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神圣的教堂前,我是不该有这样淫秽的邪念的,可是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上帝啊,宽恕我吧。
我荣幸的护送着埃伦通过侧廊来到她的座位上,当人们瞩目观看的时候我感到很自豪。如果任何人知道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不伦关系,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们走进来的。相反的,我们被看作是甜蜜的一对儿,当我看着人们的目光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一些男人的眼中冒着欲火,大多数女人露出现羡慕和嫉妒的神情,当所有嘉宾被引领到他们的座位上后,我匆忙来到埃伦身边,我溜进座位时她微笑起来。
埃伦斜过身子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我不能想象失去你会怎么样,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脸颊上献上轻轻的一个吻,再一次,那股婴儿香粉的味道充满了我呼女干的空气中,我不很明显的把身体尽量靠近她,我的脚紧挨着她的,我的小腿轻轻碰碰她的小腿,我可以感觉到她大腿的余温,离开她的身体,穿透我的裤子进入我的身体内,我动着身子感觉她圆乎乎的屁股的一侧正靠着我的屁股,当我们返回旅馆的时候,希望看到她屁股的整个轮廓,希望她的屁股高高的翘在我的面前。
我想象着我怎样跪在她的后面,象狗一样的操着她,当我把大鸡巴连续直捣她的阴道的时候,能看到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掠过她的屁股。我的鸡巴柔了起来顶着我的裤子。但是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因为此时典礼开始了。
教堂里的管风琴响起了风鸣般的音乐,新娘新郎携手走进了教堂,他们的前面有一对可爰的伴童手捧着鲜花引路,她的女儿黛比今天穿上洁白的婚纱,装扮的更美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怎么注意,我的心思全在埃伦的身上,想着她那光秃秃的没毛的阴户。埃伦向下扫了一眼微笑起来,我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一下,她舔舔她的嘴唇,我们尽量憋住没有笑出来。我们就这样彼此紧贴着,无心去听牧师的祝词和新郎新娘的宣誓,在教堂神圣的音乐声中,我恍惚感觉似乎是我和埃伦携手步入圣堂,结为伴侣。我禁不住握紧埃伦的手,我感到埃伦的肩膀也在微微颤动,从彼此的瞬间相触的目光中,我们看到了相同的东西。
典礼终于结束了,不久之后,参加婚礼的人们离开去拍照留念,拍照之后我们去往婚宴大堂,当我们驱车前往礼堂的时候,我禁不住想到我是多么的幸运,原因是,埃伦挑选了我,以便可以炫耀她狂热的一面和天才,她是那种很多男人终生梦寐以求却无法寻觅到的女人。埃伦紧挨着我坐着,以便我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我把手滑到她的长筒袜上,一直摸到她大腿内侧的温暖光滑的肌肤,她对我微笑着,我让我的手搁在那里,如果我想更进一步的话,我会开车把她拉到她的旅馆,而不是去婚宴大堂。
我们进入停车场,那里有侍者帮助人们停放汽车,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打开埃伦的车门,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跳。当他替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埃伦长长的,匀称的,被长筒娃和吊袜皮带装点着的双腿,从长裙里裸露出来。他露骨的盯着看,要去停车的侍者用力敲着车顶,提醒他注意。埃伦微笑着,知道这是她的错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脸颊,他结结巴巴的想要道歉,但是埃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让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些话不用说了。
我的父母,埃伦和我,我的叔叔伦尼和琳达婶婶,还有我们教区的牧师,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我们聊着婚礼进行得如何圆满,大堂在几分钟内就坐满了。现在回忆起来,宴会上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模糊不清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埃伦身上,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作为她的伴侣,我记得婚宴开始,接下来介绍家庭成员的时候,我陪伴着她步入大厅中央,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
我深情的记得那个开场的舞会,新郎新娘首先步入舞池,翩翩起舞,看着他们轻快的舞姿,我感觉有些汗颜。我可没有弗雷德。阿斯泰尔那样的舞技,(阿斯泰尔,弗雷德1899-1987美国舞蹈家和演员,以其优美的舞蹈风格和与搭档金杰。罗杰斯的数部电影着名。),可是埃伦自信的邀我走下舞池,当她和我在地板上跳舞的时候,我记得她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搂住我腰,牢牢控制着。她的舞步轻盈而优美,娴熟的使用肢体引领着我,我依赖着她的能力领着我,没有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笨手笨脚的傻瓜。我逐渐掌握了技巧,熟悉了她的暗示和舞步,我们轻盈的旋转着,人们的目光逐渐转移到我们身上,似乎忽略了新郎和新娘。
一次我们和新郎新娘擦身而过,我看到她的女儿黛比对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我只是礼貌的点点头,没有多想。
这时开始放一首很慢的舞曲,我们跳得很慢,身体渐渐贴在一起,我感到埃伦的身体越来越热,热气从她的身体了发散出来包裹着我,她的脸颊红润,鼻尖沁出汗珠,眼中的闪烁跳动的火焰,我感到她的奶头变柔了,不时顶撞着我的胸口,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根,我感觉我的鸡巴柔了起来,我的裤裆突了起来,糟糕!在大庭广众下这会让埃伦和我的父母难堪的。埃伦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的窘境,她抿嘴一笑,凑近我的脸旁,轻轻耳语着:
“戴维,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想现在就和我性交,对吗?”
“埃伦,我他妈的要发疯了,这该死的曲子如果再不停下来的话,我会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下和你性交的。”
埃伦吃吃的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旁,“你必须要学会忍耐,戴维,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和你的父母难堪。”
“可我到底要忍多久,我怀疑我是否能坚持的住,”我有些气喘吁吁。
“听着戴维,我的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的内裤全湿透了,这里的气氛让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坚持住戴维,我来想办法。”
她眼波流转,用余光看着四周,“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这毕竟是我女儿的婚礼,我们不该太出风头的,看来我们需要分开一小会儿。
舞曲终于停了,埃伦告诉我说她想去喝一杯,然后匆匆离开我的身边,我望着埃伦的背影,看着她走到吧台旁边,攀上一个椅子上,用半片屁股倚坐在高脚椅上,端起一杯香槟酒仪态优雅的独自喝着。
我回忆起那个牧师,可能是喝多了,他醉醺醺的凑到埃伦那里,坐在埃伦的身边,毛手毛脚的,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埃伦身体的某个部位,试图和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聊天。我看见埃伦吃吃的笑着,似乎并不怎么介意牧师的骚扰。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必为她担心,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
我吃了一惊,头看见哥哥的新娘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杯香槟酒,嘴角依然挂着一丝冷漠的笑容。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她几乎很少交谈。
她的目光朝向远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对于她的才能,这几天你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吧,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