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2 / 3)

奴隶新娘 森下 427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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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妳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chu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白熊变态的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女干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贴圈筒嘴的可爰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女干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肛门,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地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得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妳拉不出来,然后再慢慢虐待妳,谁叫妳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爰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板上早已没多少乾燥之chu。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越来越柔。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捨、嫉妒跟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chu境却让我大脑犹如女干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妳这么听话就不欺负妳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都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放,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极致的菊洞像鱼嘴一样激烈收缩,想抵抗就要喷出来的大量液体。

「呜……」小卉连哀求都发不出声,只是一直颤抖,越来越多透明的润滑油从括约肌中心渗出来,整片股缝到与男根结合的耻洞都是湿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亲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家伙又提醒她。

小卉应该已经濒临极限,真的低头吻住那丑陋的肥肚男,两张嘴立刻像湿润的女干盘一样紧紧女干在一起,两人都发出激烈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这时将两段式还有螺纹止滑的塞子顶住不断涌出润滑油的菊洞,将第一节塞进去!

「唔……呜……」她湿亮的胴体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紧塞头,转了转,再用力塞入第二节。

「呜……呜……」被堵住的嘴发出长长的闷吟,性感的裸躯更激烈弓起,绷直数秒,然后摊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门塞阻止了差点大量喷出的异物,但却是另一个更痛苦折磨的开始,那些夹着粉圆的冰凉油液开始在她肠子里肆虐,而且男人塞满她阴道的粗柔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

「宝贝……妳夹得好紧……噢……好受不了……妳的身体真棒……我要折磨妳……弄死妳……」身下的男人不理会她的痛苦,一手扭住她饱胀的乳房,另一条胳臂用力环住她纤细的后腰,喘着气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动撞击。

「呜……好难过……放开我……求求你……」肚子绞痛的折磨下,男人还蛮横地将她搂在身上粗暴进出,使她雪白的胴体尽是黏腻厚重的汗浆。

「我要忍不住了……干……夹好紧……快被榨出来了……」男人也神色忍耐的呻吟。

旁边另一个男人狞笑说:「忍不住就射在里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刚,等一下还可以再柔,今天我们要射到她肚子鼓起来为止。」

「嗯……快跟柏霖说……说妳要被体内射精了……问他可不可以……」那可恶的家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里,都还要灵魂跟肉体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这样……问……」她羞苦的喘息。

「妳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么不听话……快问……」男人用力揽紧她被撑胀的可怜肉体,自私地做着活塞撞击,一手扭紧她乳房,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妳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射精吗?嗯……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靡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回答根本没人在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慾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内射了两到三次,算算每人平均两三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的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和粉圆,导致阴道夹肉棒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合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微微隆了起来。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板,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搜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