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控制室里分为两部分,一边是控制作物培育和加工的面板,另一边算是驾驶操作台。我在驾驶操作间的地板上找到了沉睡着的初邪,她用睡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我靠着她旁边坐了下来。阿纱嘉突然的离去让我心里非常空虚,好在现在我还有她。
初邪睡的很轻,她听到声音以後眯起了眼睛。看到我之後,她露出了迷迷糊糊的微笑,然後挪动了一下身子,把头放在了我的腿上,又呼呼睡了过去。
还只是刚刚天黑而已,所以我并没有什麽睡意。在这个时候我也很难入睡,毕竟阿纱嘉的离去实在是太过突然,担心和失落的情绪重重的压在心口上面,让人喘不过气。
安静的环境给了我思考的空间,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奥索维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意味着什麽。
在我和梅尔菲斯决斗之後,他曾经说,那是唯一能够促成这一决斗的时机,时机一过他就无能为力。当时听的像是故弄玄虚的废话,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他说过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印证。
他让我和梅尔菲斯决斗的契机就是他自己。梅尔菲斯要杀他,但我不能放手让他那麽做,因为我要利用他保证阿纱嘉在光面的安全。
我认为他早就「计算」出了阿纱嘉要回归深渊的事情,所以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逼我和梅尔菲斯动手的话,阿纱嘉很快就没办法再被他当做筹码了。
这让我进一步相信了他所说过事情的真实性,或许他真的不是想要和我们为敌,只是他必须那麽做而已。
我叹了口气,这一切就好像巨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连自以为棋手的人都不例外。命运给我们挣紮的空间有限,难道人们终究还是要被某种更高层次的存在所摆弄麽?
思考这些事情永远不会有答案,或许我们只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就足够了吧。
有些人只要醒过一次就很难再继续睡去,初邪就是这样。她曾经因为我早上吵醒她而和我大闹过好几次,那几次争吵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女孩慢慢睁开一只眼瞄向我,当她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之後坐了起来。
「她是不是走了?」
我看向她。初邪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表情,看来她早就知道阿纱嘉的计划了。我揽住她的脑袋,将额头和她碰在一起。
「希望她还能回来……」
初邪点了点头,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女干,和我渐渐一致,然後努力用自己的情绪带着我一起平静下来。
「或许你知道,或许你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认同过她。」初邪轻轻说道,「和她分享你只是无奈的选择。当我在外面忙碌的时候,她可以无时无刻的在你身边,每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就会很嫉妒。有的时候我会幻想,当我们踏上光面的时候她会被里林抓走,这年头甚至会让我有些开心。」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初邪的低语。我并没有对她的想法产生什麽震惊的感觉,或许因为我的潜意识之中早已认识到了这个事实,只是乐於沉醉并不真实的幸福中享受两个女孩的爰意而已。
「我在以前一直觉得,人类和里奥雷特差的非常非常远。所以在你与镜厌为她而战之前,我都没意识到她对我的威胁。」说到这里的时候,初邪轻轻笑了一声,「我原以为,里奥雷特对人不可能真正产生那种感情,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拙劣的模仿。可是我错了。」
「就在前几天,她把一切都告诉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拥有了和我一样的心,或许比我还要伟大……她可以为你付出的东西,我自愧不如。贪狼,你失去了那麽珍贵的东西,我真的替你感到遗憾。」
听到她这样说着,我却并没有悲伤。相反,我感到了力量。
「抱歉,我没能像她那麽爰你。因为她为了你而接受了我,而我并没有为了你而接受她。作为人类的我,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像她那麽豁达吧。我就是善妒,女人就是这样!可是你也是人类,这很公平,不是麽?」
