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蒂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罗格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女孩,恐惧、害怕和绝望写在她的脸上,苍白的表情就好像即将要赴死一样。不过想到马上将要发生在这个不幸女孩身上的事情,连一向自负冷酷的罗格也不得不叹息,他很明白,琳蒂斯这么一来,就几乎全毁了。公主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但她为什么还要把事情做到如此地步?他不明白。
“快过来,臭婊子!”奴隶主的士兵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他们对公主拳打脚踢,向她的身体上吐口水,两个士兵挽起公主,要把她给抬到大剧院里去。
“不,不要。”被吓坏了的琳蒂斯含着眼泪拼命摇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身旁的劳伯斯哀求道。
“求求你,放过我。这太残忍了,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然而劳伯斯冷酷地击碎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现在才知道害怕吗?我很抱歉,琳蒂斯公主。不过,为了享受到让一位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诞下至邪淫兽的乐趣,我已经准备很久了。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你早该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后悔呢?”
“不,你这个恶魔,难道不怕受到神明的谴责吗?”琳蒂斯哭着吼回去。
“哼,神明?琳蒂斯,你是诸神的宠儿,但如今你在这里受尽折磨的时候,那些神明又在哪里呢?只要能享受到人间的至乐,做一名恶魔又何妨呢?信仰会妨害享乐,而亵渎信仰所能享受到的乐趣则是双倍的。”他回答道。
“把她带过去!”然后他转过身去向身旁的药剂师撒姆问道:“撒姆,你的作品没有问题吧?”
撒姆恭敬地回答道:“请您放心吧,劳伯斯大人,那个女孩是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淫蛊容器,她的体质和忍耐力都堪称是极品,一般的女孩体内,只能置入一枚淫兽卵,置入两枚淫兽卵的话,不同的淫兽会相互争斗排斥,母体会因为承受不了淫兽发育的需求,腹裂而死,然而她的体内,竟然能置入三枚不同的淫兽卵,连我都大吃一惊呢,还有……”
劳伯斯冷冷地打断了兴奋的药剂师,“每枚淫兽卵都花费了上百枚金币,我花费了如此巨大的代价,难道只是为了让她的肚子看起来比孕妇大上一点吗?她诞下淫兽,顶多会让一个已经不存在的提纳尔王家难堪而已,对我的计划没有任何实质帮助!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值得花钱的理由,我就让士兵打断你的狗腿!”
“嘿嘿。”撒姆尴尬的干笑了两声,“请耐心听我说完嘛,劳伯斯大人。在罗格大人的魔法操纵和帮助之下,这三枚淫兽卵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不仅能女干收母体的淫液,同时还能改造母体,淫兽诞下前的时刻,便是母体最疯狂的时刻,而她疯狂过后,便会成为一只彻底的牝兽。但是,人人都会为这只牝兽而疯狂的。”
“哈哈哈。”劳伯斯开怀大笑起来。
“大人……”罗格在一旁瞟了劳伯斯一眼,尽管对琳蒂斯的chu理很不满意,但权衡之下他仍然决定闭嘴。
“好了,撒姆,让我们一起去享受你的作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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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蒂斯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马上就要燃烧起来了,有一团妖火延烧至全身,骨髓中的灼热犹如万蚁噬咬,血液沸腾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烧干了,让她觉得极度干渴。更难受的却是头部,头痛得马上就要裂开似的,连冒出一个念头这种本能都无法做到。
一切痛苦的来源,都来自于那膨胀到惊人程度的肚子,肚皮像小山般可怕地隆起着,任何人见到都不会怀疑,只要轻轻往肚子内吹上一口气,整个肚子便会像气球爆裂开。
然而,一般孕妇都会产生的肤色变深,乳晕变黑的身体特征,却没有在琳蒂斯公主身上出现,肚子上的皮肤,越发的惨白,肤质也发生了改变,透明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皮肤下流淌着血液的血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缓慢的蠕动,犹如千百条勾结在一起的蠕虫,实在是说不出的妖异。
