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张武都当过兵,还是侦查兵出身,在中国军队里侦察兵那就是特种部队,身手自是不同凡响,见我示意,老二张武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扁揣,把那为公鸡老兄一下子揣翻在地,也怪他倒霉,落地时,脑袋一下子磕在门的把手上,哎呀一声,门牙迸掉三颗,鼻梁塌了下来,顿时血流满脸呀!疼的这小子嗷嗷直叫唤。
见兄弟吃亏,刀疤再也沉不住气,当一个老大要想服众就得对底下的兄第负责,跟了他就等于是他的人,被打不出头,那以后谁还认他这个老大,头脑一热,管他什么高干子弟打了再说,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往死了给我打,灭了他呀的!”
呼啦一下,窜上来五、六条大汉,有的抄凳子,有的抄酒瓶子,更有甚者掏出怀中的折叠刀就要动手,惊叫声一片,九个女孩子害怕的尖叫起来,没办法,这场面没经过啊,到是那位风骚领班很是镇定,大概这种场面经得多了,掏出手机不知向谁汇报着。
这事要是搁在以前,我早吓得尿裤子,可现在咱不怕了,自打偶得仙境后,不知不觉中我的胆子越来越大起来,也许是吃了太多的仙兔,我的体质是大比从前,有时与厂子里的保安比起来也不遑多让,见局面失控,立即让司机小郑去保护几个女孩子,我和张威、张武三个人冲了上去。
张威抄起两瓶未开封的红酒瓶子,张武更是从怀中掏出铁护手戴上,我则赤手空拳,潇潇洒洒,一派大侠风范,对方加上刀疤和受伤的公鸡男共有六个人,我们有三个人,但公鸡男受伤躺在一旁不动弹,我们就是以三抵五,力量对比也不是太悬殊。
张威、张武兄弟俩一人单挑二人,我则对上了刀疤,看他狰狞凶恶的样子,我的心也有些害怕,但身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咱不能丢东北老爷们的脸,柔着头皮挺身而上,刀疤见我上前狞笑着举起碗大的拳头猛向我砸来,在他眼里,这个小白脸根本不够瞧,凭自己一拳就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