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号!我和你们所有人都能组合!想出去的赶快来找我!”
一个胖子在走廊喊着:“现在死了很多人,你们都会需要我!编号数字低的兄弟们,没必要隐藏,我们自己组合起来就能离开!”
“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五十点以下的全都有机会离开!大家不要乱!”
他的话确实有些道理,而且可以起到拉拢人的效果。如果别人相信了他的话,相比这家伙确实能获得短时间内的领导权。
另一边,九十八号林莉莉小姐怯生生地来到一个自称二号的,看起来五十岁了的糟老头子身边:“你,你是二号吗?我们加起来是一百,可以出去……”
老头子看着林莉莉姣好的面孔,舔了舔嘴唇:“呵呵,我是二号,我的选择很多……为什么非要跟你出去呢?”
显然,这个游戏规则并不复杂,大家很快就发现了关键点。并且只要想得少些,互相报出自己的编号后,找到合适的对象成功逃生的概率很大。
九十九只能配一号,九十八只能配二号。九十七稍微好点,可以选择配一号二号,或者配三号。反正是编号越小,选择越多。
一开始,大家都能离开,需要推倒猜疑之多米诺骨牌的只有五十号一个。
但现在,有人能出去,有人出不去。比如说九十七号,如果三号死了。他就必须找到一号二号。而一号二号如果跟他一起出去了,九十八九十九便无法离开。
再举个例子,如果你是七十号,碰到两个相加等于三十的人,你还会专门去找三十号吗?
然后三十号便又起码需要找两个人。他如果出去了,那两个人所对应的人也都起码要再找两个人……这样说有点绕,离开的权利,活下来的权利,是需要踩着其他人完成的。
每个人都想活着,他们都没有错。
为了活下去而牺牲其他人,谴责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不去牺牲其他人的,最后都死了。
良心的自责,其他人的谴责,都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享受到。
而在这种情况下,数字越少,可组合的就越多,所以低编号者的需求就没有高编号者那么强烈,当编号的数字极端起来后。二号与一号对九十八九十九便形成了强烈的支配权。
比如说,现在二号糟老头对林莉莉小姑娘的这种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