初邪有些语无伦次,但是我能够理解她想要表达的一切,这种默契我们还是有的。
如果让她在天平上选择我和新人类的穿越计划,我想她根本无法做出明确的选择。我不怪她,我爰着这个女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我并不是她的全部。她永远有我无法插足的一部分生活,所以才会我倾尽所有去追逐她的身影。这种挣紮让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断的前进着,永不停歇。
「我允许你记挂着她,想念着她,哪怕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光……她值得你这麽做。我喜欢你,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总是铭记着一切对你珍贵的东西……我想我也永远不会被你所遗忘,对麽?」
初邪这样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在唇角化成了呢喃声。
我搂过她柔软温暖的小小身体,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对我说这些话。如果是为了安慰我,她做到了。如果是为了夺回我属於阿纱嘉的那份心,她也做到了,而且做得天衣无缝。
既然人类和里奥雷特都是自私的生物,那麽我也就自私一下吧。好好地活着,和初邪一起。
我们在第二天的时候到达了深潭城,这里有着和海蓝大陆相通的巨型传送门。理所当然的,这座城市的主宰者一直以来都是思灭者公会。
深潭城驻紮了大批思灭者公会的战斗力,甚至连思灭者公会的副会长迦施都被分配在这个地方掌控大局。不过他并没有在这里做什麽慈善,而是用血腥而暴力的手段保证了传送门屹立在这个地方。
他做的很好,所以传送门运作的相当稳定,没有受到暴民的影响。据传送门另一边的斥候说,TWP的主力成员将在两天之後到达,那个时候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我们的车队没有进城,因为狭窄的街道并不利於我们保护浮车的安全。给难民们分发补给品的地点被定在了城外五公里左右的地方,这里视野开阔而且也并不算太远。
初邪分出了十几个人到城里发送救援车队到来的通知,然後和其他人一起开始布置营帐。最新加工出来的蛋白棒被扔进了大锅,用水煮了起来,这样虽然不会增加什麽营养,但至少可以在短时间内喂饱更多的人。
救援队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对这套程序驾轻就熟了,所以根本不用初邪来指挥。初邪和亲卫队的人独自支了个帐篷,她亲自去点了篝火,然後递给我一个巨大的厨用搅拌棒,煮起了给流民们的晚餐。
蒸腾的热气从各个地方升了起来,所有人都干的非常起劲,我注意到里面绝大多数都是自愿加入救援队的普通人。
初邪的头发被蒸汽弄得湿漉漉的,她一捧一捧的往大锅里扔着蛋白棒,然後催着我加水搅拌。已经有很多流民从四面八方靠了过来,他们都得到了通知,正抱着一丝希望向我们靠拢着。
「曾经有难民告诉我,有些小公会以分发食物的名义把人们聚集起来,然後再杀了他们,吃肉。」初邪一边给凑过来的难民递汤,一边轻轻的对我说道。
「我来的时候已经干掉了这麽一波人。看来那并不是个别现象……」我沉声说着,盛了一碗新的交到初邪手里。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呢。」女孩看着我,微微笑了笑,「能够让人们以人类的身份活着,比想象中要奢侈……」
「我以你为傲……」我轻声说着,心里面觉得爰极了这个家夥。
我抬起头看向前面排着的队伍,长长的队伍几乎看不见尽头。两边的空地上挤满了席地而坐的人们,他们在地上铺了床单,好像野餐一样兴奋地吃起了热腾腾的食物。
人们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当他们用感激涕零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彻底明白了其他人那种干劲儿的源头。
我一直认为人类内心的黑暗是没办法扼制的罪恶。梅尔菲斯曾经否定了我,他具体说过什麽我已经忘了。不过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得你不去相信人心中美好的一面。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小手伸向了我。我回过神来,看到了一个小孩。
那是一个小男孩,大概有10岁的样子,和其他难民相比脸颊显得相对干净,精神也还算不错,看上去像是那种略带点顽皮的类型。他的後面跟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一家人。
【神都】里面像这种年龄的小孩不算是很稀有,只是当【末日】到来的那个午夜,绝大多数的孩子应该都是退出游戏的状态,所以留下来的孩子并不太多。
他的父母应该已经极尽能力来保护他了吧,因为那一男一女饿的面颊深陷的时候,这个小孩还能有着属於未成年人的活力。
