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三十五六的模样,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高挑,倩影迷人。娇美的面容淡雅精致,蛾眉淡扫,细长入鬓,恍若青山远黛。水灵的双眸漆黑如墨,秋水盈盈。圆润的琼鼻下,檀口一点,两片薄而红润的嘴唇略施唇彩,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犹如粉嫩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吮在嘴中细细品尝。
乌黑的长发梳得十分整齐,高高的盘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一顶洁白的护士帽垂在头顶,两屡柔顺的青丝轻轻的垂在白洁的额前,平添了几分甜美的韵味。
顺着颈脖优美的弧线延展而下,两团高耸的丰满硕大坚挺,将上衣绷的完全没有褶皱感,似乎一个深呼女干就要裂衣而出。透过低领的开口chu,小半个雪白的乳球紧紧的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致命的缝隙。那紧致幽深的沟壑根本就无chu隐藏,赤裸的暴露在了裂祭的视线下,如同黑色的宝石,骄傲的闪耀在洁白的雪地,散发着动人心魄的致命女干引力。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随后延展而下,划出一道夸张而性感的弧线,勾勒出丰满肥嫩的肉臀。更要命的是,那雪白的护士窄裙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一双修长而充满肉感的美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白色的半透明丝袜如第二层肌肤紧紧的包裹着这对美腿,丰满肉感的大腿,纤细匀称的小腿,构成一条优美而婉转的迷人弧线,在灯光下泛着尼龙材质特有的细腻与光滑,无形的引诱着男人饥渴的目光。
裂祭已经看的坚柔无比,可她的性感却还在继续。那双只有36码的小脚竟然踩着一双五公分的白色鱼嘴式高跟凉鞋。两根圆润的葱葱玉趾欲迎还羞的暴露在外,透过丝袜的朦胧,紫色的指甲油若隐约现,犹如新鲜的紫色菩提,引诱着男人干渴的嘴唇去亲吻,去女干吮,去舔抵。裂祭似乎已经闻到了那带有迷人的香水和皮革味道的脚趾的气息。
整个看起来,女人就像熟透了的柿子,等待着男人的采摘与占有!
裂祭微微控制着自己淫欲的表情,心中暗道,市中心医院果然名不虚传,随随便便一个护士都这么性感撩人,住在这里的男人简直就是住在天堂啊,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对不起,打扰了,我是这间病房的专职护士,我叫柳…柳…」
「是…是你!」原本面带微笑做着自我介绍的熟女护士突然停了下来,杏目圆瞪,神色惊异的叫了一声,似乎之前就认识裂祭。
「你…你是…」
裂祭也被她弄的一惊,又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庞,感觉越看越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过了半晌,裂祭也面现惊色,终于回想起来,失声道:「姐姐?是你!?」
原来这个性感撩人的美女护士就是裂祭前些天在公车上挑逗的熟女人妻。当时的他刚刚获得妖法「催情妖气」,于是便忍不住试了试手,在公车上将这个美艳熟女挑逗得娇喘吁吁,春情荡漾,并用她穿着性感黑色丝袜的美腿尝试了腿交,最后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丝袜上。
尽管过去了近半个月,但裂祭每每想起也陶醉于公车上那种紧张与刺激,却没想到在医院能够与她再次相遇。裂祭隐约记得她正是在中心医院下的站,那她肯定就是那个妩媚的熟女!
「你想起来了?」熟女护士脸色一变,略带薄怒,神色复杂的瞪着他。
「姐姐,真的是你?」裂祭并未发觉熟女护士的脸色,惊喜的叫道。那一次激情之后,裂祭暗暗后悔忘记了找她要电话号码,这一次意外重逢如何能不惊喜?
「哼,谁是你姐姐?少叫的好听!」看着裂祭灿烂阳光的笑容,熟女护士不满的哼了一声,板着脸不苟言笑。她清楚的记得就是这张灿烂的俊脸迷惑了自己,让自己忘记了防备,以至于那天在公车上让这个可恶的小色狼占尽了便宜,最后还…还射在了自己的腿上…
「姐姐,你怎么了,上次你不是答应要做我姐姐吗?你忘了?」裂祭不解的看着她,傻傻的说着。
「你还说!那天你…你都做了什么?」见他提起上次的事情,熟女护士脸色潮红,又羞又怒,狠狠的瞪着他,那羞怒的模样却看起来妩媚动人,令人悦目。
裂祭毫不生气,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讪笑道:「好,好,姐姐生气了,那我不说了。上次只见到了姐姐温柔微笑的模样,没想到姐姐生气起来也是这么漂亮!」
「你…你这个小色狼…」
面对裂祭巧舌如簧的赞美,熟女护士真不知该如何应对,看着那张灿烂的笑脸她想要生气却怎么也生不起来,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可脸庞上粉色的红晕却淡化了这种效果。
「淑芬姐姐,快坐下说话。」裂祭身子侧了侧,拍了拍空出来的床板,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哼,少跟我套近乎,你这个小色狼…」熟女护士正要呵斥,随即惊异的看着他,失声问道:「小色狼,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裂祭眼神带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柳淑芬低头看去,立即恍然,原来胸口上的工作证早已暴露了自己的信息。看着裂祭一直笑盈盈的脸庞,柳淑芬却觉得他在讥笑自己笨蛋,顿时又气又怒,怒斥道:「不准你叫我姐姐!听到没有?」
裂祭大声道:「知道了,淑芬姐姐!」
「淑芬姐姐,没想到你的人美,名字也这么动听,淑芬淑芬,窈窕淑女,花萼芬芳,多么美而富有诗意呀,我说的对不对,淑芬姐姐?」裂祭眼神带笑,面容真诚,可是张口闭嘴的「淑芬姐姐」却深深的出卖了他。
听着这个小色狼甜甜的叫姐姐,还越叫越带劲,柳淑芬的脸色就与裂祭的笑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越来越难看,面容绷紧,银牙紧咬,双拳情不自禁的握在了一起,恨不得在他可恶的脸上狠狠的揍上一拳,以解心头之恨。
裂祭却对她的表情视若不见,依旧笑咪咪的道:「淑芬姐姐,我叫裂祭,裂是分裂的裂,祭是祭坛的祭,今年17岁了,今后的这些天就要麻烦你照顾我了,特护病房就是好呀,能够与姐姐朝夕相chu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