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鸡巴骤然抽动了一下,我如释重负的快要哭出来,贝弗丽爬上床,在我的大腿根之间忙活开来。
“我想你有足够的时间恢复过来。”她说。
“贝弗丽,求求你,别弄了……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让我走吧。”
“就一分钟,怎么样,如果你让我停下来的话,我就停下来。”
她做作的假笑着。
她把我的腿并起来,留出足够的空档让她摸到我的阴经和睾丸,然后她坐下来,背对着我,屁股坐在我的骨盆上,她的体重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可以从左面梳妆台的大镜子里面看到她,贝弗丽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些凄迷,又有几分惆怅。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镜中的贝弗丽和我印象中都不一样。
“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她说到。
“从前有个女孩叫贝弗丽,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人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
她停顿了相当长的时间,拿起防晒油的瓶子挤出珍珠大小的几滴来在手上,
“他的名字叫马克,最后的字母是C,而不是K,他英俊不凡,高大,一头黑发,宽阔的肩膀,茂密的胡须,真是十足的男人味。”
贝弗丽撩起我勃起的生殖器,用防晒油涂抹着头部,我倒女干了一口气,贝弗丽用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慢慢的画着圆圈,甜美的感觉发射出颤抖一直传到我的脊椎,贝弗丽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臀部,这使得这快感更加剧烈和折磨人,我强迫自己过头对着枕头,竭力不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爰这个男人。”她说,
“我象一个小荡妇一样向他频频示意,我会在他的面前挺起乳房,当他要来拜访的时候,我会穿上那些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你会吃惊有多少次我掉了东西,我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来它们。”
她继续抚弄着我的龟头,如果我没有被铐在床上的话,我会跳起来的。
“他从来没有多看过我一眼,事实上,我只有大约十五岁,但是我已经是亭亭玉立,一个十足的尤物。你能想象得出我从前有多风骚吗?”
“是的。”我呻吟着。
“三年来我用尽一切手段,就差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了。我为他保持着童贞,你能相信吗?学校里的每个橄榄球手都试图赢得我的芳心,但是我甩了他们,为他妈一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男人保持着童贞。”
我的龟头涂满了护肤液,十分光滑,贝弗丽的手上沾满了从顶端释放出来的前列液,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看着这个美艳的中年女人玩弄着我的阴经,感觉就象做白日梦一样,这噩梦活生生的变成了现实,她举起防晒液的瓶子,随着一大声“噗”,一大团白色的乳状物流满了她的手上,我可以闻到椰子的味道。
贝弗丽用她粘糊糊的手掌包裹着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抽送着,不很快,只是涂满我的上上下下,但是那感觉真好,我象个小公牛一样的呻吟起来,贝弗丽不理睬我的痛楚,继续讲着,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马克没有送贺卡,或者礼物,什么都没有,我的心碎了,我哭得无法入睡,我,为了一个男人而辗转反侧,”
她现在为我手淫的速度加快了,她的手抽送时发出滑润的“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我疯狂,我看见她闪光的血红指甲在我的阴经上下滑动着,几乎要让我泄出来了。
她继续着刚才的节奏,用她光滑的粉拳实实在在的锤打着我,
“他让我仰面躺着,石更淫着我,他把我的大腿扛在肩膀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大腿分开,连续捣撞着我,直到我哭喊起来,然后他把我象个洋娃娃一样抱起来,然后躺下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让我骑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在他的鸡巴上上下移动,他把我的手腕抓得太紧了,我叫出声来,然后他按下我的头,把我拉过来跪在那里,从我身后操我,像狗一样的操我,操的我直求他射到我的里面,让我受孕,我泄了好多次,我想会心力交瘁的。然后,当他射在我的里面,我感觉他的精液喷涌进我的体内,就象融化的岩浆,他射了好长时间,射得太多了……
我确信我会怀上他的孩子。“
她放慢节奏,感觉我快到极点了,
“然后他坐在我的胸口上,他的鸡巴不是很柔了,他把它放在我的乳房之间,在我的乳沟之间来回滑动,当他又变柔了的时候,他用大手抓着我的脸,让我的嘴唇靠近他的鸡巴,口交着,他操着我的嘴直到我感觉又变大了,我想他可能会噎死我的,然后他又射出来了,每一滴乳液都喷射进我的咽喉里,我全部咽了下去。”
一个颤抖划过我的身体,我在极点的边缘颠簸着,我所需要的就是贝弗丽让我发泄出来,伴随着她光滑的手掌抽送着我,脑海中想象着十几岁的贝弗丽被公驴一样的男人蹂躏着,我挺不了多久的。
“他和我做爰的整个过程没说一个字,直到他离开,你知道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