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3 / 3)

奴隶新娘 森下 286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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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喷尿!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乾净……不要为难我的主人……」小卉不顾自己chu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chu罚致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主人……」她哭泣哀求。

「哼!你自找的!」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那家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钻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恶心的水蛭,正慢慢女干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只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只秀足都碰不着地,私chu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女干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你!」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的丈夫,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

「对……不……哼嗯……」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寸,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你的男人!」

「对不起……呜……」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占据更深chu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那家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chu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致卉……原谅……致卉……呜……不行……太开了……」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feng密集的耻chu垂下一条金属炼,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淫水就渗过蜂群,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荡。

「伯伯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你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寸,进入的深度也只有阴经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尻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那诱人的模样,一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噢……」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

「不要……放过……嗯啊……」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你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石更着她,一只手兴奋猛搓自己勃起的怒经,呼女干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着地的一只脚,现在也已遭捆在足踝的绳索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佛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伯伯……射了!唔……」

无耻的老家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烫……」

「抓好……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欲却只增不减。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阴经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阴道,窄嫩的肉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龟头和大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你第一个……」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你永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你……不!不止……还要弄死你心爰的丈夫……让他看着你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完全没听懂。

终於朱凯文舍得将半软的湿漉家伙,从红肿的嫩尻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本白馒头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肉洞,里面涌满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钻进她肛门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淫乱捆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