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句话深得陈若素之心,陈若素芳心甚悦,微微一笑,道:“你很会说话。”
王笑笑笑道:“你不骂我讨好卖乖,佻薄可恶了?”谈笑中,不觉戍时已过四刻,王笑笑念起长青大师之约,不觉望了望天色,要告辞,却觉得盛会难再,竟略一疑迟。
陈若素见状花容一黯,道:“唉,你要走了,此后相见,就要以死相拼了。”王笑笑本即多情种子,闻言黯然,口齿启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若素又道:“你不必对我手下留情,我也决不会放过半分杀你之机,到那时候,你不要怨我无情。”
小竹插言道:“姑娘,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杀呀拼呀的起来了?”
王笑笑心道:“要我手下绝情,这可是万分难办的事。”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我……但觉无话可说。”语音一顿,道:“希望下次相遇,仍如今夜……”
陈若素忽然变色,截口说:“你别作梦。”罗袖一拂,立起娇躯,竟不再说半句,已执着鬼头杖,转身向厅后行去。
就在这瞬间,王笑笑已见到她美眸之中,泪光浮动,知她是为了个性高傲,不欲让自己见到她伤心之态,故拂袖而去。其实他虽自深谙少女之心,可是少女心,海底针,他终未能把握住陈若素瞬息万变的少女之心,转乾坤,化敌为友,致令她变色而去。
忽听小梅叫道:“姑娘。”追了过去。
小竹却愤愤将酒壶向上重重一放,道:“哼,白侍候你半天,却将我们姑娘气成这样。”也跑向厅后。
王笑笑方自苦笑,只听小兰在背后道:“笑花郎,你留在厅中,与我家姑娘再见,就不算下次,岂不即可不必为敌了?”
王笑笑心忖:“这丫头言虽天真,倒是一片好心。”转过身子,道:“我还有事要办,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啊。”
小兰抿一抿嘴,道:“您不会办完事回来么?”王笑笑哑然失笑,伸手摸摸她秀发,大踏步走出敞厅。边走边大声唱到: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
胭脂香味,能爰不能给
天有多长,地有多远
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
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
这心没你活着可笑
这一世英名我不要
只求换来红颜一笑
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
我愿意来生作牛马
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
胭脂香味,能爰不能给
天有多长,地有多远
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
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