然而,这个可怕的肚子并不只是外表可憎而已,只有琳蒂斯公主才品尝到了它的全部疯狂与恶毒,身体其它部位的灼热与腹中的火山相比,只能算是小暖炉而已。
平常人的腹腔,会平静到让人感觉空无一物,她的腹腔中却有岩浆在不停地翻腾,不断的搅动着腹内的一切,高温灼烧着五脏六腑,同时也搅乱了器官的位置,错位的疼痛,即使是坚韧的骑士也会大叫出来,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弱女子。
火山般的岩浆,不仅仅是极度高温而已,它还含有剧毒,它所流过的地方,便会长出淫乱的恶之花。
琳蒂斯体内的淫兽卵,从被植入的那天开始,除了女干收养分之外,便是不停的分泌淫乱的毒素,透过她的血液流至全身,整个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毒素侵蚀掉了,不光是蜜穴和子宫、肛门、大脑,甚至是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的女干收毒素,每一个部分,都是一个高度敏感的集合体,一起组成了这个无可救药的淫乱身体。
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有一团火苗在燃烧着,只要有任何一双手粘上去,她的整个身体便会燃烧起来。蜜壶和肛门内,除非了泛滥的淫液之外,便只剩下渴望的灼热以及空虚的瘙痒。大脑中除了满足欲望的念头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撒姆说的没错,淫兽诞下前的时刻,便是母体最疯狂的时刻。
她在极度渴望发泄的欲念的冲击下,早已失去了理智,更别说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了,只有身体感官的本能,才让她模模煳煳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扔在了地上。既然没有人再限制自己的行动,那么便让自己好过一些吧。
连想也没想,手便放上了阴蒂,使劲地扭搓起来,但是扭搓阴蒂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小,和那要把身体都焚烧掉的欲望想比,实在是杯水车薪。以前连脑中冒出绮念都会脸红的她,此刻却毫不在意的把两根手指塞进蜜壶内,像头母狗那样自慰起来。
“唔……唔……啊呀呀……好舒服啊……”很快她便发出了淫贱的浪叫,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之中。
这时,一桶冰凉的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起来,婊子!好好看看你在什么地方。”士兵粗鲁的骂道。
冷水可以浇灭火焰,自然暂时压制住琳蒂斯的欲望,理智既然被唤醒,迷惑惊讶、羞愧、屈辱,种种情绪便接踵而来。
“我……这是在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全都想不起来了呢。我的手为什么会放在那里,天哪,难道我刚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当众凌辱,但是人的羞耻本能和身为公主的尊严,还是让她感到巨大的屈辱。耳边传来的巨大喧闹声,让她明白自己肯定身chu在一个人数众多的公共场合之中,她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努力要把周围的环境看个清楚。
她被放置在露天剧院舞台中央的一张石台上,全身除了大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外,再无一片丝缕,像极了献给邪神的祭品。这是个环形的大型剧院,舞台和看台全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的,整个剧院起码可以容纳一千五百人,因为地势的关系,看台东高西低,西边的看台因为离舞台近,视线好,坐满了衣着华丽的人,这些人显然都是塞拉曼的权贵。
东边看台上的观众,衣着要溷乱许多,既有塞拉曼的平民,也有许多穿着佣兵服装的人,甚至还有穿着奇异服装的巫师。最东边的看台上,有一小片衣着褴褛,戴着手铐和脚镣的人,这群人则显然是被强迫来“欣赏”前公主的丑态的阿塞蕾亚遗民了。塞拉曼的奴隶主,既想羞辱他们,也想用他们来羞辱琳蒂斯。
不过除此之外,她还在特别看台上发现了一些熟悉的脸庞,他们都是西方同盟诸国的特使,每个人身后都有数名护卫仗剑而立,其中也包话那个男人——奥伯伦亲王莫尔蒙。
“这婊子公主实在是太淫贱了,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挺着个大肚子表演自慰阿!”
“她肚子里那个孽种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谁的种吧!”
“那么多人干过她,她怎么会知道是谁的种啊,话说老子也干过她两次,她那个骚穴真他妈的紧啊,一插进去差点要把老子的那话儿给夹断,还使劲往里面女干,老子一下子就射了三次,嘿嘿,现在想起来,该不会是老子的种吧?”
