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1 / 3)

奴隶新娘 森下 4689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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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爰。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于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东西过了两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门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B3。

门打开,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蕩蕩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发出「答答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複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爰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兴奋、罪恶、恐惧、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乾舌燥,身体难以承受地发颤。

沉默地走到长廊尾端,从远chu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另一条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更精采呢!」

「你们……」我嚥下口水,努力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区,堆放着一些桌椅、办公家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区右侧角落,却有一chu被铁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索牢缚固定。三个男人分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在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在对她私密chu做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的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回回、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性感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板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经验的厨师chu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随那一推,我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于看清楚她的chu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住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被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各被两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另外被细钢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主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展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经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柔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发柔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