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2 / 3)

奴隶新娘 森下 3369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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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低声音愤怒对标哥抗议。

「你想陪她一起爽吗?还是只想站在这里看免钱A片?」

标哥说。

「什么意思?」

我不解怒问。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还有一对跟小卉足踝上一样的脚鍊,丢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张嘴,还是真的对淫荡小乳牛有情有义。」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在小卉对面也拉下一条绳子,还在绳末打了一个活绳圈。

意思很明显,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一样。

另一个手下拿了一桶浓浓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这是波比(其中一头法斗的狗名)最喜欢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味道牠就可以舔半小时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条畜牲闻到味道,立刻转身跑来,拉着牠的人收紧狗绳,被狗圈扯住颈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板喀喀喀的抓着,伸长头直盯那桶奶油吐舌头。

「主人...不要...」

小卉呼女干杂乱地呻吟,已经无力阻止我答应标哥的激将法。

这时标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条法斗的两只腿拉起来,放到她饱满的酥胸上,让牠前脚搭着小卉身体站立,狗嘴刚好可以舔到不断渗出新鲜母乳的奶头。

「呜...别这样...嗯...别乱舔...啊...不可以...别拍...求求你....好羞耻...哼嗯别...别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对着肿胀的乳头又咬又舔,浓浊的母奶被弄得间歇乱喷,喝进去的跟浪费掉的快一样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展,则是紧贴在小卉被除毛的光熘耻丘上磨蹭。

虽然这种玩赏犬不会真的用力咬,牙齿只是配合女干吮的动作磨挤乳首,但对于已经敏感不堪的肿胀奶头,即使很轻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百倍的刺激。

「怎样?」

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么爰你的小乳牛一起爽,我就让人把奶油抹在她的骚尻内外,让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来!」

我一听立刻脱口答应。

「主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喘。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奶油,又跑回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圆臀后头,津津有味舔着有尿味的股缝。

小卉挺高纤腰、哀羞地摇动屁股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舌舔,两片被钩开的娇嫩阴脣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

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优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chu罚。」

标哥跟小优希说。

小优希转头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大坏蛋。

「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一样,看她怎么样你就怎么弄,喔,对了,忘了你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皮上。」标哥说。

我一听头皮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囊的薄肤也像打针一样刺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主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一半就变成叫那两头贱狗不要,在牠们一前一后夹击下,她已经筋皮立竭,偏偏诚实的身体又不让羞耻的快感停歇,反而有愈来愈强烈的趋势。

「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牛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情圣了。」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

「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丸都被割下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体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弄个头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么真爰?」

他仍不停冷嘲热讽。

「我知道了!」我赌气柔着头皮怒道:「看好,我马上作!」

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腿鍊,走去小卉对面蹲着,将两个皮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捏着脚链另头亮晃晃的鱼钩,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当钩尖触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迟疑。

「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

标哥示意在我身后两名体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惊觉过来,却已来不及拒绝,两根强壮的胳膊立刻穿过我腋下,用十字锁扣住我后颈跟双臂。

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一样仰天张开。

「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

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一样纹风不动。

「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爰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哈哈哈。」

标哥得意的笑着。

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一声,睾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一酸,居然也不争气的撇水出来。

「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一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chu罚...我...让你们chu罚就好...噢...那里...那里不能...不能一直舔...啊....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绳子垂悬双臂,如泣如诉的娇喘,半蹲的身体在狗舌胡乱肆虐下,已经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泽,地板上更像闹了场小水灾,因为除了横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现在赤裸双腿间又淅沥沥下起雨来。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鱼钩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肤。

标哥的手下将我放在地上,被鱼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样只能张开二腿蹲着,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准备套进上方的绳圈中,这时标哥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把那张给公猪取精的长板凳搬来,用那个好了。」

没多久,他说的板凳被送进来,是一个古早时期的长条凳,椅面中间挖空了一个圆洞。

他的手下把我脚踝上的皮圈解开,我正庆幸可以不用辛苦蹲着,他却将我拧起往前推倒,变成脸朝下趴在长凳上,整副老二连同还挂着鱼钩脚鍊的卵袋,都从圆洞下露出来,那家伙一脚跨过长凳,反坐在我背上,少说八十公斤的体重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

「敢弄我一身尿!有你好受了!」

他口中仍狠狠咒骂,将我两只光脚抓上板凳,然后弯身执起一端还勾着我卵袋皮囊的脚鍊,将皮圈重新套回我脚踝,然后用力拉紧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