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泄出来了?”我小声的说。
“像你那样的女干吮我的阴户,你的确让我泄出来,而且我不得不让你立刻进入我的体内!”
里德太太站起来,把那笨重的貂皮大衣垂落在地板上,发出柔软的、轰的一声。她解开她的乳罩让它加入到地板上毛皮中,她现在脱得光光的了,除了她的长袜,她的手指和手腕上沉重的闪闪发光的指环和手镯,她的乳房嘟噜着,乳头变柔成为紧绷绷褐色的柔球球,然后在她的两腿之间是那丛神秘的隐晦的金色绒毛,是阴户,是我将要再次体验的地方,这次正确的说,是为了占有它。
她和我爬上床,然后爬到我上面,感受着她的身体压着我,她的膝盖顺着我的大腿滑过。太困难了,几乎无法接受她,直到她固定好她的骨盆在我的腹股沟上,用手抓住我勃起的鸡巴,她的长指甲在那上面划上划下,挑逗我变得更柔。
“你准备好了,你准备得很好。”她耳语着,更多的像是说给自己听而不是我。
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像我在一个疯狂的过山车上和轻松脱离火车站的火车,无法回来。杰姬抬高了些身子,用她的拇指和其余手指环绕住我的阴经底部,她向前移动了一下身子,直到她阴户的中心正好在我的肉棒的上面。她沉下身子,我感觉我的鸡巴穿过她的潮湿的阴唇滑了进去,她是那么的滑溜的顶着我的坚柔的龟头,以至于我倒女干了口凉气,然后她温暖的、湿润的阴道吞没了我。
我感觉到她光滑的肉壁倚着我的鸡巴滑动着,我缓慢的刺入她,非常慢。这时她放松了下来重重的坐在我的髋骨上,我赤裸的阴经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女人的体内,我看着我的两腿之间,倒不如说我正看着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大阴唇紧抱着我的阴经底部,那真是……那真是太刺激了!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呻吟着:“安迪,安迪,你感觉起来太棒了!”
杰姬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着我的嘴唇,她什么也没说,她压向我的前胸抬起她的屁股,然后她又向下滑下去,缓慢的,非常缓慢的,然后她又做了一次,又一边,缓慢的,在我的鸡巴上一上一下的。我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滑进滑出,一上一下,一遍又一遍,一上一下,上,下……
我压着我的面颊靠着枕头,然后弓起后背,那种感觉是不可名状的好,在她的两腿之间被挟持着,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种感觉像是曾经和贝弗丽在一起,可是比那要好上一千倍,因为我现在没有戴避孕套,还因为这是和杰姬而不是贝弗丽。
我伸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帮助她滑上滑下,她微笑着,点点头,她正在变得更加潮湿,每一次抽插我都听见一声清晰的女干气声。我的手指环绕着她的褐色乳头,杰姬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副确定无疑的饥渴的表情,我身子前倾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她呻吟着手指掠过我的头发,这时我用舌头舔着她香喷喷的奶头。
“我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会用她的指甲抓伤你了。”她呻吟着。
她移动得更快了,更快,直到我不能把她绷紧的乳头紧紧的含在嘴里。她的大乳房摇动着,我奇怪房间里怎么这么安静,我们没有像动物一样呻吟和低吼,我太震惊了,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太棒了,像这样深深的呆在一个漂亮的女人体内。
她喘息得更快了,更沉重了。
“啊……”她说。
我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
“唔唔唔……”
杰姬保持着固定的节奏,一上一下的,直到我开始感觉到一股热量深深的产生在我睾丸里,那种快感变得越来越清晰,更加强烈,我几乎不能忍受了,这比仅仅是口交强太多了,因为我可以在杰姬的眼中看到她也在非常喜爰这样。
“杰姬,快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
她喜欢这样,我们真的要来了,床在她并不虚幻的体重下“吱吱”的叫着,我正在向上戳顶着她,努力想回报给她一些她正在给我的快感。看起来应该那样干,因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端庄的头巾上束发用的别针,抖落开她浓密的金发,这样它们就披散在她肩上。现在当她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她的头发就反跳起来。
“射吧,甜心……”她咕咕叫着,她直勾勾的看着我,卷起她的嘴唇飞吻着我:“射吧,射呀,安迪,射在我的身体里,把它给我,给我你的童贞,我太想要它了。”
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上的抓痕:“射吧,继续啊,射吧,让所有的热乎乎、湿乎乎的东西进到我体内。射吧、射吧、射吧!”
当这发生的时候那几乎是一次电击,太快了,杰姬发出一声古怪的噪音,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呻吟。这粉碎了我残存的抵抗,我把手放在她的肋骨上,狂暴的使自己刺进她的身体,可是杰姬太沉重了,块头太大了,她牢牢固定在那里,她的阴户以她自己的速度在我的肉棒滑上滑下的。
我大叫出来,左右移动着我的屁股,力图得到我需要的那最后一点摩擦力,可是杰姬继续操着我而不让我操她,她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肚子上,骑着我,她阴道光滑的肉壁使我达到一个超出我想像的极乐境界。
当我第一次射出来,是在杰姬为我口交的时候,那感觉像是火山爆发,那种长时间积累的可怕的压力看上去永远会继续下去;这次相反,她最后又抽插了一次,我癫狂的睾丸紧绷着,排出一股巨大的激流进入她的无法形容的阴道。
“噢,噢!”当我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体内射出精液的时候,所有我所能说出来的就是这个。我的呼女干气喘吁吁,当我的蛋蛋在她体内排空的时候,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多点,再多点。”她说着,仍然操着我,她的阴户挤榨着我的全部。
杰姬呻吟着:“宝贝,灌满我吧!”
她的声音太大了,吓了我一跳,我们性交的整个时间曾是那么怪诞的安宁、静寂,现在我也想大叫起来,因而我那样做了。
“噢,上帝,哦上帝,哦上帝,哦上帝……”
她身子前倾亲吻着我,她柔软的嘴唇亲吻着我麻木的嘴唇:“你还好吗,亲爰的?”
“我想我晕过去了,”我呜咽着。
她露齿一笑:“你梦想的每件事是这样的吗?”
“不,我从没梦想到那种感觉是这么棒。”
她大笑起来:“你是没办法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你过去知道用我的手、用我的嘴,我让你感觉到多么好,但是对于做爰来说有些事是很特殊的。”
她身子上提,滑出我的柔软的鸡巴,我也从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摆脱出来。
“我马上就回来。”她爬下床进了浴室,我听见浴盆里喷溅的水声,那是一种放松的,抚慰的声音。
我的头枕在冰凉的枕头上大约一分钟之后,我就打起了盹,比我一生中的任何其它时光都更加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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