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洗已毕,幻月圣後用毛巾仔细揩擦肉穴,过程漫长而细致,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是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末了又紧紧捂住肉团扭搓……二婢女退到外面却没有离开,将眼睛凑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幻月圣後洗完肉穴之後款款地站起来冲着痴痴呆呆的男人嫣然一笑道:「眼珠儿转也不转一下,难道公子真的不识人道?从来就没见过女人的胯下之物麽?」
天明募然回过神来,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讪讪地回道:「圣後香体玉质,纵然是八旬老翁亲眼见得,也必定垂涎三尺,何况天某混沌未开呢?」
「哈哈哈……真是个会哄人开心的白面书生啊!」幻月圣後大悦,走过来挨着男人坐下,将头靠在宽宽的肩头上作小鸟依人状。
肌肤相亲,香气袭人,天明呼女干不禁浊乱不堪,嘴上却恭恭敬敬地道:「在下本是山野庸人,不幸修习邪典导致肉具大於常人,以致蹉跎数载无一女敢缨其锋,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而今却蒙圣後垂恩另眼相看,在下真有枯木逢生受宠若惊之感啊!」
「公子言重了!」幻月圣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本座虽执掌一教,但终究是女人之身,让女人最忧心的即是韶华易逝,今已逾知天命之年,幸得本座颐养有术,齿发不衰宛若少女,而世间的男人一闻『幻月圣後』名号,皆无端惧怕……」
「真是奇怪!在下一点也不怕圣後。」天明如实说道。
「此言当真?」
「当真,见到圣後第一眼,在下打心底里感到亲切,就像、就像……」天明挠抓着头皮,在大脑里搜寻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
幻月圣後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追问道:「就像什麽?」
「就像母亲!」天明脱口而出,忽又觉得不妥,遂改口道:「就像遇到姑母……哦不……就像弟弟遇到失散多年的姐姐……」
「真有这种感觉?」
天明认真地点点头。
「哈哈哈……本座心里知晓,公子只顾宽慰本座,」幻月圣後笑起来,忽又一本正经地道:「快别说这种话,要不然接下来本座要和公子所做之事恐怕就要算作……渎乱纲常了。」说到「渎乱纲常」四字,她将语气加重了许多。
「渎乱纲常?」天明一怔,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思,半晌鼓起勇气问道:「圣後是否做过『渎乱纲常』的事体?不论是有意无意……」
「啊!」幻月圣後似乎吃了一惊,「公子何来此问?」
天明自觉失言,讪讪地道:「也没什麽特别……就是本来就在似的,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就这样问了,圣後勿怪!」
「原来如此!」圣後吐了一口气,默然半晌方道:「其实告诉公子也无妨,本座不久前有过一次,虽然不是亲生的……此事说来话长啊!」
天明见她似有难言之隐,忙道:「圣後如果不愿说,在下也不强求。」
「罢!罢!本就是一场冤孽!皆由本座一念之差所致,不说也罢!」幻月圣後的声音莫名地忧伤,「但本座可以告诉公子那之後的感觉,如果公子愿意洗耳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