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最隐秘的所在整个呈现在桑德的眼前。
桑德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这才满意点头赞许道:“好,小母狗今天想主人了,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桑德的赞许,赵玉凤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娇媚的呢声道:“凤奴想念主人是应该的,凤奴的阴户只为主人而湿润。”桑德点头表示满意,而刚刚检验赵玉凤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赵玉凤的阴户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赵玉凤先是被刺激的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
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由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动,感受着桑德用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刚才还威风八面,对众人指手划脚的女人。
此时却像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chu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桑德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当然这些都是他桑德“辛苦”调教的结果,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赵玉凤已完全抛开了羞耻心和自尊,对他的调教惟命是从,并且在调教中更能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现在的她已完全融入到她自己所扮演的母狗角色中了。
桑德一边兴奋的玩弄着赵玉凤的阴户,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一边心中却暗暗开始算计起来。
过了一会,只见他淫淫一笑,一边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则伸到赵玉凤的屁股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口中说道:“母狗是不是应该听从主人任何的吩咐啊?”赵玉凤此时被桑德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早已忘却了一切,不过桑德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理睬,于是强忍着极端的快感,收起心神,咬牙回答道:“哦,那是当然,哦,凤奴,啊,凤奴当然听从主人的任何吩咐,噢……”桑德听了阴森一笑,手中动作更加快速,拇指更是寻到赵玉凤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扭,在赵玉凤更大声的娇吟声中说道:“我想得到小忆那丫头,你帮我想想办法。”“小忆?哦,小忆是谁啊?
啊,莫非是……难道你……啊,怎么可能……”赵玉凤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当明白桑德说的是谁时,这才惊慌失措起来,然而却怎么也没想到桑德居然会提出这个条件,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更当是自己听错了,但立刻否认了这是个错觉,但事情的突然性和匪夷所思更加令她难以置信。
桑德见赵玉凤有这么大的反应,心中也是一紧,毕竟这可是犯上作乱,胆大包天的事情,要是让庄主听到的话,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命的,不禁后悔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点太早了,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说了,而且这个女人也成了自己的性奴,只要自己控制住她,那还怕什么,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桑德狠狠地在赵玉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的着实用力,打得赵玉凤立刻巨痛不已,还没回过神来,桑德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印了上去。
接着,玩弄她肉穴的手也抽了出来加入到拍打她屁股的行动当中,一时间直打得赵玉凤惨叫连连,原本雪白的屁股一会功夫就被打的红肿起来,可想而知桑德是下了狠劲。
又打了一阵,直到桑德自己打的累了,手也打的麻了,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赵玉凤的屁股却更是红肿不堪了,赵玉凤虽然被打,却是不敢有一丝的反抗,只把身子趴在地上呜呜痛哭、哀叫。
桑德一脸狰狞之色,起身走到赵玉凤身前,蹲了下来拽住她的头发,让她把脸昂起来看他狰狞的脸。
然后,狠狠道:“他妈的,你这只小母狗枉我调教你这么久,给了你这么多好chu,娘娘个皮的,才不过叫你办件事,竟然敢反对我,还这么强烈,哼,还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了?还想不想当小母狗了?
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条贱命了?
还是想让我先把你和刘天胜那个臭小子通石更的事情抖出来啊?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扒得精光丢出去,让那些下人都看看你这副骚样,哼。”赵玉凤早已被他又是打又是骂又是威胁的给吓住了,更后悔自己的一时失态,后悔自己作为主人的母狗竟然真的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其实刚才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主要还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离奇了,想想哪有下人敢合谋陷害主人的道理,那和弑主有什么区别,再加上小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她虽是说不上有什么真感情,但也喜爰的很,更何况还是她的小主人。
而此时桑德竟然敢打小姐的主意,并且还要她协谋,真让她觉得太难以接受了,所以一时情绪十分的激动,她的反对也属一时的自然反应罢了。
而现在先是被桑德一顿痛打,已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了,再加上桑德的辱骂和威胁之语,更让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所chu的位置,先不说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已经成为了他情欲上的奴隶,就是她自己的心理也逐渐接受并融入到性奴的角色中了,心灵已经被曲,更是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了,这也是自己当初为了摆脱心灵上的煎熬与痛苦,强迫自己陷进去的结果。
而到了此时却早已是泥足深陷,难以自拔了,就是此时桑德完全放过她,只怕她也会受不了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而再次的拜倒在桑德脚下,请求他的“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