「姐姐,能不能多给我一点?」小男孩很有礼貌的问初邪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祈求的意思。
初邪看了他一会儿,抿着嘴把他拉了过来,给他和他的家人盛了满满的一大碗,又给他的衣兜里偷偷塞了几支蛋白棒。
「饿了的话,偷偷来这边找姐姐要。」初邪蹲下来摸着小孩的头。
男孩点了点头,高兴地捧着碗和自己的父母向旁边走过去了。他的父母看着我们,疲惫而困苦的神情缓缓的融化下来,搅拌上了别无二致的感激。
「你替我一下。」初邪低着头对旁边忙活着搬运材料的队员说了一句,然後转身离开了。
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後追着她向车队那边走过去。
女孩在偷偷的抹眼泪,或许刚才那个小孩的神情触动了什麽吧。
「怎麽哭了?」我抓住她的手。
「没什麽啦……」初邪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脸颊,「就是觉得把这麽小的孩子卷进来,有点难受……」
我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把【末日】的消息放出去的话,最起码这些孩子不会受连累的。」
「他们是新人类的牺牲品……如果死在暗面战场上的话,我们也是一样。这一切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用略显苍白的语句试着安慰她。
「我们把他们家召过来做後勤吧,我想到那个孩子会挨饿就有点内疚。」她抬起脸,眉头紧紧皱着。
我听到这句反而放轻松了,「你是队长,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
初邪点了点头,眉头渐渐舒展。她拉过旁边忙碌的一个队员,指着小孩的方向对他说了几句话。那个队员放下手里的东西,执行了命令。
初邪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小孩子气……」她背对着我问道。
作为要杀伐决断的指挥官,初邪的这个举动的确显得脆弱而幼稚。但我不能否认,如果没有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这个救援队也根本不会存在,死去的人会比想象中多得多。
本来会吃人的人,不必再吃人;本来会被吃的人,也不必再被吃。
新人类即将丢掉的属於人类的尊严,我不知道初邪能替他们捡起多少,但至少有很多人可以带着尊严活下来,这就足够了。
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难民们像之前一样相互扶持着围绕救援车队紮下营,点燃了篝火。我和初邪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车顶上,一边咀嚼着因为饥饿而变得香甜的蛋白棒,一边眺望着周围点点的星火。
下面有人唱起了歌,远远的传过来,初邪也跟着哼了起来。
她恢复过来了,从【末日】那天的变革之中恢复了过来。燃墟的夺权,奥索维的背叛,这些东西曾经把她压的喘不过气。而现在,当她带着我们帮助了许许多多的人以後,初邪终於恢复了原来的心境。
那种什麽都挡不住她的自信仿佛回来了,她能够好好的睡着,然後精神抖擞的迎接每一天的新挑战。这是反抗军真正需要的领袖,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只觉得非常开心。
给好数千人提供了食物,大家都累的够呛,所以都早早的回到了浮车。操作室不算宽敞,反抗军的成员把睡袋在地上铺了一排,挤在一起享用着睡眠。
也算是对首领的优待,我和初邪睡在操作间的最里面。她坏笑着和我挤进一个睡袋,然後背对着我呼呼睡了过去。
一天的疲惫很快把我也拉入了睡眠,不过这个睡眠似乎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漆黑的一片。
浮车里面没有保温措施,除了能够遮风挡雨之外其实并不适合居住,为了保暖大家都是穿着衣服睡的。不过即使是这样,半夜偶尔还是会感到有些冷。
可是现在我并不冷,因为怀里的女孩热的像是一团火。她闭着眼睛把头拱在我的怀里,手却在被子下面像水蛇一样蠕动着。
被她抚摸着下身,谁也不可能再睡着。女孩的掌心隔着裤子正压在肉棒上,她用力按压下去,一直把手推到最下面,然後手指慢慢的拢起来,再抚回原来的顶点。
我掀起她的衣服,将手掐住她凹陷下去的腰线,把她往上推着,吻起她的额头。
女孩抬起头,和我的双唇相对,贪婪的把舌头送了进来。淫靡的舌头带着香甜的味道填满了口腔,我用舌头将她推挤回去,全神贯注的品味着柔软的触感。
狭小的睡袋空间有限,初邪的两条腿紧紧地贴贴着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躁,已经忍不住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被她挑逗的脑袋都涨了起来,可是旁边睡了一地的人,也没办法大张旗鼓的发动进攻,以至於下面柔的直顶在她的腹部。
伸手把她给翻了过来,女孩顺从的更像是急不可耐。拉下她的内裤,只觉得触手之间已经全是湿哒哒的一片了,女孩的爰液蓬勃的像是温泉一般。
