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镖局,老赵等人就迫不及待嚷嚷起来,“哎呦今天真是千钧一发啊!你们猜怎么着,我们遇见极夜堂的人啦!幸亏少当家的及时出手……”
“极夜堂的老五,老混混了,对咱们少东家那是相当佩服!”
收拾完了镖局外的混乱,今天大厅里抽烟喝茶的人相当之多。听到刚才的遭遇,纷纷犹疑地看向刚进门的任逸,“啊?咱少东家有这个本事?”
“小逸,太危险了!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小心他们吗?”李姐从柜台后走出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任逸的脸,“没受伤吧?”
“我记得,没吃亏,没吃亏。”任逸嘻嘻一笑。
众镖师正绘声绘色听老赵讲故事,门口突然噼里啪啦响起一阵脚步声,任逸还以为是豹纹男气不过带人追杀来了。
咣当一声,电子门铃还没来得及响,大门就被撞开,上午争着抢着护送巡城司要员的那群镖师灰头土脸回来了,个个叫苦不迭。
“哎呀不得了啊……”
“救命!”
“这破生意谁爱干谁干!我才不去!”
“……你们怎么还没走啊?”任逸才反应过来,叫道。
“半天走不出一步路,太难了啊啊!”
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一头扎在任逸身边的沙发上,抱住一个抱枕嘤嘤嘤地哀嚎起来。
“……三堂的标哥?”任逸看了半天,才从那大汉青肿的眼圈下认出他是谁,惊讶道,“你的眼是让谁打了?”
“对,跟少东家说,让他给你打回去!”刘力附和。
“我自己,”标哥委屈地摇了摇头,一脸有苦说不出,“倒霉呗。”
“那要员是能力者吗?他的能力就是倒霉吧!”
“水星成精了?逆行着来的吧?”
“他这哪叫倒霉?他要是倒霉,倒霉都觉得委屈!这简直就是《死神来了》!”
众镖师们七嘴八舌吵了起来,激动地拉着任逸的衣服,让他先听自己说。
“我刚坐上车,寻思开窗透透气,结果刚往前开了一步,一根树枝伸进窗里,给我眼皮刮了!”标哥道。
“我更惨,”二堂的孙晓虎一瘸一拐地来到沙发边坐下,“还没上车呢,在底下抽根烟,标哥的车就倒着压我脚背上了。”
“我当时坐标哥副驾驶,正在喝茶水,标哥嗷一嗓子给我吓够呛,水杯翻了,全洒裤裆上了。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