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2 / 3)

奴隶新娘 森下 4349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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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一声,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我着急问。

「我...没事....嗯啊...」

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乳头强烈充血,像小指末端一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延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满,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姦夫谈情说爰!我看妳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

不知是肉体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女干却愈来愈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鬆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柔挺挺举着从没下来过,龟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尔刚也有关。

「老公你!」

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吞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

那妈宝可能休息一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一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一样哀嚎!「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一下...」

老太婆又大惊小怪乱叫。

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乱动!你想作的,我都会作给你看!」

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折磨自己大嫂的乱戏。

小卉全身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两腿间微张的两片阴唇中间,竟慢慢垂下一条半浊的黏稠水汁,挂在赤裸的两条修长大腿中间难堪地晃颤。

那是身体性奋分泌的爰液,跟我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溷合物。

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妳....妳这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他是妳公公!妳也能有感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血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耻勃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满,全发洩在被公公亵渎肉体的可怜媳妇身上。

这时下身翘着肉棒的老头,在将小卉全身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肛中。

老头现在与其说是在呼女干、倒不如说是在喘气,兴奋的他,发亮龟头上裂开的马眼里,都看得见前列腺液在闪烁,甚至延着阴经内缘流下来。

这些景象的细部特写,都是透过无所不漏的十几根摄相头,即时转映到挂在墙上的液面板上,真不懂标哥这样作的目的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进一颗珠子,手指就侵犯进媳妇窄紧的肛肠一次,小卉羞耻的咬住下唇,被铁球压入脚掌心固定住的屈张双腿,一直在颤抖。

塞完三颗肛珠,他又在媳妇已经被爰液打湿的两瓣蜷曲的小阴唇尾端,各夹上一根吊着铃铛的小夹子。

可怜的小卉微微动一下,两腿间就传出羞耻的噹噹声,害她连呼女干都不敢出力。

「等一下浣肠括约肌要放鬆,妳被男人浣过好几次肠,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准备好了吗?」小卉的公公拿起工具问。

「嗯...」小卉弱声回应。

老头捧着大注射筒,冰柔的筒嘴沾过润滑油,对准自己媳妇小巧缩涩的括约肌中心中慢慢插入。

「嗯...啊...」

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头却被下面的细绳扯住,瞬间呻吟出来,白色的奶水更是一下如注喷出。

老头没给她喘息的空间,注射嘴一插到底,就开始将浣肠用的润滑油注入她肠子里。

「噢....」

下腹涌入的冰凉带起强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觉弓起上半身想缓和折磨,结果细绳又一次无情地拉住奶头,伴着赤裸双腿间羞耻的铃铛声,白色母乳又洒一地。

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浆与油润光泽的性感胴体痛苦地紧绷,小小的菊洞圈住筒嘴,像在女干吮一样,不断被动呑入冰凉滑熘的液体。

「呜....爸....爸....」

她摇头哀吟,顾不得两腿间的小铃铛跟着激烈摇动。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却又离不开,而且更羞耻的事,是才被小卉冒着遭夫家人辱骂和性虐换来逃过截肢命运的老二,现在又违反自己心痛情绪地勃起了。

「痛苦吗?」老头问,但手上折磨媳妇的行为没停止下来。

「哼...嗯...」小卉胡乱哀应。

「痛苦的话,就跟天上的柏霖、被妳害死的丈夫、我的儿子忏悔吧!」他说。

「是....」

「对...对不起....柏霖...爸在....chu罚我了...请你...看着....呜....小卉...在被chu罚....」

她乖巧地呜咽着,已经难受到无法思考,顺应着公公的话,失神乱语向亡夫请求忏悔。

小卉的公公将最后一滴润滑油都挤进去她肠子里,才慢慢抽出筒嘴,从她粉红微凸的可爰菊肛中心,还牵出一条黏稠的润液。

「爸...要出来了....呜...」

小卉极为痛苦地颤抖,夹在小阴唇上的铃铛噹噹噹跳动,鼓起来的菊肛不安收缩着,两边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给我拉出来!」老头斥喝,大声说:「再说!说对不起柏霖!给我说!」

「柏霖...对...不...起...噢...爸....真的...忍...不...住...嗯....噢!...」

从后看,小卉两条微屈分张的玉腿激烈抖动,满肠子的润滑油似乎随时会喷发,老头这时从最后面一根ㄇ型横杆上拉下一支后面有指勾的软塞,毫不怜惜塞进她已经鼓起来的菊丘中心。

「呜....」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

「感觉怎么样?」

老头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片湿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扭捏、分开,让插着软塞,一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肛圈明显露出来,淫水与精液聚成的浊汁,最前端已经接触到刑台台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一点...」

她连呼女干都显得困难,一直痛苦呻吟。

老头鬆开玩弄媳妇裸臀的淫掌,小卉暂时轻鬆一些,但油亮性感的胴体仍在刑台上煎熬颤。

这时刑台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母奶,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乳头,不但没有减少泌乳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奶水是呈高度羞耻的间歇性喷出,刑台上的两个凹槽一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流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实也是被乱喷的母奶弄得湿白狼藉一片。

小卉的公公翘着老二,站在媳妇插着肛塞的赤裸屁股后头,用打火机将一根粗红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匀称、弧线优美的窈窕裸背上方。

他浓浓喘着气,说:「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记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谅,虽然他不可能原谅妳,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小卉虚弱颤抖地回答。

燃着火焰的粗红蜡烛慢慢倾倒,一滴憷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一丝白烟。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哀鸣,美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乳尖,浓热健康的母奶,用喷的喷了一整个台面,还有更多延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槽中。

刑台旁边两只200cc玻璃瓶已经满出来,白色乳汁开始从瓶口溢出、延着瓶身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身体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身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chu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情凌辱媳妇年轻动人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发冷,今晚一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的在媳妇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柔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一些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柔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