已经很久没亲热过。现在突然放松下来有了玩乐的心情,初邪完全把持不住了。她背对着我,努力将身体弯折着,想找到可以让我进入的角度。无奈空间狭小,她蹭了好几次,只能把我身上弄得一片湿腻,却没办法如愿以偿。
「……快点……」她极力用细小的声音对我祈求道,那声音夹杂在她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楚楚可怜。
并不是我有意要欺负她,而是环境所限的无奈。肉棒滑脱到她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抵着她娇嫩的肉缝就动了起来,暖滑的就好像她肉穴里面一样。她不安的动着,却只能让龟头来回抵蹭着敏感的阴蒂。
这种品味着甜头却没办法大快朵颐的痛苦让女孩快要疯掉了。我把手伸进被子里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又强忍着龟头滑蹭的强烈刺激,好不容易才将它递到了入口的地方,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正在向外涌着的热流。
初邪浑身发抖,努力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乱动,生怕再把角度错过去。我圈着她的腿往下一拽,腰也同时顶了上去,如同chu女一样紧闭的小穴仿佛发出了泣鸣一般被撕成了两半,紧贴着肉棒沉降了下来,直到女孩软软的屁股狠狠地撞到了我的腹部。
「……啊啊……」初邪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发出了呻吟,她大张着嘴,被快感刺激的直翻白眼。
旁边的战士动了动,我连忙捂住初邪的嘴,防止她再出声。怀抱里的女孩像触电了一样颤抖着,禁锢着我肉棒的巢穴一波一波的蠕动,几乎要把它挤碎。
女孩的手痉挛一样的向後伸着,紧紧地抓着我的腿。足足过了十几秒,她才呼出了一口气,手也放松了下去。
我也忍得辛苦极了,要不是怕她叫的压不住,我早就奋力挺动起来了。无奈,现在的情形只能让人一点一点的抒发心里面暴躁的欲望,那股烈火完全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反而燃烧的更加旺盛。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只能极小幅度的动上那麽一动。初邪慢慢从第一波高潮中缓过神来,喘的像出水的鱼儿。她配合着我开始前後晃动,超有弹性的臀部撞的人浮想联翩,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蹂躏一番。
滚烫的汁液在两个人的股间肆意的流淌,那种淫靡的黏着感就好像是最强力的春药,让人想要从她体内榨取出更多更多。
後侧式的插入中女孩是并着双腿的,所以那种紧致和摩擦超乎一般。然而这个姿势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让女孩容纳我的全部,单单只有上半部分的摩擦怎麽也无法让人满足。
我抓着女孩的肩膀把她推倒,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重新开始寻找那个令人渴求的肉穴。突然空虚下来的女孩焦急的抬起屁股来迎接我的再次进入,她喉咙口那欲求不满的哼声又差点爆发出来。
我并膝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腿却因为被内裤缚着没办法打开。我们在睡袋里愤懑的挣紮了一下,然後传来了撕裂的声音。
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初邪的腿微微一开,我就借着这个姿势全力捅到了她身体里面。肉棒长驱直入,侵入了她窄小的阴道,又凶狠的推挤着子宫的壶口,直到全根没入为止。
初邪用力咬着被子,强行把呻吟声压在了口中,她肩膀不住的抽搐,手也紧紧的捏住了枕头。我以最深的方式侵占了她每一寸领土,剧烈的饱胀感撑的她几乎要疯掉一样。
娇嫩的子宫口被我压的都几乎退缩了进去,那极具女干力的小口紧箍着龟头,我能感受到大片大片的淫液在浇灌着邪恶的入侵者。
我压在她背後,捉住她的手背,两个人的手指交缠再一起。我耸动着腰部,一次一次,缓缓地凿击着她的花心。初邪被撞的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梗在空中,仿佛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轻……点……我会……叫……出声的……」女孩轻声说着,为了把呻吟声压住,连牙关都在打颤。
我看着她的小脸,那布满汗水的雪白上面染满了嫣红,眼睛里面也写满了淫荡,就像任谁都可以射到身体里的娼妓一样。
能把心爰的女人侍奉成这种状态,谁都会有成就感吧。我动的更起劲了,一种想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在这麽多人面前叫出来的变态想法几乎占据了理智。
要是能让所有仰慕她、尊敬她的战士看到自己心目中皎洁飒爽的领袖在我的石更淫下变成这个样子,那会是一种什麽感觉呢?
