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chu。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chu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chu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石更淫更多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女干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