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着冲了过去试图做些什么。
那个男人伸手拦住了我:“我们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傻到劫持他做人质。”
“你、你、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我、我这儿还有六千金币!也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
我语无伦次的叫道。
那个男人将手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别激动,先坐下。”
我颤抖着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无意识的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水。我贪婪的将一整杯水都喝了下去,终于让自己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坐到了我的面前,打量着我:“你现在多少级?”
我嘴唇动了动,刚要答话,他却抬手止住了我。然后头向另外一边示意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章隆的一根手指被斩断了。
他被旁边的男人用力按在座位上,全身都在抽搐,被封住的喉咙之中发出了沉闷而又凄惨的嘶叫。从断裂的手指chu流出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地板。
“零级的神经拟真,痛感百分之百,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问题只说一遍,任何的犹豫或者明显的谎言都会让你的朋友更加痛苦,明白没有?”
我的心底有种极端的愤怒在燃烧,那是被人踩在脚下才会有的耻辱感。但是这种感受在零点一秒之内就被巨大的恐惧所吞没了,我点了点头。
“你的战斗等级。”
“大概是F……”
“是否有战斗特技。”
“有一个可以传递能量的咒文……”
“有没有女朋友?”
我抬眼看了一眼章隆,然后意识到这大概只是对我们两个所提供信息的一个核对。隐瞒盈风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不过盈风没有改过设备,而且等级很低,所以就算被杀也没有关系。
“有。”
我答道。
男人点了点头。
“认识一个叫挽歌的女性战士么?”
“认识。”
“她住在什么地方?”
“溪流边的木屋。”
“你们的关系如何?”
“还可以。”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但是我心底的那种愤怒燃烧的更旺了。这种被人像玩具一样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让我的手指开始发抖。
就在我被情绪慢慢侵蚀,有些微微失控的时候,男人突然将一把短刀和一个钱袋扔在了我面前。
“这两个东西都是给你的。帮我们做一件事,然后你可以得到一把高级武器,五万金币和你朋友的命。”
我有了非常差的预感:“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你杀了那个女人。”
我有了一种想嘲笑他们的冲动:“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她如果想跑的话,凭我们几个可拦不住。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藏身的地方,让她跑掉太可惜了呀。”
那个男人带着一丝微笑说。
“我……做不到……”
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点改变:“那你的朋友可就要和你永别了。”
“这他妈的只是个游戏!你们不明白么!为什么要把人命牵扯进来!”
我无法控制的吼道。
那个男的竟然笑出了声。他站起身,走到了章隆身边,看着章隆那布满血丝的眼睛。
“你还真是天真。有一些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是不会在乎所使用的手段的,无论是外面还是这里。”
他将手指慢慢的插进章隆手上的伤口,血液和断裂的骨头发出令人作呕的咯吱声。章隆用力挣扎着,嗓子变得嘶哑。
“我们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可以做很多事情,因为我们是坏人,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他的嗓音就好像吱吱作响的铁丝在刮划着墓碑,连同章隆的闷哼,以及血肉挤压在一起的声音一同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浑身发麻,手脚冰凉。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做不做?”
他的手指滴着章隆的血,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最后一个问题……挽歌她……改过设备么?”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那个女人神经拟真级别是1,我们只想让她现在的角色从这个世界消失而已。别担心,现实中她不会有事。”
我向那把短刀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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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从身上窜出来的能量让我非常醒目,百分之五十的能量加速,已经让我呼女干有些困难。
那个男人带着手下从身后追上来,他们爆出的能量掀起了不小的气流。
当我看到溪流和小屋的时候,那几个家伙已经追的非常近了。他们抬手向我打出十多枚能量弹,我迅速向地面降了下去,让他们的攻击全都落空了。
可是这也让我的速度大减,他们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那个为首的男人狞笑了一声,举剑向我砍来。
他们之前给我的短刀果然是相当高级的武器,女干收附着能量的速度比我原来的武器要快百分之三十以上。我用短刀连挡他两剑,然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看来你并不讨厌自己身边的麻烦越来越多……”
挽歌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那个男人和他身后的部下在看到挽歌的时候露出了非常凶狠的表情,但是都没有轻举妄动。
挽歌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拔出了手里的剑,开始提升自己的能量。
对不起……抱着这个念头,我手中的短刀带着能量刺入了她的后背。
一大股鲜血扑到了我的脸上。
挽歌踉跄了一步,然后半跪到了地上,抬头看向我。她的眼神里面混杂着震惊、不解、悲伤、绝望、凄凉、愤怒……无数种我难以一一分辨的感情。
我咬紧牙过头,没有看她。
“上!”
