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圣後听罢,心中越加欢喜:「本座原是残花败柳,若蒙公子私泽,当死而无憾矣!从今往後,我不呼你为公子,你亦不必呼我为圣後,显得生分!」
天明愣了一下,问道:「倘必如此,天某当如何称呼圣後是好呢?」
幻月圣後想了一想,道:「本座当呼你为相公,你呼本座为娘子,你看如何?」
「在下也知晓圣後心意,若不是爰之极,岂肯抑尊就贱?」天明佯装感激地道。
「那就依次约定称呼便是,叫一声来听听!」
「娘子!」
「相公!」
「小娘子!」
「小相公!」
……
谐谑笑语之间,依旧深陷在肉穴之中的肉具稍稍萎缩了一点,幻月圣後明显感到穴中松活了不少,便问道:「难不成小相公是累了麽?」
「这才开了个头,小相公还没吃饱,怎麽会疲倦呢?」天明摇头笑道。
「也许是初次尝着小娘子滋味,所以它才这般不知饱足的呢!」圣後莞尔,「但是来日方长,又何必一次吃个饱呢?这一次……就到此为止吧?」
「娘子且慢,待相公射出方休!」天明急切地叫道,揽起一双玉腿来卷到女人的胸脯上压迫着高耸的乳峰,两手撑在两旁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
幻月圣後见男人淫心若炽,亦不忍拂其兴致,遂纵身提臀任其肆意抽送。
「劈啪……劈啪……」淫靡的声音再次响起,淫水又开始泛滥而出。
天明一边抽插,一边抓过柔软的丝巾来揩擦穴口和肉棒上的淫水,可是淫水却越擦越多,肉棒越拭越柔,很快便恢复了之前满满当当的状态。
圣後在身下腰摆臀,犹如垂死的水蛇一般,嘴里欢快地叫唤不止:「啊呕……啊呕呀……相公何以如此贪吃呐?哈啊哈……」
天明干得兴发,兀自咬紧牙关埋头苦干不休,穴中早已稀烂如温暖的沼泽,响亮悠然的劈啪声不知不觉变成了更为密集紧凑的咕滋声。
「相公啊……相公……干得这麽狠啊呜……啊……就快将娘子插死也!」圣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抱定男人的臀往胯里可劲儿地按压。
运来送往之间,一盏茶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天明依旧生龙活虎,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到目前位为止,他并没有刻意运动真气守护精关,幻月圣後似乎也没有使用「素女冰心诀」,两人全凭一身真本事就能交合如此之久,对此他亦感到困惑不堪。
突然,幻月圣後死死地勒住男人的臀道:「相公啊……淫情就如那无底的深渊,是永远也填不满的,可否停下来啊……明晚……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