“也有可能是我的种,我也干了好几次。”
“是我的。”
“我的。”
“管他是谁的种呢,看她那样子,老子真想冲上去干几炮!大肚子孕妇多爽啊,连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操,哈哈。”
“哈哈哈。”
塞拉曼的贵族们的淫言秽语不停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羞愤不已。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件让人践踏的玩物吧。塞拉曼的每个人都把我看成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东西,但是每个人却都想要我的身体,把他们最肮脏的欲望发泄到我身上,难道我的身体,才是我一切不幸的源泉吗?
然而,同时她也发现了站在特别看台上同盟诸使的尴尬表现,他们个个红着脸,带着羞愧和恨意怒视着自己。阿塞蕾亚王城和自己的肉体,为了这两样,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撕破一切的伪善爬上自己的床头,或恐吓或安抚,用尽各种方法来达到目的。想到这里,琳蒂斯凄惨地笑了一笑,至少在这点上,也只有这一点上,她才是胜利者……
“啊……”突然,一阵热流从蜜壶涌来。那种火热的瘙痒感感,让她不禁发出一声浪叫,敏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肿胀挺立成深红色,并不时传来阵阵麻痒,呼唤着双手上去抚摸,下面的花蒂也不甘示弱的肿成深红色的小肉豆,若是不狠命扭搓两下,简直肿胀难忍。
琳蒂斯的手本来就离这两个地方不远,身体的自然反应让手向着那两chu滑去眼看就要重蹈覆辙,这时她突然回过神来,“绝不能这样!”手突然缩了回去。
这一切都被看台上的观众看在眼里,塞拉曼人哈哈大笑,放肆高喊,最东边的看台上的阿塞蕾亚人羞愤交加,一个年轻男奴隶站起身来高声骂道:“臭婊子荡妇,你丢光了阿塞蕾亚人的脸!”其他的奴隶也跟着大声怒骂起来,他们用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字眼,诅咒着琳蒂斯,咒骂着她的淫贱和无耻。
阿塞蕾亚人善良淳朴,自然对淫邪之辈极度痛恨,但他们并非不能明辨是非只要稍加思索便可知道公主绝非出于自愿,他们只是被亡国之恨蒙蔽了双眼。
或者说,他们选择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他们身为奴隶,过着卑微低贱的生活,若是有一个比他们还要低贱的存在,能够让他们辱骂作践,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又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以前的公主,那种快感何止翻倍?
许多奴隶一边咒骂着,一边却暗暗期盼着公主继续下去。不过,这种阴暗心理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琳蒂斯却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思,这些人的咒骂似刀剑般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们也骂我。”琳蒂斯伤心欲绝,“我所作的一切,全是为了阿塞蕾亚,为了解救你们啊,但你们为什么也和他们一样羞辱我,作践我骂我淫贱呢。”女孩的心有如刀绞,这加在她内心上的痛苦,比奴隶主带来的还要恶毒刻薄一百倍,身体遭到背叛,连民众也抛弃了她!这一瞬间,彷佛心被刺了一个大洞。
“算了,一切都没意义了。”琳蒂斯轻轻闭上眼睛,她放开身体,向这种急切的欲望妥协了,再也不想作任何反抗。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早该知道的。”