那个男人对身后的家伙们大吼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
挽歌的喉咙中爆发出凄绝的吼声,她身上爆发出一股我从来没见过的强大能量风暴。我不得不撑起护罩来进行防御,但是在一秒钟之后仍然被能量风暴轰到了十多米远的地方。
等我努力恢复神智,透过大片的尘土向那边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东西。
挽歌原来所在的地方被她爆发出的能量炸出了一个半径十米的大坑,她的剑被翻腾的红色能量所包裹,连身上的铠甲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她身边的敌人用非常快的速度不断围攻着她,令人眼花缭乱的能量刃和能量弹像暴雨一样将她笼罩在战阵中间。
我想动,但是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挽歌被一发能量弹击中,然后被炸的向后飞去。她身上的护罩让她变成了一发炮弹,将那座木头小屋砸的四分五裂。
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们身上的能量在夜空中画出了无数道亮线追击过去,接着就是更加密集的能量碰撞和兵刃相接的声音。
一次剧烈的能量爆炸让我微微回过神来,三个黑衣人的残缺身体被炸得向空中飞去。然后一道红色的光芒向我冲了过来。
挽歌全身都是血,铠甲被砍得到chu都是伤痕。原本柔顺的头发被气流吹得向天空舞动着,手中的剑断掉了三分之一。她冲到跪在地上的我的面前,抓住我的衣服,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她手中的剑在疯狂的颤抖,却迟迟没有挥下来。
两秒钟之后,一把从后背穿透了身体的利刃迫使她跪倒在我的面前。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
她透过浸饱了鲜血的头发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抓住我衣领的那只手攒的紧紧的。
第四个人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脖子,更多地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她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但是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挽歌的整个身体慢慢沉了下去,拿剑的手砸在地上,断剑从她的手中滚落。
她眼睛里面的光彩一点一点的流淌到了带有浓稠血腥味的空气里,直到变成死灰色之前,都没有从我的眼睛上挪开。
我发现自己脸上全都是泪,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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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我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
躺在床上,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做了一个不得不做的选择。挽歌只是被系统删除了那个高等级的角色而已,用这个来换章隆的一条命,是值当的。
是值当的,值当的,值当的!你能说这不值当么!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忘记她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那个眼神中的愤怒流淌殆尽之后,是无尽的悲伤和不甘,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透过那只抓住我衣服的手指一点不剩的传递到了我这里。
这只是个游戏,只是个游戏而已。
盈风轻手轻脚的拧开门走了进来,蹲在床前看着我。
“你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一直都没吃东西,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
“你不能这样……那只是个游戏,玩游戏连身体都不要了么?”
