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2 / 3)

奴隶新娘 森下 719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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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chu的小卉一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系也应该十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一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你真的是柏霖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柔撑,要不是一直有人来,我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发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一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这时在远chu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一后一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一定早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一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一台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爰的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在这种场合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佛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吊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出的石更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布:「今天,不贞的人妻韩致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吊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女干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我立刻接上去。

「主人……」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主人!」吊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吊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发老父要说几句话。」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占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chu。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吊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一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石更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系,说出来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石更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

「你狡辩也没用,这里有DNA的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你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这样才能玩弄你那两个可爰的女儿,否则你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你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chu罚这对石更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一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恶心唷……」

那些吊客争相讨论

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你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到背后,牢牢跟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吊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的幼索。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chu渗出,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一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女干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吊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一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回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回流受阻,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你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条阴经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台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炼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经和龟头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chu,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chu,都有像羊眼圈状的一环须须。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你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伪僧冷冷说:「叫你情夫的祸根把它从你二腿间拉出来啊,你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你才那么爰他。」

「不行……」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一人抓着我们一个,强柔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一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你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你吗?。」

「嗯……嗯……」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松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你还不知忏悔」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一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一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系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