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服侍」两个字咬得很重,天亮听着乖乖的,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女人一把拉近铁栅栏里,拖拽着推进靠右手边的一个石室中。
「你……你要干嘛?」天亮惊慌地问。
「干嘛?服侍我呗!哈哈哈……」似玉淫笑着,伸出有力的臂膀在他肩上一推。
天亮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冷柔的石榻上。女人踊身而上,将他压到在石板上的时候,他终於明白了:眼前的女人便是挖筑工事的监工,凡是新来的苦力都要经过她这一关,算是「验明正身」吧!面对那张血盆大口,天亮只能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似玉抱住男人的头,劈头盖脸地一阵狂吻,两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七上八下地乱摸乱抓,那模样活似一只饿了几天的母老虎。
身上的皮肉被她揪扯的生生地疼,天亮还是头一遭见到这麽变态的女人,可又不敢违抗,只得颤声央求道:「你呀……能不能轻点……轻点啊……」
「臭男人!」女人骂了一声,嘟嘟哝哝地反问道:「干女人的时候,你们男人一点也不留情,女人干你们,用力点就不行?」
此言说得有理,天亮一时语塞,只好躺平身子任由她chu置——谁教自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呢?
似玉伸着肥厚的舌头将男人的鼻子耳朵脸面脖颈全舔了个遍,所到之chu都留下了湿漉漉的水迹。她似乎还嫌不过瘾,将带痣的大脸盘贴在胸膛上往下不住地磨蹭,一直蹭过男人的肋骨、肚皮……最後埋在了男人的大腿中间……当火热的嘴唇贴住龟头的那一刹那,天亮绝望地哼了一声。
「扑!扑!」似玉冲着龟头吐了两口唾沫在龟头上,又用舌头在上面涂了涂,天亮便「哇哇哇」地战栗不已,「不错!不错!五官英俊,肌肤白净,就连精液也有股香香的味道,不足之chu在於不太刚柔,不过我有的办法。」女人舔舔舌头吃吃地笑着。
又是个喜欢舔阳具的!天亮心里直叫苦不迭。
身下的男人像只温顺的小绵羊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似玉便蹭下石榻来站在地上,伸手将脑後拢拢乱糟糟的头发,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一个精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黄色的皮肉——这样她就和天亮一样浑身上下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天亮睁开眼来看了一眼那张丑陋的面孔,连忙紧紧地闭上眼帘,再也不敢再看那张脸一眼了。
似玉似乎见不得男人的肉棒,舔舔湿漉漉的嘴唇爬上石榻来,身把屁股向着男人的头,伸开结实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胸口上。「躺好别动!我要……要叫你欲仙欲死!」她甩了甩头发,俯下身去粗鲁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棒。
一股迷人的腥香的味儿钻进鼻孔,天亮忍不住睁眼一看,肥肥的大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大腿间咧开一条水涟涟的肉缝悬停在鼻尖的正上方。
「这穴比脸好看多了,也不难闻!」他心里暗想,突然胯间吹来一阵热腾腾的气流,紧接着温热黏湿的唇瓣就贴着了肉棒上的皮肉,天亮心里慌张,挣紮着抬起头来叫道:「听我说……好姐姐啊!那可比不得香肠,你可不要用牙咬呢!」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这话儿比香肠还要美味呐!」似玉在男人的胯间气喘吁吁地嘟啷着,一边握住肉棒将包皮撸开。
「啊……可是就算美味,它也不是能吃的东西啊!」天亮愈加惊慌,要是被这女人咬断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吓唬你呢!哈哈哈……」似玉放声大笑,笑罢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扫了一下,「这麽好的家夥,姐姐才舍不得吃,我保证……你会喜欢姐姐这麽做的!」她说。
天亮心里的石头终於落了地,女人那张淋漓肥大的肉穴离他的嘴巴如此之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竟有些大失真。他心里火蹦蹦的,忍不住将嘴唇沿着大腿根部舔上去,贴到湿哒哒的肉团中央来一个深情的压吻,同时翕开唇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儿含住「吱溜」一下女干到牙齿间轻轻地衔住。
「啊呀哈……轻点……轻点啊!」似玉浑身一震颤声叫出声来,本能地将大腿往中间一夹。
天亮的头颅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肉瓣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要被你闷啦!」
「你别咬……啊啊……我松开!」似玉将膝盖朝两边挪了挪。
天亮才得以深深地呼女干了一口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