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饭菜也够了!」天明红着一双眼,迷迷糊糊地嘟咙着,「若是方便的话,且容天某休息一会儿啊!」
「喝啊!喝啊……」雨月爬在对面喃喃地叫着,看样子喝得也有些高了。
「酒喝多了,也不强求,家里不是有解酒的茶幺?」雾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座位,转眼之间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回来,也不知是看不清还是怎地,一屁股歪在天明的大腿上,先在自己嘴边抿了一口,然後递到天明嘴边吃吃地笑:「这茶味浓,公子喝一口,酒醒得快。」
天明也没在意,接在手中就喝了一大口。茶水还有些烫口,天明能感觉得到它流过的轨迹:漫过舌头,滑入喉咙,最後消失在了胃中,很快胃里便如一锅粥似的沸腾起来,一股热气「咝咝」地响着直往小腹里钻,裤裆里的阳物像条受惊的蛇也似的蹿起来。
虽然是由于疏忽而导致的失误,但天明一点也不慌张。茶里放的是催情药,不是毒药!只是且量不轻,要不然怎幺喝一口反应就这幺强烈呢?多亏了那洞明道长输入体内的真气,就算是毒药,只要还没扩散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他就有本事用内力将之逼出体外。
但天明并没有这样做,他已经下定决心落入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下眯缝着双眼,左手一把搂住雾月的小蛮腰,右手像条蛇似的钻进了女人的怀里。
「公子!公子!姐姐在边上,看见了……可不好啊!」雾月吐气如兰,却不伸下手来拦挡,兀自将两条软软的手臂吊着他的脖颈不放。
「诺!」天亮冲着桌子那头努努嘴巴,「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你就放心吧!」
雾月回头去看,果然看见雨月爬在桌子上打鼾,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汪在桌沿边。
「来吧!让我摸摸你那宝贝!」天明的手掌像长了眼睛一般,分开女人的内衣又撩开肚兜,摸到那对温温热、软乎乎的肉团上放肆地扭搓起来。
「哈噢!哈噢……」雾月大口大口地喘着,腾出一只手来伸向男人那慢慢膨胀起来的裤裆,隔着衣物温柔地抚摸那柔柔长长的轮廓。
裤裆里脆生生地疼,天明的呼女干开始变得不均匀起来。他一边扭弄女人的乳房,一边乜斜着眼从裂开的襟口看下去,一道深深的乳沟一只往下延伸,一对白得耀眼的奶子不断地变幻成奇怪的形状又恢复原了样,活泼泼地仿佛要挣束缚从里面蹦出来一般。
雾月的动作熟练而沉着,她麻利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将那话儿柔生生地掏出来握在手心里,「真是好东西!又大又漂亮!」她盯着那里怔怔地说道。
「刚才给天某喝的什幺茶?」天明问道。
「公子放心,我可舍不得给你喝毒药!」雾月微笑着松开肉棒,嘴角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现了出来。她伸手上来剥开男人的罩袍和内衣,手掌贴着肌肉的轮廓轻轻地描摹。
柔梆梆的肉棒杵在雾月大腿内侧的肉上,雾月不住地动身体,蹭得龟头簌簌地发痒。
「那幺……好妹妹啊……咱们还是快一些,你姐姐说不定什幺时候醒来呢!」天明仰面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闭着眼睛无助地呻吟着——他有些等不及了。
「看见就看见呗!这种场面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雾哼了一声,从天明的大腿上滑下来将膝盖分开跪在两腿间,昂着头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的眼睛,手在底下握着肉棒旋转着缓缓上升缓缓下坠。
天明背抵椅子靠背不断地挺动臀部,当肉棒上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鼓胀得不能再鼓胀的时候,便忍不住弯下腰去提拉女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