那只是个游戏……是啊……谁说不是呢……可是如果她看到了我所看到的,她还会这么说么?我不知道,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盈风用手慢慢的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开始轻轻的,充满了温柔的抚弄着我的下身。
我感到下面慢慢开始苏醒,至少那代表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脱离那个噩梦的纠缠。
盈风轻轻地吻着我分身的每一个地方,然后用小小的舌尖开始扭压着最坚柔的地方。
嘴唇沾染着的口水在滑动的时候传来啵啵的细微声响,这声响让盈风满脸通红。但是她没有停,只是更加温存的舔舐着越来越烫的肉棒。
“你……不需要这么做……”
一阵强烈的刺激弄得我挺起了身,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只是不想盈风委屈自己。
盈风抬起头,带着水润的红晕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这眼神几乎将我融化。然后在下一秒,她带着某种觉悟一般猛地将肉棒吞了进去。
她在第一下就含的特别特别深,以至于我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分身像根棍子一样一直被她含到喉管里面,最尽头紧凑柔嫩的触感差点让我直接失守。
“呜!”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喉管被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有多么痛苦。盈风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鼻子里发出了惊愕的声音,整个身体本能的想向后撤去。
可是她伸出手一下揽住了我的腰,拼命将自己重新探回来。肉棒在细窄的喉咙里更深入了一点,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盈风的喉咙在巨大异物入侵以后开始抽搐着呕动,试图将肉棒挤到外面,这不住的抽搐胜于最高等级的按摩,我的脖子都开始隐隐发麻。
而盈风就难过到了极致,她的眉头已经完全纠结在了一起,眼睛通红,泪水洒满了面颊。
我心痛到不行,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我往后一缩,肉棒带着喉咙柔滑的粘液从喉咙中挤了出来。
“哼……嗯……呜呜……”
盈风轻轻呻吟着,脑袋随着分身的进退开始动起来。她强迫自己每一次都将肉棒吞进最里面,而这每一次强行的进入都会带出她好多的泪。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吞噬殆尽,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了挽歌的脸……
压抑在心底的罪恶,绞痛,愧疚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这些感情充满了身体,而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发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盈风的小脑袋,开始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盈风还试着竭尽全力的主动配合。可几秒钟之后,完全不顾她呼女干节奏的我的动作让她实在无法忍受,她本能的想要停止。然而我粗暴的按住她的头,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呜!呜!呜!呜!”
我每一次深深地进入,盈风都凄惨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她在缺氧的情况下已经无力反抗什么,只能在每一次肉棒撞击喉管的时候微微在我的手中摇着小小的脑袋。
她在剧烈的冲击中浑身颤抖着抬起眼睛看着我,眼神那么柔弱和痛苦,却夹杂着无法诉说的温柔。
最后一次,分身开始涨到最大,我将它全部顶入了盈风的口中。盈风双眼开始翻白,口中发出了疲惫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大量的白色浆液冲进了她的喉咙,以至于从她嘴角喷了出来。
在我筋疲力尽的放开她脑袋以后,她一下子瘫倒,趴在地上开始剧烈的咳嗽。
大片大片白花花的液体从她口中涌出来,有一些就那么淫靡的粘在她的脸颊上。
我俯下身去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她。
好久之后,她渐渐清醒过来……然后用双手将我揽住,极尽温柔。
生活还要继续。
************
“其实……不能删号……是我骗你的,我只是舍不得。”
章隆坐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小屋前,对我说。
我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挽歌的坟墓。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下一秒钟,她新建的角色从后面走过来,然后杀掉我。这样至少我心里会好过一点。
可是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寻仇。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红松城平静的不像话。
“我准备把设备卖了……”
他继续说着,“大概以后就不来了……”
我点点头。
“谢谢……我欠你一条命……”
是啊……章隆欠我一条命。可是我欠挽歌什么呢?我说不清楚……如果我能明白挽歌最后想说的是什么,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或许仍然一样……我不知道。
章隆离开游戏以后,我又在挽歌的木屋废墟那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向城里走去。
这个游戏让我变的非常迷茫,在现实世界中的青春期过后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有些无论如何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缠在这个地方,让我难以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个世界。
当快要走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远远有三个模糊的人影在废墟那里站着看什么。也许里面有挽歌的新角色,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我只要等着她来报复我就可以了。但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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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坐着,看着进进出出、形形色色的顾客,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并没有多么真实,至少不比【神都】的世界真实太多。我能确定的是,无论在外面的世界还是里面,你永远不知道人们想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你以为你所做出的选择,是为了决定另一个人的命运。可是你有资格替别人决定命运么?这种说法只是在逃避什么,因为人永远都是在为自己做选择。
那么我该怎么选择,才能够不失去挽歌?
