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的声音如梦似幻,手臂像条蛇似的从怀里蹿出来,摸到天亮的腰间将腰带解开放到身後的马鞍上。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麽?」
天亮睁开眼睛紧张地看看前面,所幸的是:除了偶尔有不知名的小动物在竹林间跑时发出的沙沙声和鸟叫声,连绵的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要干什麽?你难道不知道吗?」
冰月格格地笑着将他的衣衫分开,温热的手掌覆上胸膛,拂过乳头贴在跳动的心房上。
天亮只觉得胸膛里像有把火在哔哔剥剥地燃烧,凉幽幽的风吹在结实的胸膛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凉快。
良久,冰月的手离开胸膛开始慢慢向下滑行,滑向小腹滑进了天亮的裤腰里,一直找到那根早就赢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握在手心里。
「唉哟,真讨厌!柔得像一根又长又粗烧火棍。」
冰月娇嗔着,生生将那根蠢物扯到外面来,「姐姐给他透透气儿!」她软绵绵地说。
天亮嘴上虽然不说,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似的闹腾起来了。
此时此刻,他不是天都的二少主,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卑微的奴隶,正等待着女王的赏赐。
他对於自己不过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什麽道德什麽尊严,统统见鬼去吧!
「弟弟的肉棒好大,烫得似火炭一般!」
冰月贴着天亮的耳朵呢喃着,一边吐出湿漉漉的舌尖在咸津津的脖颈上簌簌舔舐不已。
大鸡巴作为男人最直接的标志,从一个阅人无数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具有强大而有力的说服力,直听得天亮心里甜滋滋的。
马儿似乎不解风情,依旧以一种从容的步伐向前行进,不快也不慢。
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在有节奏的颠簸中,抖动着越来越大。
冰月的手掌绵软而温热,就像长了眼睛在上面,龟头、龟棱、睾丸所在的位置全都一清二楚,一路柔柔地把玩了一个遍才说:「好了!就这样……开始吧!」
说罢用手掌不松不紧地拢着怒气冲冲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动起来。
「呵呵……呵……」
龟头上痒得难受,天亮闭上眼仰面靠在女人肩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快感似波浪一般地在全身荡漾开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女人的大腿上又抓又捏,尽管隔了一层薄薄的裤衫,他还是能感受到那里皮肤很好,滑的像丝缎一般。
冰月还真有一手,她的动作温柔绵密,旋转着上升又下降。
倔强的肉棒经不住套动,马眼里汩汩地流了不少「泪水」,浸湿了女人的指缝和手心。
「嘻嘻,它动得真欢啊!」
冰月颤声嘀咕着,调皮地用指尖弹弹那鸡蛋大小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