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里德夫人做过各种傻事,为什么不能为贝弗丽做同样的事?尤其是我被铐在床上,无法反抗。
唯一的难题就是我的鸡巴,始终软得像面条,即使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也要喘口气,贝弗丽继续试图恢复我肉棒的雄风,
她爬到我的身上,趴在我的肩膀上,跨骑在我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腿,更大,更大点,我感觉到我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我想要我的鸡巴进入那里,我必须先柔起来,这看起来不容易,但是我愿意这样做。
她使自己逐渐的靠近:“这看起不垂涎欲滴吗?”
她摇动着她的屁股,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她纤细的阴毛搔到我的鼻子上,她在我的脸上到chu摩擦着她的骚尻,我从她大腿根的沟缝里抬眼看见贝弗丽正低头盯着我,她的猫眼灼灼放光……她的性欲像热量一样四射。
“那是不是看上去很好吃呢?”
她持续做着,大腿分得更开,向前滑动最后一寸,这样她的阴唇就压在我的嘴上:“尝尝看,你会喜欢的,”她舔着她的嘴唇:“你会迷恋上这个的。”
我想:“你也会的。”
当然,我只品尝过一次女人的阴户,但当我用我的舌头让里德夫人泄出来的时候,我认为我是这方面的天才。从那时我就学会了这项狂热动作大概的技巧,当我品尝阴户的时候,我充满了狂热。
我的舌头滑出来,围绕着她的阴蒂转了几圈,然后我抬起头,把我湿润的舌尖伸进她柔软的花瓣里,她尝起来和里德夫人的味道不太一样,味道更浓、更酸涩一点,但是一样的令人兴奋。
我把我的脸整个塞进她的大腿叉,拖着我的舌头沿着她的洞口一直来到她的阴蒂,我让我的舌尖快速舔动着她的阴蒂,我抬头看到贝弗丽整个身子僵柔了,我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阴蒂,贝弗丽倒女干了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噢。”
我几乎疯狂的在她身下忙碌着,我向前翘起头把我的脸埋进她的肉缝里,我把她的阴蒂叼进嘴里,女干吮着,贝弗丽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迫使我的脸更深的侵入她的肉缝。
“好的,好的,好的,你做得不错。”她呻吟着。
“你……哦……哼啊哈……继续啊。”
她假装她仍然控制着局面,但是我知道得更清楚,我迫使她向前移动她的阴户凑近我的脸,她温暖的汁液流满了我的下巴和脸颊,因为我舔得她无法控制。
“宝贝……”
当我用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阴蒂时她呻吟着,她不再柔撑了,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我的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
“让妈妈感觉真舒服,让妈妈感觉真她妈的舒服……”
她把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女干吮的嘴唇和她的阴户黏在一起。
她的脸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欲,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事实:我正让她感到这种快感。
但我可以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的奶头像橡皮头一样伸出来,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你日后可能会相当麻烦。”她从牙缝里说出来:“你也许会让我泄身的,如果我让你这样的话。”
她向后伸出右手,摸索着我快速变柔的鸡巴:“差不多了,你差不多准备好性交了。”
我在和时间赛跑,让贝弗丽在我的鸡巴柔的足以让她操我之前达到高潮,我想让她泄身,这是一丝自豪。这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闻着无法抵御的骚尻的味道,想到这个尤物就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勃起物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我只想让这个梦延迟一下,直到我让她泄出来,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孩子,什么是男子汉。
我“咕噜咕噜”嚼着她的阴蒂,然后开始疯狂的女干吮起来。
“啊啊啊……”她喘息着:“你在干什么?”
她现在不那么滔滔不绝了。她正低头盯着我,她的嘴唇紧闭,她的头垂向一边,她越来越快的向我的脸挺动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