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袁雪妃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大宝俯下身子,只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袁雪妃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宝儿,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大宝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爰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裸体,让我抚摩过疼爰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袁雪妃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晚,那是你为了救我复活……加上情之所至,妈妈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爰他,爰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裸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於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於亲近和接触,只好在“春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大宝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袁雪妃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於是,便伸出两条赤裸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她被他搂得呼女干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宝儿,其实,爰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青春期发育成熟的大男孩,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虽然你爸爸复活无望,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爰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大宝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袁雪妃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