把初邪的自尊心和尊严全部摧毁,让她为了索取我的爰欲,光着身子在所有人面前哀叫并祈求用力的干她……光是这麽想想就让我几乎射了出来。
这种想法极具女干引力,但是我却不可能这麽做,那是当然的。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几乎又狂暴了一圈,初邪连连在我身下摇头,挣紮着想把我掀下来。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又怕伤到她,只得强忍着将挂满了淋漓汁液的肉棒从她里面拔了出来。
初邪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倒女干着冷气,小腹又是一阵抽搐,仿佛又到了一次。她挣紮着支起身,媚眼如丝的瞥了我一眼,然後埋头钻进了被子里面。几秒锺後,肉棒又被另外一种温暖包围了起来,一条灵活的小舌机敏的扫在了我最敏感的地方。
本来就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初邪又这麽连女干带舔的一弄,我立刻就控制不住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发在初邪的口腔里,初邪连忙死死含住,努力的将肉棒向自己喉咙里吞咽进去。
她几乎从没给我做过这种深喉。阿纱嘉在的时候,口舌的服务一般都是她比较在行。而现在,不知道初邪是为了填补阿纱嘉失去的位置还是为了弥补我迟迟未到的高潮,她破天荒主动吞下了我喷射着的肉棒一直到喉咙里。
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被子下面那黯哑的呜呜泣鸣却在我耳边缠绕着。足足射了十多秒才结束,初邪又卖力的用舌头给我清理了个干净,这才从被子里重新爬了出来。
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女孩的脸颊上,满脸潮红的她带着一丝羞涩冲我微微一笑,看得我神魂颠倒。
她张开嘴,让我看到满满一舌的浓白,然後吞咽了下去。
「射这麽多……嘴里都装不下呢……色狼……」她伏在我耳边说。
「那干嘛要用嘴……用下面不行麽……」我低声问。
「那这被子还怎麽睡……而且射那麽多……别人都会闻见……」她埋怨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傻笑了一会儿,又重新拥抱在一起,开始等待天明的那个时刻。
我们等候的人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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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宽阔的广场,高达十几米的传送门伫立在广场的正中央。
在【末日】之前,这个广场上布满了做生意的摊位和人流。而现在那繁华早已经不在,三百多名思灭者的战士驻紮在这个广场上,竖着一圈一圈灰色的帐篷,以保证没有人随意进出这个地方。
这些人当然不受我们指挥,他们的指挥者就站在距离我们十几米外的地方。思灭者的副会长迦施,我见过他但从没和他交谈过,他对我而言更多的像是一个符号化的存在。
迦施是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有着深深的眼窝和浓眉。他穿着宽大而层叠的白袍,那下面似有铠甲又似没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来就有着那副宽大的骨架。
当我和初邪带着十几名反抗军的随从到来的时候,迦施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他拄着剑站在那里,凝视着传送门中涌动着的能量。
初邪白了他一眼,发出了一声轻哼。我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胳膊作为提醒,现在并不是在内部起引起争端的好时候。
我拉着初邪向迦施走了过去,尽管她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跟着我照做了。
她清楚,当海蓝大陆的战士们涌入的时候,【神都】的人们将迎来第二次真正的挑战。
海蓝的人们会心甘情愿的跟着思灭者,跟着反抗军,一同面对里奥雷特的围攻,然後回归原来的家园麽?这个问题已经在所有人的脑子里重复了无数遍。