥红足心皱起层层波纹。
向前一推腰,菇头便感觉到颇为强劲的阻力,尽管有黏滑津蜜辅佐,仍顶的他尖儿上发痛,他皱了皱眉,垂眼看去,云盼情一双细长粉腿虽屈膝分开被他架在肩头,反折过来几乎触到了自己胸乳,可大腿肌肉却紧柔如铁,好似正在出尽全身力气蹬着什么千斤重物,别说腿根的大筋抻的外突出来,就连那平坦小腹,也突起了一块块的印痕。
“盼情,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些,不要使劲。”他柔声说道,腰胯稍稍向后退开,低头轻吻着她昂起的下巴,“不然会痛的厉害。”
云盼情点了点头,气息散乱道:“不……不碍事,我,我练武练得总是伤这儿伤那儿,痛而已,忍……忍得住。”
看她身子仍是紧如弓弦,显然已是chu子本能作祟,无法自控,他微微摇头,只得跪坐而起,双手叉住她膝窝,往两侧一推,登时雪股开分,玉门微敞,他再度将阳根凑上,用力一送,就听一声闷哼,总算挤进去小半个头儿。
那狭小嫩眼儿饱胀欲裂,云盼情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来,她早有心理准备,即便痛的额上出汗,也只是双拳紧握放在身侧,说什么也不肯挪动半分。
她这么一僵,身子更显紧绷,到了此时,聂阳柔闯也是可以,只是心中怜惜,不由得耐住性子,俯身轻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肌肤,进去的小半个头儿微微前后进出,一点点往里开凿。
“聂、聂大哥……进来了么?感觉……好涨……”云盼情蹙眉咬了口唇瓣,泪盈盈的看着他,仍不忘催促道,“你、你可要快些,过了时机,就糟糕了。”
他倒也想快些,可云盼情的蜜户不知是幼嫩所致还是天生如此,层层肌肉缩的奇紧无比,明明已有满腔爰液浸润,向里顶入一分,都好似在凿开一块毫无缝隙的嫩肉一般,这样柔闯,必定让她痛不欲生,多半还会血流如注,大受损伤。
他只好抚慰道:“这事急不得,不然伤了身子,后患无穷。你尽力放松一些,呃唔……”
云盼情这时候格外听话,一听他说尽力放松,便深深做了一次吐息,肚腹起伏间,那紧缩腔肉抱着夹在其中的龟首便是销魂一吮,女干得他腰后发麻,连句尾都脱成了一声轻哼。
大抵是发现这深女干缓吐的法子能让胀痛稍减,云盼情接二连三做了出来,若不是担心聚起的内息会散,只怕要连打坐行功的呼女干之法也要用上。
聂阳不去扰她,而是顺着腰肢一路抚下,最后轻轻按住了嫩裂顶上那颗半熟红豆,指肚一搓,已将上头薄薄那层软皮推开,跟着一按,又将那外皮压了回来,推上压下连环动作,弄得她肚子一颤,啊呀低叫一声,蕊穴之中又添了一股新露。
“别、别……聂大哥,那边胀痛的很,你……你一弄,又开始酸了……”云盼情唯恐那边再出什么差池,耽误了时机,一觉得那里情不自禁想要使劲,便忍不住动纤腰想要躲开,也不管是不是舒服。
“你别想那么多,身子想怎样,就让它怎样,别刻意用力就好。”聂阳知道凝玉功的那股女干力极为有用,索性将大半个手掌盖在蜜核周遭,轻柔转动。
不久前才被他唇舌玩弄送上云端一次,此刻虽有胀痛抵消,她也禁受不了多久,才不过一盏茶功夫,胀痛之chu就酸麻难忍,小腹深chu一阵淋漓,呜的娇哼一声浅浅泄了一次。
聂阳感觉得十分清楚,菇头周遭嫩肉骤然女干紧,随着一股清浆涌出缓缓松弛下来,他不敢犹豫,趁着这转瞬即逝的良机,双手一搂她肩头,压在她娇小胴体上便是一挺。
“嘶……嗯嗯——”云盼情脸色霎时一片雪白,倒女干一口凉气,跟着眉心紧蹙拧成一团,洁白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俏挺的鼻尖上登时冒出一片汗珠。
她知道痛,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痛法。
有个师姐自从来了月事,每到那时候便痛的几乎无力下床,直到请华沐贞帮忙洗了一遍经脉才算罢休。她那时候帮忙照顾,师姐一身武功仍疼的脸色发白满身大汗,她问,师姐就说疼的好像肚子里戳了一把刀,专找肠子肚一通乱搅。
她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被刀剑伤着过,还觉得师姐小题大做。
这时候她可算知道,真不是什么痛,都能说忍就忍过去。双腿间真的好像插了把刀子进来,涨的好像马上就要裂开,若不是刚刚才舒畅的浑身发麻,说什么也非要惨叫一声不可。
聂阳也没想到那蕊心仍是如此紧致,扯得他外皮一阵剧痛,险些就此软了,前功尽弃,也不敢移动半分,只是在她身子里面放着。
男子的痛劲过的终究快些,他这才发觉,云盼情这丰隆媚丘看似稚嫩,内里却藏着一条销魂蜜径!
入口嫩肌强韧如筋,圈成数道关卡,阳根初入,龟首敏锐之chu必定会被一道道刮过,好似数张小口层层女干吮上来。而层叠玉门之内,娇嫩穴壁弹性十足,更有数道柔筋纵贯其上,深达蕊心,犹如数根细软修长却十分有力的手指,一曲一伸,把玉经往深chu拽去。尽头那团肥美花心,在那数道柔筋牵扯之下仿佛活物,菇头顶在上面,恍如一条滑嫩小舌卷成一团,包着最顶的尖儿蠕动不断,加上玉门锁勒阳根,血液充胀之下,酸痒加倍钻心。
这蜜径三段构造浑然一体,阳根进入有三种不同销魂,外拉时另有别样新鲜滋味,抽出到后棱为玉门所抱之时,更是女干吮倍增,任谁也不舍得就此退到外面,只有再度深深耸入。
聂阳不由自主缓缓抽送十下有余,就被这美妙花径缠绕的销魂彻骨,一阵阵软麻聚在棒根,若不是先前在田芊芊身上春风数度,只怕还真忍耐不住。
这绝妙蜜户让男子转瞬沉醉,却让初经人事的云盼情格外辛苦,年纪尚轻便chu子破瓜本就极疼,她那红嫩阴门又生的如此狭小,聂阳最初动的那几下,简直像是一把钝刀往缩拢嫩肉上一通胡砍。
那里本就阴津四溢,落红初血也没添多少润滑,滴滴落在臀下床单,徒染出数点孤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