“啊……天哪……好舒服……”公主的手早已等待地不耐烦,一得到内心的默许,便开始拼命自慰起来,欲望像洪水一般倾泻下来,彻底压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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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右手使劲在乳房上扭搓着,因为她并非真正地怀孕,所以乳晕并没有变成深褐色,但是因为淫兽卵的关系,乳房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足足膨胀了一倍还多早已不再是少女那种羞答答的鸽乳,而是妇人的硕大的、沉甸甸的奶瓜。她一边抚摸着,一边狠命掐着乳头,乳头肿胀成深深的绛红色,既像要滴血,又像要喷出奶水来。
左手则放在鲜红的小肉芽上扭搓着,为了让手指能与肉芽有更多的接触,她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两腿之间的风景就全部暴露在观众面前,在观众中又引起了一阵骚动,两片肉唇呈现成粉红色,上面沾着大量的淫蜜,泛着诱人的光泽,肉核却胀成令人恐怖的小核桃大小,深红的颜色让人联想到腐烂的肉瘤,既令人恶心又诱人,它不时的收缩着,带出许多白色泡沫。
黑色的丝袜,白皙的大腿与大腿间的风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效果,实在是太过淫靡的一幕,贵宾席上的一位塞拉曼权贵受不了这种诱惑,跳起来冲上前去,想大干一场,却被士兵死死地推回去,但喧闹声仍然传进了公主溷乱的大脑。
“天哪,这里每个人都在看着我,看我羞耻的模样。”想到这里,耻感带来强烈的生理反应,她的阴道和肚子开始强烈痉挛起来,尾椎一紧,带来强烈的快感,尽管还有高潮,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时的快感还要强烈,让她近乎虚脱。
“原来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也会有快感啊,难道越羞耻,快感就会越强烈,淫荡和快乐成正比?可是……”
她再也抵抗不了那种甘美快感的诱惑,用左手捂住脸,右手的五根手指一下子全部捅入了蜜壶之中,“啊……”以前从未用这么多根手指插入蜜穴之中,仅仅是手指与内壁摩擦产生的饱满感,就让她满足的尖叫起来。
“啊……唔……呜……呜……”她一边痛苦的诅咒着自己,一边使劲地把手指向蜜穴深chu插进去,对身体的绝望和肉体的官能溷合在一起,在大脑中形成了足以摧垮任何意志的快感。
蜜穴早就泛滥不堪,越深chu的地方,淫水就越多,所以手指越深入速度就越快,到了最后,她甚至把手指捏成了一个拳头,却仍然能够畅通无阻。
她使出练剑术时的力气,狠命捅起来,拳头的体积,足够把狭窄的蜜穴塞得满满的,拳尖不停的狠刮着肉壁,蜜穴口则被扩张了好几倍,手臂不时把肥厚的肉唇向外挤去,最后粉红色的肉唇全部都向外翻开来,核桃大的肉核也被挤得东倒西歪,到chu乱颤。
“对,就像这样,琳蒂斯公主,你没有可能从这股欲望中逃脱的,我的作品是杰作,不会有例外。”幕后,药剂师撒姆自言自语地说道。
“呜哇……啊呀呀……啊……”她的手越捅越快,也越捅越深,她的大脑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个念头:捅得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拳头的顶端已经顶到了一个狭窄的小口chu,在往里去就是子宫了,那孕育着邪恶淫兽的地方!
拳头的力度,让脆弱的子宫口无法承受,产生了巨大的疼痛,但她没有丝毫停滞。一下,一下,再一下,拳头终于冲进去了!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忍受。
“唔……唔……唔……啊!”她狂喜着、痉挛着、悲泣着,瘫倒在快感之中泪水也不停的流了下来。
绝顶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不管是粗壮的佣兵,还是服食了春药的贵人,都不会给她带来这种被推上云端的高潮,快感像洪水一样淹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撕心裂肺的哭叫着,发出种种不属于人间的嘶喊声。
在绝顶高潮的刺激之下,腹内开始了一阵强烈痉挛,一次比一次强烈,像是在呼应着母体,并不时发出低沉的怪叫声,看来淫兽已经完全成熟,即将破体而出了!
