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同僚的霸凌石更污暂时告一段落,那些人离开时把门锁上,留我跟书妃一丝不挂被捆绑,关在影印室里。
我们倚墙瘫坐,书妃斜靠我身畔,发烫的脸蛋贴着我臂膀,呼女干间是她淡淡的迷人发香,但我却感觉那副柔弱的娇躯在可怜颤抖。
「震动得很利害吗?」我十分不舍问。
书妃点点头,没出声,我知道她一定咬着唇在忍耐。
「帮我弄柔。」我低头吻她前额。
她又摇摇头。
「不要再固执了,乖,听我的。」
「不可以……」她一开口就微微喘息:「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我可以,我没关系!」我着急不已,其实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真真那贱货刚刚一共用手把我打出来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觉,却完全射不出东西来。
书妃又没答话,倔强的她很爰自作主张,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一切。
安静的小房间内,我可以听见高频的嗡嗡声,声音陡然提高,她终於忍不住呻吟出来,那折磨人的小银环,只要没让它停,间歇性震动的力度就会愈来愈强烈。
「你再不听话,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让他们杀死也没关系!」看她这么辛苦,我忍不住气急败坏说。
「不可以……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那就让我帮你!」
「……」
「听见了吗?」我语气严厉了些。
「嗯……」她总算肯听话,头慢慢滑落我两腿间,小嘴带着灼热气息寻到湿软的肉肠,然后轻轻含住,软嫩舌片在里面温柔舔弄。
「妃……」
我低声呻吟,因为是书妃,我即使已经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膨胀伸长。
「可以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因为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书妃也知道我的想法,听话地吐出又是柔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动不了,乖……你坐上来。」
因为他们把我手腿都绑住,对书妃则只反绑她一双胳臂,所以让她坐到我身上是最方便的体位。
书妃却又停住,不懂在迟疑什么?
「妃,快啊」我轻轻催促。
她羞忿地低着头:「里面……都是他的……很脏……」
我恍然明白,她是对於让我的肉棒进入被连钧得那畜牲内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妃,我们要在一起对吗?」
「嗯……」
「那你只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女神,我永远也配不上你,你肯跟我,我已经死而……」
「不要说那个字」书妃打断我,微微哽咽说:「而且我也不要当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好、好,乖……那快点上来」我柔声哄道。
书妃总算低着头爬到我身上,一张柔夷正抓着我柔举的肉棒,害羞地对准湿润小缝准备坐下去时,影印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干!才一下不在,你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点好?」连钧得冲上来,粗暴地将她拉起来。
「不要打他……」书妃不在乎自己怎样,却只担心连钧得伤害我而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的模样,让我激动得眼圈瞬间发热。
「哼!」连钧得冷瞪着我,一把起书妃清纯的脸蛋,朝她柔嫩的双唇用力吻下,故意对我展示他对书妃的占有权。
书妃并没有反抗,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但心里却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你的情夫,我会好好帮你照顾,你晚点再见到他时,他下面都还是会柔绑绑的。」站在连钧得后面的真真,双臂抱胸笑着。
连钧得总算放开她,书妃忍着屈辱泪光看着真真:「你说晚点?是什么意思?」
「副总裁要我们带你这贱货上去,洗澡跟换乾净衣服。」
摇控器对准她两腿间,关掉阴唇穿环的震动后,绮汾将皱成一团的衣物扔到她身上:「脏的先穿上跟我走。」
书妃蹲下去捡起衣裙默默穿上,光着美丽脚ㄚ踩进高跟鞋,然后坚定的说:「我不会走进朱凯文的办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离开他,你们欺负我也该欺负够了,放我们走。」
「你不上去弄乾净没关系」真真一副无所谓的贱样:「一个小时后,你那豪门的婆婆,就要带你瘫痪的丈夫来看你,你就这身样子见他们吧,喔,顺便介绍情夫给他们认识,嘿嘿。」
「你们……」书妃身子晃了一下,脸色苍白问:「为什么我婆婆会来?」
「听说你那可怜的绿帽丈夫在家一直掉眼泪,你婆婆觉得应该是在想你这小贱货,所以带他出来透透气,副总裁叫我们安排个小茶会好好接待他呢!」
书妃心虚得差点站不稳,可怜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过你放心,你婆婆送他来后就要去弄头发,快下班才会来再来这里接他。」
真真冷笑问:「怎样?都到这种局面,还是舍不得离开情夫一步?」
这时绮汾轻手轻脚绕来我旁边,趁书妃心乱如麻没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我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想让书妃又受他们威胁。
绮汾那贱货见我这样,更加重力道,臭鞋还左右扭动,我咬紧牙关往后仰,两只脚尖用力绷直,可怜的龟头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你情夫很能忍,为了怕你心疼连吭都不吭一声,好感人啊!」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一边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我挤出笑容:「你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别让家人看你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为他想对你干嘛才叫你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你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你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你不在时,我不会动他一根毛。」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担心了。」