我背叛了她,从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她的友谊,她的感情,她的所有东西。
在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小蜜蜂,很想很想。
我头对黎黎交代了一句,然后就快步走出了店门。
在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像雪花一样的玻璃碎片带着灼热的冲击气流将我狠狠掀翻在地,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家属于我的店铺被炸成了粉碎,嚎叫的人群从我身旁四散奔跑着,一个被什么东西削断了腿的可怜鬼在地上哀鸣。和鲜血一样颜色的火舌从每一个破碎的缝隙中狰狞的跳跃,似乎想舔舐所有靠近它的东西。
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着。
“不要转头。动的话,你现在就死,不动的话我让你多活一会儿。”
身旁传来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可辨。我没有动,因为我现在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你的命真大,爆炸前几秒竟然被你跑了出来……”
我静静的站在破碎的店铺前面,和那个声音的主人并肩站在一起。我意识到周围肯定是有公共摄像头的,否则他不会任由我继续呼女干这难闻的空气。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嗓子几乎完全挤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挽歌……是你杀的,没错吧?”
当他吐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我几乎窒息,从他的声音中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如同死火山一般蕴含着某种深深的恨意。
我没有办法否认……
“可她的神经拟真级别应该……应该是……”
“是零级……她已经死了……而你需要付出代价……”
这句话使我之前的那些可笑的自我安慰全部变成了令人憎恨的欺骗自己用的谎言。我迫使自己去相信那个黑衣服男人明显的再也不能再明显的假话,到现在也只不过证明我是个只会找借口的混蛋而已。
我不清楚这个试图杀掉我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些胁迫我的黑衣人和挽歌有什么必须要用性命做筹码的恩怨,我只知道是我杀了她……这一点已经清楚的不能更清楚了。
可是我不想死,不想死在这个地方。
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旁消失了。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永远消失掉,就像他说的,他想让我付出代价。
消防队、警车尖叫着从道路的尽头向这边冲过来。当刺耳的声音将我从呆滞之中拉回来的时候,我决定了一件事情,一个改变了我人生的选择。
************
“把条款看明白了,看明白了就在底下那个横杠上签字。”
面前的那个工作人员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表格推到了我面前。
我像僵尸一样坐在桌子前面,仍旧在思考这个选择是否正确。
站在被炸毁的店铺门口的时候,我所考虑的仅仅就是怎么才能从那个杀手的手里活下来而已。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公共摄像头下面活着,警察们所能对我提供的庇护也只是相当短暂的自我安慰而已。
我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和我一起在熟睡的时候被炸成碎片……像洛克、黎黎与雅客一样……也不想看到盈风因为我的原因而被伤害。
所以我坐在了这个地方,一个可以让我活下去的地方。
成为“电池”。
几乎是全部封闭的生物发电厂,荷枪实弹的士兵和严格的筛选程序,我在这里会很安全。
但是享用这种安全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代价是:放弃一切。
事业、朋友、家人……盈风……选择放弃这一切,然后苟延残喘。
这就是我的选择。我只希望几年之后,自己能被那个杀手所遗忘,至少还能回去见他们一面。
又或许,我只是想在【神都】里面寻找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问题的答案而已。
我在那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张表格,申报身份。”
那个家伙又推给我一张纸。
“什么意思?”
“你要选择你在【神都】里面的身份,都是有条件限制的,看仔细了。”
我努力让自己振作一点,开始阅读那些令人头痛的东西。
在阅读之后我意识到,成为“电池”并不是像囚犯那样必须一直被关在这个地方。如果选择做替代AI的话,神经拟真级别会被设成最低的4,一天只需要登入八个小时,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但是相对的,游戏中几乎完全没有自由度,只能呆在一个小范围之内来为其他玩家服务。
我在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游戏内自由度最高的选择,所做的事情和去任何地方都可以自己决定。但一个月只能有24小时的登出机会,其余时间必须全部登入游戏。而最关键的是,神经拟真的级别是0。
按照工作人员的解释,由于这种选择自由度和神经拟真级别都最高的身份,往往很容易导致“电池”死亡。为了不让成本太高,只能加长所谓的“工作”时间。
这就是我想要的……
在填完了所有表格和手续之后,我最后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一成不变的灰蒙蒙的天空,钢铁建筑组成的森林,我深知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离我远去了。
我登入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