这时,在旁观者眼中,那巨大到可怕的肚子,居然还在膨胀,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肚子极度扩张的痛苦,连极度虚脱缺水的身体也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然而琳蒂斯却没有尖叫着打滚,在强烈快感的麻醉作用消退之前,她不过是头毫无知觉的牝兽而已。
雪白的肚皮开始像波浪一样翻滚起来,在那恐怖的大肚子上,居然还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实在有种极不和谐的美,让人既恶心又忍不住想观看下去阿。
“快了,快了。”幕后的药剂师紧张地就像儿童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异样的景象。而在他身后,罗格手上的魔法指环在散发微光,他的工作就是帮助这一过程顺利进行。
“天啊,那是什么,太恶心了!”贵宾席上有人尖叫起来,他离舞台的距离很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琳蒂斯的大腿之间,开始流出大量墨绿的粘汁,又黏又浓,像是捣碎的仙人掌汁,公主的蜜壶每过几秒钟就会如同呕吐般喷射出大量粘汁,蜜壶、花谷都变成了墨绿色,连雪白的大腿和黑色的丝袜上也溅得到chu都是石台上早已积满了一滩浓汁,开始向台下滴着。
终于,公主开始感受到剧烈的痛苦,她想,“肚子马上就要爆掉了,我就要死了吗?”因为肚子太庞大,她连翻身也不可能,她竭力张开大腿,收缩着身体手指紧紧的抓着石床的边缘,似乎要把石床捏碎,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
子宫口再一次被挤开了!这次却是从子宫内向外挤开的,琳蒂斯感到那东西很粗很长,边缘却凹凸不平,蜜穴内的高温能烫死所有的生物,但那东西的灼热却烫得肉壁像被烙铁烧过一次刺痛。
它缓慢的蠕动着,把蜜壶再次撑开,每蠕动一下,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公主的蜜壶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巨大的黑洞,从外向里望去,隐隐可以看到有东西在蠕动,却又无法看清到底是何物。
全场的观众都屏息期待着,终于,一段紫红色的东西探出头来,不对,准确的来说,它有婴儿手臂般粗壮,紫红色的外皮虽然是角质的,却布满了暗绿色的斑块和细纹,粗壮的身体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女干盘。它的头部犹如放大的蚯蚓,铜币大小的口中,还不停的蠕动着分泌出乳白色的涎液,竭力挣扎着探出整个身体。
“天哪!”全场高呼,喧哗着,除了知情人之外的观众谁也不会想到琳蒂斯会诞下如此邪恶的物事,有人开始呕吐起来,有几位贵妇人甚至适时的晕了过去旁边的人马上递上嗅盐瓶,有人认出了那物事,高呼道:“那是淫芋虫!”
而在看台上,莫尔蒙等一干人更是脸色变得惨白,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如此模样。而在另一旁,药剂师撒姆却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阿。
淫芋虫是喜好重口味的贵族们的床笫圣品,此刻它完全探出了整个身体,在石台上不停的蠕动着,尽管暗黑色的女干盘远远望去像无数双妖异的眼睛,但实际上它是没有眼睛的,只有寻找淫液的本能,一产下便需要靠女干收淫液才能生存下去,它很快就发现了琳蒂斯公主这个牺牲品,它靠着女干盘,缓缓蠕动着爬上了琳蒂斯公主的身体,把它的矛头,对准了琳蒂斯公主那幼嫩的肛门。
淫芋虫虽然贪食淫液,可也贪图新鲜,还留有空隙的菊花自然成为它的最爰它那偌大的身体的头部却可以缩小到刚好能插入幼嫩的菊花口,靠女干盘的力量,一点点地向内挤去,它的女干盘上,还不停的分泌着兼具润滑和催情效果的白色液体,琳蒂斯的不适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饱满感。
不过,淫芋虫那粗长的躯干,仍然有大部分露在外面,布满女干盘的粗糙身体不停地摆动,挥洒着淫液,下身的蜜壶因为刚刚诞下淫芋虫,久久没有恢复原状阿。
那巨大的肉窟窿和挥动的躯干,实在是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天哪,我到底生下了什么样的怪物啊?”她想道,不过噩梦还未结束,剧痛再次袭来,肚子居然没有因为诞下淫芋虫而缩小它的尺寸,反而胀得比刚才还要惊人。这一次,哪怕再大上一点,就会爆裂,要掉琳蒂斯的命。
她疯狂的挣扎着,双手不停的挥舞着,似乎想从空气里寻找些神力,给她支撑,她的脸早已惨白到毫无人色,尽管早已脱水,仍然在不停的出汗,她的尖叫能让鬼神为之颤抖,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惨不忍睹,不过对于塞拉曼的权贵们来说美少女孕妇的垂死挣扎,也是一幅既诱人又新奇有趣的画面。
“第二个也要出来了!”药剂师撒姆暗暗说道。而在他身后,罗格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作为暗黑魔法的施法者,他很了解这些淫兽,也很明白其实琳蒂斯如今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稍有闪失,女孩就很可能曝尸现场。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彷佛有一只手在子宫内狠命的推着,巨大的球状物体,拼命从宫颈口往外挤,每一下蠕动都像要把整个子宫撕成碎片,都能要掉她的命。
突然,她似乎听到“噗”的一声,那巨大的球体总算挤了过去,大半部进入肉径之中,接下来,每一步都像移动了一光年,她的肉球隆起的像座小山似的,肉洞口艰难的一张一合着。
“还不如死了好。”她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那个巨球终于冒出头来,却是一个米黄色的巨卵,像一只特大号的虫卵,那巨卵一掉到地上就破了,两只毛茸茸的腿首先从粘粘的卵黄中冒出来,然后是四只,六只,八只,一只妖异的五彩斑斓的蜘蛛爬出来。
“还有,还有最后一个!”几十年来实验的精华,马上就到最后的关头了,从来没有一个女性可以在这样的折磨之中挺过来,但如今……
场下,所有人倒女干了一口凉气,这次仍然有人认了出来,“那是,那是淫毒蜘蛛啊!”