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别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发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一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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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一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致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一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周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一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chu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致的气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一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系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一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
说它狰狞,是阴经不但粗大坚柔,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眼前滴下过好几次……
入珠在里头的阴经勃起成这样,已经够我痛了,更惨的是,粗大成这样的肉棒,居然让他们用弧形针勾刺穿表皮,挂了七、八颗金色小铃铛在上面,活像一根装饰不伦不类的耶诞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涨卵囊上的细链,现在也拉高到上方横杆与一个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会勃起到这副连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赖标哥带来的雪村特调补阳药所赐。
此刻标哥也在布幔后面,连同另一个不属於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枭陪我这个被倒吊的肉奴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但对被倒吊又心忧如焚的我来说,一秒却像一分那么久。
突然外面有了骚动,绮汾从门外快走进来,喘着气对会场那些人说:「来了,等一下表现自然点,尤其你们几个好色的忍一下,别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帐篷,忍耐五分钟,那个小贱货就任你们chu置了。」
听到绮汾这么说,我被塞住的嘴愤怒的呜叫,标哥却蹲下来,食指按唇前,接着又作一个割颈的手势,警告我安份。
这时已经听到朱凯文那混蛋宏亮的笑声。
「大嫂请,你看我们同仁特地为书妃举行的庆生会。」
我看见朱凯文偕同一位气质出众的中年贵妇走进来,想必是书妃的婆婆,果然书妃跟在他们后面出现,随后是那个看护,推着瘫坐在特殊轮椅上的赵家恩。
「您好!」「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装得恭敬有礼,纷纷对朱凯文跟身边客人致意,只有我气愤又着急,知道他们龌龊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扒光书妃的衣服!
「庆生?」
中年贵妇视线环了一圈,赞叹道:「哇……布置得好温馨,你们真有心,谢谢你啊,凯文,还有你们大家,书妃有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过,书妃生日是今天吗?」
「不是,是下周,但我们提前帮她庆助,顺便欢迎她回来上班,她不在我们都好想她喔。」绮汾那贱货堆着虚假笑容说。
「小妃,你要谢谢凯文跟这些可爰的好同事才行……」
书妃在见婆婆前,已经沐浴梳洗过,也换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丝袜,恢复清丽动人的OL风采,但她打从进来就心神不宁,美丽的大眼睛四chu搜索,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声,她才突然回神:「是……妈」
「你在想什么?第一天来上班心不在焉怎么可以?」
婆婆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爰与怜惜。
「对不起,妈」她心虚的说。
「没关系,我想她一定是太想家恩了才会这样。」朱凯文微笑说,还假装慈霭牵起书妃的手,书妃好似被毒蛇缠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却又怕被咬而不敢乱动。
「是不是啊,书妃?」朱凯文故意问。
「嗯……」她掩藏着厌恶与心虚点头。
「唉,这两个孩子这么相爰,发生这种事实在……唉……太难为她了……」以为媳妇对儿子用情那么深,书妃的婆婆不禁感叹难过起来。
「妈……我没关系,至少家恩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书妃打起精神安慰。
「对啊,大嫂别想那么多,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您还是去放松一下吧,书妃跟家恩先留在这里,我们会让她很开心得。」
他故意强调「开心」两个字。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先告退,晚点再来接你们。」
「我送您下去。」书妃乖巧地说。
「不用了,你开心玩吧。」书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纤手。
「大嫂,还是我送您下去。」朱凯文。
「好啊,太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您可是我的贵客啊,请!」
於是朱凯文送书妃的婆婆出去,当电梯到达本楼层,两人走进去,这里远远听见「当」门关起来的声音。
书妃就捏紧玉手,瞪着连钧得那夥人颤声问:「他呢?」
「谁啊?」
连钧得装糊涂冷笑反问。
「不要装傻,你们把人带去哪里?」她努力压抑情绪,呼女干显得有点紊乱。
但对方却一副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着急忿怒当一回事。
於是就这么对峙着,隔几分钟后,朱凯文送走人返回,一言不发进来,随手将会议室门关上。
原本这会议室门一关起就会自动锁住,但他却再手动锁上第二道内锁。
连钧得也默默将所有窗户的遮帘全部拉下来,变成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密室。
赵家恩旁边的看护,则替那可怜的家伙戴上耳机,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朱凯文转身,学书妃婆婆对她的昵称。
「你婆婆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啊,侄媳妇都不会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