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打电话警告你,开着你的手机,如果它响一次,然后停了,这就是信号,赶紧逃跑吧,我会尽可能让苏茜远离电话的,除非她摆脱我。”
放屁,放屁放屁放屁!干这种事我太年轻了,我对自己说,太稚嫩了,我一生中只吻过四个女孩,包括杰姬;只摸过两个女人的乳房,包括杰姬;只看过一个女人的阴户,还是杰姬。现在我要和一个像贝弗丽那样的食人婆鬼混,我是诱饵,一只绑缚在树下的替罪羔羊,引诱一只饥饿的母老虎。或者,准确地说,是一只美洲豹。
苏茜走回来看着门口说道:“妈妈!”
丹说道:“贝弗丽,见到你真高兴。”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足以引发交通事故的女人,她看上去大约35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她的头发和苏茜的金发正好相反,乌黑的头发很短削,几乎贴着侧面剃的,但是淡蓝色的眼睛是相同的;母女都有共同的修长的腿,都有着一对让人无限遐想的成熟丰满的乳房,我打赌贝弗丽的乳房既要靠上天赐予,也要感谢高超的整形外科医生。
我说她是一只美洲豹是因为她穿着一身美洲豹花纹的短上衣,合身得就像是另一层皮肤;还有一件黑色迷你皮短裙和黑色的长袜,黑色的女尖高跟鞋,丹指望我去欺骗这个吃人的尤物吗?
丹说道:“贝弗丽,这是安迪,我的新助手。”
我伸出手和她握着,她把我拉近些,亲吻我的脸颊,这是她和苏茜另一个共同拥有的特点。
“我希望丹不会让你工作得很辛苦。”她说。
“有时的确很难熬,但是今晚他把我脚踝上的脚镣去除了。”我摆动我的双腿证明我的自由。
她大笑起来,丹也大笑起来,苏茜大笑着,我竭力不呕吐出来。伴随着说笑我们来到桌旁,侍者递给我们饮料单,丹要了杜松子酒和碳酸饮料,我呢,以前从没喝过任何酒,最多不过是一小罐百威啤酒。
我要了同样的东西。
“我很抱歉,”侍者说:“我可看看你的证件吗?”
“当然可以,”我说着递给他丹给我做的驾驶执照,一瞬间我有些害怕,那可能会当作伪造被发现,我会被拉去监狱,而不是被贝弗丽操。我会被一些纹身的大家伙操的,他们会叫我贝弗丽。
但是侍者说道:“谢谢你。”他离开去拿我们的饮料。
在我把驾驶执照装回皮包之前,贝弗丽抓住我的手腕,“让我看看相片。”
她说。
她正靠紧我,她的脸蛋挨着我,她古怪的、刺鼻子的、异国香水充斥着我周围的空气。
她看了看相片,看看我,然后还给我:“我能得到这张相片的拷贝吗?也许还要你的签名呢!”
“你喜欢它吗?那并不是我最好的一张。”
“这是头像摄影,”丹说道:“噢,我了解,那并不是你最好的一张,哈哈哈!”
我们大笑起来,我们喝着酒,吃着东西。杜松子酒和饮料有些恶心,但是我还是喝下两瓶,连同一杯葡萄酒,我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要了些和丹不同的东西作为正餐,蟹肉蛋糕真的很棒,晚餐的谈话是……热烈的,丹和苏茜大部份时间彼此互相谈话,经常悄悄的耳语,这时贝弗丽连续的问着问题:
我在哪上的学?
我喜欢我的工作吗?
我喜欢她的香水吗?
我有女朋友吗?
为什么没有?
我喜欢女人,不是吗?
我喜欢那些成熟一点的,有经验的女人吗?
暗示暗示?
我有什么想法?
我有多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