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白药,是堂子上次弄回来的高级货,不会上瘾。”
“还是算了吧。”跟这些朋友相比,他还是有些底线的。
“你妈,出来不带马子,又不HIGH,敢情你是来这吃饭的。”
“哈哈。”他笑道:“我坐一会,轻松一下就行了。”
“那咋行。”老皮一脸不爽:“那让老子怎么玩。”
“你随意呗。”
老皮想了想,站起来将两个车模中的一个拉到他面前:“叫她陪你吧。这个我还没碰过,便宜你了。”
车模赶紧陪着笑坐到他身边,温软的身体靠向他的手臂,浓浓的香水味冲进他的鼻腔。的确长得不错,老皮也是好意,他笑着点点头:“哈,这么重的礼,老子可还不起。”
“记着。”老皮笑着走到另一个正在边唱边跳的女孩身后,伸出双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乱捏起来。他也伸手揽住身边车模的肩,抓起一瓶啤酒灌下去半瓶:“马鞍呢。”
“死了。”老皮一边乱啃那个女孩的脖子,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哝着:“人家现在是马科长了,听说他爹准备给他升副chu,说人要注意形象,不能再跟我们这些败类混在一起。”
“哈哈哈,过年还跟我们四个一起,找了六个妞在一间大房里换着玩,现在就会装逼了。”他不由得有些唏嘘,虽说是些狐朋狗友,不过他也只有这么些伴儿。这两年结婚的结婚,出国的出国,入公职的入公职,还有些开始跟老爹跑生意,当年的十三太保已经很久没有齐集一堂了。
“行了……我也玩不了几天了。”老皮有些闷闷地坐了下来:“我爸给我找了个老婆,今年不结婚明年就得结。”
“谁?”
“伍区长的小女儿。”
“那个肥婆?”
“就是撒。”老皮烦躁地灌下去一瓶啤酒:“看到就恶心。”
“那你……”
“没用。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看爹妈安排的,你还想自己找老婆不成。”
他沉默地喝着啤酒,想起上次带着一个三流小演员回家吃饭的情景。他本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正好顺路,但是父母的脸色很快就让她坐立不安,提前告辞了。
“以后不要带这种东西回来了。”父亲黑着脸,母亲则是苦口婆心地劝他:“我们这样人家,总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你年轻,玩玩没事,要有喜欢的,养起来爸妈也不说你。不过娶媳妇这事,还得爸妈给你做主。”
两个人都有些不爽,喝了一会酒,在音乐和昏暗的光线下酒意冲上头来,他决定不想这些烦心事,将手从身边女孩的衣领里伸了进去。触手一片滑腻温暖,但是当他轻轻一捏,却不是想象中的柔软,而是像握住了一团湿沙。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这是假胸。
他的手僵在那深深的乳沟中,女孩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有些紧张地绷紧了身子,目光畏缩地看着他。
算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谁愿意做这种事。别拂了老皮的面子。
老皮倒是不在乎这个,不过七斤、马鞍这几个和自己一样最恨假货,隆胸整容这些被他们碰到了,绝对会翻脸。只有自己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小,他家又是父亲这一代才开始发家,没什么底蕴,所以平时最好说话。他自己本性也是比较内向,爰害羞的那种,虽说弟兄们这几年已经不再嘲笑这事了,但他自己知道。很多事都是因为自己不忍心,就算了。
他有些晕乎乎地抽出手,醉醺醺地向老皮告辞:“我差点忘了,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
“行……下个星期我去西班牙,要不要我给你带点那个什么苍蝇粉,绝对正宗的,哈哈。”老皮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不用,老子还没到靠吃药的时候。”他打着酒嗝将一叠钞票塞进身边女孩的乳沟里:“靓女,晚上哥不能陪你了,买件衣服穿吧。”
女孩则喜出望外,显然面前这个年轻人非常厌恶自己的假胸,但是不但没发火,还给了她不少钱。她赶紧陪着一个媚笑站起来,将他送出了门。
等他晃荡着飘回到别墅时,已经过了午夜。校花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下。他有些粗鲁地走过去,撩起她性感睡衣的下摆,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有前戏,校花有些吃痛,低低地呻吟了几声,但还是尽力撅起雪白的臀部迎合着他。
他头痛欲裂地爬起床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用力推开紧紧把手脚搭在他身上的美艳的女体,白皙的肌肤上到chu都是他的牙印和捏痕。坐在床边用力扭了一会脑袋,他才想起来约了人。
虽然还想继续睡,但他还是起床了。艾泽拉斯不是现实世界,人们不会因为他老爸有钱,就原谅他的失约和无礼。
她还在昨晚下线的地方,他赶紧打招呼:“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过了一会她才回话:“你好。没关系。”
“等很久了吧?无聊吗?”她居然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从来没有等人超过五分钟。
“没事啊,你昨天叫我学附魔,我正好趁等你的时候在网上找了些附魔的资料看看。”
他这才好受了点:“嗯,不好意思啊!我们走吧。”
“好。”她跟着他再次出发了:“你是做什么的啊,好像很有时间。”
“我在上大学,还没开学呢。”
“哇!你是大学生!难怪这么聪明,游戏都玩得这么好!”由衷的赞美却使他惭愧起来:因为是他父亲捐了一百万给学校,他才能上大学的。
“一般吧……你呢?你多大?为什么不上学啊?”他决定岔开话题。
“我今年十八岁,高中刚毕业。没考上一类大学,我爸叫我别读了……”
“啊?为什么?”他有些吃惊。
“我爸身体不好,供不起……”
他沉默了,她也没有再说话。
很快就到了冬泉谷,白雪覆盖的森林展现在他们面前,她开心地叫了起来:“哇!真漂亮的地方!谢谢你带我来。”
“呵呵,还好吧,还算真实。”他笑道。
“真实?”
“嗯……我去年寒假去漠河玩了几天,看起来差不多。”其实不好玩,冷得要死。他想道。
“漠河?就是中国最北边那个?哇,你去过那里玩?”
“是啊,中国最南边、最北边,最东边,最西边我都去过。”
“真的?你真了不起。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县。”虽然只是打字聊天,但她的羡慕之情无法掩饰。
“哦?你是哪的?”
“H省Y县。”
“啊?我就在W市上学!”原来在同一个省,他在省会,她在县城,相距不过两小时车程。
“挺近的呢。”
“嗯。以后我给你讲那些地方。先做任务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