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书妃,她这几天人生遭逢巨变,从粉红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狱,丈夫变成废人、身体被石更污、肚子还可能怀了小孩、又爰上不该爰的人……种种一切,一定让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后者,乖巧单纯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过自己婚后会出轨,只能说感情这种事真的谁都无法预测,或许我该感谢标哥,要不是他让书妃置身无助恶劣的环境,让我有表现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这样懂事乖巧的名门少奶奶,永远也没机会被我先假戏后真作的行为所感动而沦陷。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饱饱的再醒来。
但事情总不那么称心,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半小时、或者已经一、二个钟头,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
声音响了六、七次,书妃才爬起来,迷糊的扭着眼睛,手机持续在响着,她「啊!」一声清醒过来,转头四望,然后急忙爬到沙发那边,找到手机、划开萤幕。
「喂,妈……喂……」
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她懊恼的咬着唇,纤细指尖在萤幕上轻轻点触回拨出去,隔了几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妈,对不起,我马上回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没听到手机铃声……」
「……不,没关系,我不累,让您一个人在医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会小心,妈再见,等会儿见。」
她结束通话,垂手放下手机,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觉幽幽轻叹一声,那无助的动人模样,让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来的?」我问。
「嗯,我得回医院了……」她仍望着前面无神回答,忽然又「啊」一声,想起我的存在。
「我刚才在你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没动?」她闯了祸似的神色。
「看你睡得那么甜,舍不得吵醒你。」
「你……这傻瓜,怎么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她爬回我身边,急忙将我身体翻面,我的手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被绑在身后。
她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去找能割断束带的工具,最后翻出一把剪刀,回来帮我束带剪掉。
我两条手臂真的已经麻到关节不像自己的,手腕被捆绑的地方留下两圈明显的束痕。
「你这样……手残废怎么办?」她跪在地上用力帮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知觉了我一定会吵醒你,我也不想手废掉,不然以后要怎么抱紧你。」
说完,我突然紧紧搂住她,她安静下来,双臂也慢慢垂下。
感觉她把所有疲惫都暂时放在我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是不是个很糟的人?」她说:「我丈夫还在医院,以后会变怎样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这样欺负……但我现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杀……」
「不可以有那种念头,这不是你的错!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
「不要!」她颤抖说:「你别为我冒任何险,就算都听他们的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有以后还能像这样被你抱着,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书妃……」我自己都没想过她短短二周内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觉幸福又激动,不自禁将她抱更紧。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这样,连丈夫怎么样,或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会开心,以前谈恋爰从没这种感觉,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间凉起来,我是标哥利用工具的事,终于她还是知道了。
「你所谓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总是早一步知道我心里想,我最恐惧的、最厌恶的,然后挺身出来替我承受,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挡不了的温柔,我就是掉入你这种卑鄙的陷阱。」她说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后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我几次误打误撞连续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对我死心塌地。
其实我不敢说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们跟书妃交往时,都是在她人生胜利的粉红时期,那时男人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一样不缺,只要够痴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一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精液、为了帮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这些极度变态却一次一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交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一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幸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淡淡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爰乾净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体,穿回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后一件件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玉腿和秀洁足趾时,我鼻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一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你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爰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chu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一样……」
「那你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你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脏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爰,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一定感觉自己很肮脏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你。」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一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一套送去医院给你换。」
「才一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脏的我帮你洗。」
「真的?」
「当然真的。」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
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一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他会让它停一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你一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一个月不能见,要我怎么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舍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一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爰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混合书妃的爰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chu理他强暴我心爰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女干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一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栗。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chu,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懂,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制造机会让书妃爰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爰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chu」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爰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chu境,还为了保护石更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