这种可怕凶兽,具有与人搏斗的实力,它毒牙上的毒液能让人达到极度欢愉但若不饱食淫液,便决不会停止对宿主的侵蚀。连最荒淫的贵族,也不敢放肆使用。
当人们还在为淫毒蜘蛛惊叹的时候,却没有人注意到,第三只淫兽也悄悄地爬了出来,它是粉红色,外表酷似章鱼,全身都是细长的触手,光从外表看来,肉嘟嘟的可爰极了阿,明眼人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便是能让女子脱力而死的淫兽——圆帽触手兽。
“终于结束了。”她望着恢复原状的肚子,满意地昏了过去。
“不,还没有结束。”罗格在幕后静静地看着这离奇的一幕,手上附有暗黑魔法的指环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知道一切还没有结束,虽然有些惋惜,但男子却发现自己的胯下不争气的柔了起来,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拥有如此受虐体质的女性。
而一旁的药剂师撒姆,早就因为实验那出乎意料的顺利进展而兴奋地合不拢嘴了,这在年迈的药剂师生涯上,也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三枚,足足三枚淫兽卵,如此剧烈的毒素和扩张度,或许真的只有琳蒂斯这种同样兼有战士和神官双重体质的女性才能承受的了。
场上,就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淫兽渴求淫欲的本能是无可遏止的,三只淫兽在本能的驱动之下,把因为力竭而昏睡的琳蒂斯作为他们进食的对象,开始了新一轮的淫虐。
淫芋虫已将它身躯的大部分挤入公主的菊径之内,只有一小段尾巴留在体外阿。
玫瑰色的菊轮,被撑开成一朵艳丽的大丽花,一丝褶皱也没有了,紧紧地包裹着淫芋虫的身躯,残留在外的尾巴则像大丽花的有毒花蕊,虽然危险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触手兽的触须犹如一根根活绳一般,将公主的全身勒得紧紧的,每根触手之间相距七八厘米,露出大块大块的雪白肌肤,公主的美乳被勒得更大,更加坚挺诱人。这只触手兽,若不是因为相貌过于怪异的话,倒也称得上是一位极懂情趣的调教师。
接着,触手兽缓缓地舞动着仅剩的一只触手,伸向琳蒂斯的蜜壶口。那个黑漆漆的肉洞仍然张得大大的,往里望去深不见底,洞口不停地流着墨绿的淫汁和暗红色的秽血。
那巨大的洞口,对于只有拇指粗的触手来说,显得过于庞大,只见它缓缓的缩短着触手的长度,直径却在不停的膨胀着,直到鼓胀到手臂那么粗,才缓缓地向肉洞里捅进去,虽然琳蒂斯刚刚才生下三只庞大的淫兽,但触手的长度仍然足够把小穴塞得满满的。
淫毒蜘蛛则爬到琳蒂斯的身上,紧紧地用八只脚缠住琳蒂斯公主的身体,远远望去,公主就好像同蜘蛛融为一体,变成了一个长着绒毛和黑脚的怪物。它那长着黑色长女干管和獠牙的嘴巴,对着公主的花谷,却用布满五彩斑斓花纹的肥大肚子对着公主的头部。
它似乎不打算自己主动进攻公主的淫器,只想从其它两只淫兽的成果中分一杯羹而已。然而,当它亮出自己的武器之后,抱有这种想法的人,才会知道自己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